苏允茜视角
“呼~”
夜晚的城市正不断安抚着阵阵狂风。
风究竟会吹多久?
一定会一直吹吧,有没有生命它都会一直吹下去。人类对于星球,它只不过是相对存在,因为人类存活着,才能记录这个星球因他们变成了什么样子。
可是没有人类,星球依旧会转动下去,毕竟对于星球来说,人类并不是相对存在,他们短暂的存在于星球的身上,那么这样短暂的时间究竟有没有意义?
没有,有的概率只有亿万分之一。
当然这是对于这个拥有人类的星球来说,所谓不停旋转的世界,它可能从未旋转过,也可能它从未暂停活动过。
没人会知道一千年,一万年会有多么漫长,但短暂的生命让人们不断的传承意志,证明他们的存在,证明他们的历史。
谁会知道下一个一万年的人们有没有诞生,可能他们已经诞生了。
相对于一万年后的生命,如果他们存在的话,我们也不可能感受的到,如果他们存在的话,对于他们来说,我们只不过是过去的人。
这样一万年还存在的文明还存在的话应该早已离开了自己的星球吧。
这样相对的感觉他们也会感受的到吧?
如果他们存在的话,痛苦与开心究竟是否还会刺激着他们?未来的人们是否有通过某种手段的力量观测到过去的人?
那样时间究竟是什么?
会是风么?
一定会是吧!
但相对于世界存在的我们,现在的我们不可能感受到一丝一毫,时间的定义,从来就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正是人类欺骗了自己。
人类,人类,人类……根本没有人类和宇宙,全是某种意志在促使某种失误。
全是错误,全是错误,不正常,不正常,我8岁了,我12岁了,我又17岁了,我早已经老去,身体已经衰弱,快要死去,身体存在的时间正不断的跳跃,不!
我在我的过去,我在我的未来,我究竟在哪里?
我是不是从来就没有存在过啊!
我究竟,我究竟该怎么办,我喜欢的人应该只有一个人,他是铭雨梦,但这幅身躯告诉我,铭雨梦是我讨厌的人,我明明经常接触他,但我的身体却在告诉我,要远离他,看到他我会开心,但同时又有点想杀死他。
这样的想法源于什么啊!
铭雨梦难道根本不存在么?
不可能,我能看见他。
但,但是我不知道的是,我,我自己像是,像是已经死去又活了一样,这样的感触究竟是源于什么?
好想离开这个世界,好憋屈,好无语,好晕,我是不是该睡觉了?
但现在的我是否在睡觉,我明明很困,即使闭上了眼睛,我的眼前又会出现同样的景色,我明明想入睡,但死活就是无法入睡。
我现在又在哪里?
我不知道,眼睛里所映射的一切都会记录在我的脑中,这样漆黑的世界到底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我是眼瞎了,但却能感知到世界的颜色。盲人不会感知道黑色,更不会会感知到世界的颜色,那为什么我能看到世界的颜色是黑茫茫的一片?
我究竟身在何处,我有活下来的权利吗?
好像我所有的一切全被某个人剥夺了,我的意志究竟该前往何处?
我究竟在和谁对话?
有人在和我对话么?
那么我想的所有字符,究竟又在倾诉给谁啊!是身体在束缚着我的存在,还是我本身就是这样的一个生物?
这里的一切,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啊!
★ ★ ★
那座城市装满着所有人的欲望,但此时它并不像是充满欲望的城市,人们的家园在某一时刻,以被尽数摧毁,是敌人的所作所为,是敌人让这里变成惨绝人寰的景象。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马上,马上回家。”
一位母亲正在安抚着躺在她怀里的孩子,他并不知道他已经拥有回不到自己的家中,但在这样童趣未失的孩子眼中,真正的家是沙滩中所堆积的城堡。
“「帕姆城」已经永远消失了,亲爱的,我们现在该去哪?”
“去哪?哪有什么地方能去。”
“我们乘坐这架私人飞机,不就是为了躲避战争吗?难道你忍心看着孩子在这样混乱的国家长大成人?”
坐在女人旁边的男人是她的丈夫,他面如死灰的看向女人怀里的孩子。
“哪里都不安全,这孩子真的该出生么。”
“萨蒙,你在说些什么?你该不会认为抛下我们母子二人,你就能安然无恙的活下去啊!”
“抱歉,我一直在想着我们的孩子的未来,结果现在却因为哈尔利帝国的入侵,被强迫离开了我父辈所生活的国家。”
男人名叫卡尔基罗斯·菲特尼亚·萨蒙,头戴黑色长帽,曾居住在「帕姆城」,所这座城市数一数二的豪赌高官,他的赌技,就像变魔术一样,能够轻松的看透人心。
“真是糟糕透了,去哈耳摩尼亚吧,我们的父母都在那里,至少可以将孩子安顿在哈耳摩尼亚,不用随你东奔西跑。”
哈耳摩尼亚全名哈耳摩尼亚合众国联盟,是由主要的7名岛国所组成联盟国家,位于哈尔利帝国东侧,玖龙帝国西侧,在俩帝国的夹缝之中,是帝国之间的缓冲带。
因为哈耳摩尼亚的存在,哈尔利帝国无法直接从海上与玖龙帝国以最近的距离发兵大举进攻玖龙帝,哈耳摩尼亚是一大阻碍,哈尔利帝国面对哈耳摩尼亚联盟,在没有充足的条件下,也无法相安无事的就是攻克掉。哈尔利帝国他们不得已将战线转移至海上,从西侧浩瀚大洋远渡重洋,进攻玖龙帝国。
“不行,太异想天开了,去哈耳摩尼亚必定要经过哈尔利帝国,在他们的领土上前往哈耳摩尼亚,无疑就是要成为热锅上的蚂蚁。”
萨蒙驳斥他妻子的话,他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在安全的国家平平安安的长大,但现在这样的世道,即便是再有钱的人,也抵不过权利的手腕。
“那你要去哪,走的这么匆忙,我还以为你有办法呢!”
“办法当然有,虽说对不起你们母子二人,但如果就此金盆洗手的话,我就不再是人人都得小心避着的萨蒙了。”
萨蒙伸双手,来回搓动着双手,此刻的他在乘坐飞机之前边一直有一个想法,而这个想法早在他童年之时便已经诞生。
“钱,和势力支撑着我的地位,但这一直不是我想要的,我一直很清楚,这些看不见的东西如果不做出行动便会消失,如果不做出行动,就像现在的「帕姆城」一样成为一片废墟。”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要的东西你还要做出行动,你怎么变的这么滑稽了,萨蒙,我真担心你是不是疯了。”
她的妻子抱怨道,打从萨蒙成家之后,他的妻子也从未了解过他。
“人生的旅程就是这样,越是不想要的,越要牢牢的抓住。你还是什么都不懂,你觉得我提前预料到哈尔利帝国对「帕姆城」展开毁灭打击是哪里来的情报?这样的事情只有伽落蒂王国的高层知道,我当然一直和那些人有联系,为了就是这一刻。伽落蒂王国不会因哈尔利帝国的进攻而灭亡,这个国家远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难道不考虑我和你的孩子吗?!”
“别担心,我们要前往的地方是伽落蒂的要塞城市,那里非常的安全,哈尔利军力十分的分散,想一口气把伽落蒂吞下,所以,他们调集的军力不会攻破那里,马尔卡德要塞小岛。”
萨蒙兴致勃勃的说着,他的内心在燃烧着,就像赌博时,仍紧握着最后一张王牌,等待着对方放松警惕,为了能够在最后胜出。
但现实真的会像赌博一样吗?
究竟要对现实清楚到怎样的地步才能明白,没人知道自己会不会现实世界这样的堡垒中轻松胜出,精细的思考,知道敌我的差距,然后在极为悬殊的状态,像一名优秀的魔术师展现的远远超乎意料魔术。
就像卡尔基罗斯·菲特尼亚·萨蒙,一名能将自己的全部拼入自己人生来赌的狂热赌徒。
这个世界如沙盘?或许它是,但归根结底这只不过是人类意识形态的争斗,一个诞生于早已毁灭的世界人类所产生的意识争斗。
“对,现在只需要静静的等待,一切的不顺利,将会在不久的将来而转变。”
★ ★ ★
天色非常的暗淡,云朵将月亮散发的光芒牢牢吞噬的一干二净。
位于伽落蒂王国「帕姆城」的前一个小时遭遇了哈尔利帝国空舰的空袭,因为没有任何预警,大多数的人们毫无察觉便惨死于睡梦之中。
对于这座城市的人们,这是一场空前绝后的灾难,但现在能够听到的只有小孩子的哭声。
“一望无际,全是断壁残垣,上一次来到这里也是为了等待他人,虽然眼前的状况都是早已明白必定会发生的,但到了眼前,多多少少,还是非常震撼呢。”
一名身穿紫色披风,带着独眼眼罩的黑短发少女坐在一栋已经毁掉一半的大楼之上。
她叫做欣奈,曾预言过铭雨梦的未来,通过。「诺伦之石(Noren's Stone)」的力量来观测未来会发生的事情。
此时,一名红发少女出现在了无数碎石之上,像是僵尸一样缓慢的行走。
“她来了,已经丧失「神觉」的少女,在这副灵魂无处安放的躯壳之中,蕴含着游离于不同世界,不同空间的意识体。”
这名红发少女早已精神崩溃,仅仅受到了一些刺激,她的身躯与意识体发生了冲突。
红发少女名叫苏允茜,她曾坚信着,是铭雨梦拯救了她,这是事实却又不是事实,因为这副身躯的意识来自于另一个平行世界,另一个平行世界的她的的确确是被铭雨梦所拯救,但这个世界的事实是,铭雨梦杀死了她的救命恩人。
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人是欣奈,利用了「诺伦之石(Noren's Stone)」的力量而做出置换平行世界同一个人的灵魂。
苏允茜打躯体跟随着诺伦之石的起源魔力来到了这里,但欣奈并不打算帮助她恢复意识。
她的目的并不是这个,能够清楚明白未来与过去的她一直在引导这个世界故事的发展。
现在的她一直在不远处,看着苏允茜像她走去,不停的被石头绊倒又站了起来,即使自己全身衣服都已经被擦破,自己的血液染红了衣服,也不会做出任何痛苦的表情。
“你这女人怎会回事,难道不疼吗?”
一名白发少女出现在苏允茜身边,将已经摔倒的苏允茜扶了起来。
苏允茜并没有说话,更没有理会身旁的白发少女。
“你,难道已经没有回家的路了?”
白发少女紧接的追问下去,她越来越觉得,眼前的红发少女,像是曾经的自己一样。
白发少女名叫戈雅,曾身处于伽落蒂的秘密研究机关「白梯(White Ladder)」。在偷听到高层的对话,了解到一名哈尔利人来到了这个国家,想要向其复仇。
“我的家,也和呢眼前的景象差不多,我憎恨着那些杀害我家人的人,但我没有办法,我能做的只有逃跑,虽然最后又被别这个国家抓走整整六年,在那个不见阳光,却白茫茫一片的地方生存。”
戈雅将苏允茜抱了起来,她打算讲她带走,这名女孩悲惨的样子直击她的内心,刺激这她想起那段讨厌又漫长的记忆。
“我真的还活着吗?当时的我是这样想的,我不知道自己被抓去到了哪里,但我真的很庆幸,自己还能站其身来,在那个一片空白的房间中,我只能不停的幻想,期待着,并失落着。”
戈雅看着自己怀中的少女仍一言不发,她认为怀中的女孩一定受到了极大打刺激,一定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敌国空袭导致自己失去了一切。
“我一定会向他们复仇,但比起复仇,我还是更想见到自己已经不在世打家人啊,我真的好想她们,你也一定和我一样吧,我们俩,看起来年龄也相差不大,你应该能明白吧,不能因为眼前的不幸,而抛弃自己唯一拥有的东西。”
戈雅唉声叹气,她不想再说下去了,因为怀中的苏允茜一直不动声色,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和自己对话,但她还是希望怀中的少女能打起劲来。
苏允茜突然开始在戈雅的怀中蠕动了起来,戈雅叶停止了脚步,苏允茜也从地面上站起身来。
“你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苏允茜依旧没有说话,但她渐渐的抬起头来,她无神的眼中正不停的泛滥着泪水。
戈雅袒露处温柔的微笑着抚摸着苏允茜的额头,果然,她并没有抛弃一切呢。
★ ★ ★
苏鑫(Lin)视角
世界遭遇着不幸的灾难,已经无法轻而易举就能挽回。
就像自己的命运一样。
我本不喜欢战争,被发配到军队之后,很多次我都侥幸的存活了下去。
我渐渐的从中明白,如果自己不去战斗,仍然会有人顶替自己。
被剥夺生命的权利,但没日没夜的作战告诉了我自己,像我这样的人,即使现在不死,在未来,一定会在某场中战役死去。
在战争中死去是军人的荣耀,军官不断的对着我们说这样的话,但这样的话只能算作鼓舞士气,逼迫人们继续战斗下去。
我从小就喜欢读一些兵书,再加上自己在战争中偶然存活下来的运气,我便明白了,那些人在战争中究竟在想些什么,如何有效的击溃敌军,如何以最小的牺牲夺取胜利。
为了能在日后的战争中活下去我不得不采取更有效的措施。
在某次与它国的作战我成为了我命运的转折点,我身先士卒,告诉长官自己一个人前去和敌方谈判,拖延时间等待援军的到来。
但那次战役中,我清楚的明白,敌军害怕的不是即将来临的我方援军,只需一句话他们便能不攻自破,当然长官他们并没有发现,在我眼中他们的想法无疑是把伤亡拉到最大化。
沉浸于和平之中,小国往往会松散国家战备,但反抗的号角不可能停息,不是人民不愿意投降,在他们眼中,国家的主人是谁的根本无所谓,反而是国王贵族会想反抗。
他们为了所谓的利益,才不想轻易放弃。
解决掉国王贵族之间的矛盾,便能轻而易举的取得胜利。
我告诉了对面王反抗的利弊,经过两天的周转与他国国王与贵族协商,最终我不费一兵一卒,便占领了这个国家。
人类为什么还能在毁灭中重生,难道是为了战争而活?
但那时候的我从来没想过只想着如何更轻松的活下去,是为了活下去传递基因吗?那为什么会存在斗争,残存的历史书籍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我必须要往前走。
我开始轻视生命的重要性,看着战场大片的尸体,我的眼中没有丝毫不适。
我开始习惯了,只要把军队看成棋盘,把国家看成资源,我就能被国家认为是无法抛弃的人,我的内心也因此得到满足。
我对他们统治全世界的野心丝毫不感兴趣但却想安稳的活下去,但我并没有因此往后方退去,哈尔利帝国的政治比打仗还要麻烦。
因为实力被国家王族肯定,我开始和掌握国家大权的哈弗宰相有了联系。
哈弗宰相带我来到他们“王族的花园”,让我看到连王族都未能见过的景象。
没有哪个让会傻到想统治全世界,民族之间,地域之间总有数不尽的矛盾,没有人能真正解决掉这些。
灾难总是时刻不停的出现,我想远离这些令人发指的地方,令人厌恶的“战争”。
但我已经逃不掉了,回过头,我的身后全是尸骸。
“你想改变一切吗?”
就在不久之前,一名陌生的女人向我打来一通电话,她告诉我,有一样东西能够改变一切,那就是“女武神手记”。
我并不相信这个女人的话,但她的手机号码是我早已死去父亲的手机号码。
我还是听她讲完了所有的一切。
“这个世界是一个巨大的坑洞,但坑洞下面的另一副景象会与这个世界一样,并在缓慢中进行。”
她给我指引让我在某处古代遗迹之中找到「米斯特之刃」,在古代遗迹的探索之中,我因此相信了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单单由人类才能联系到一起。
我能做的不是为了欲望而帮助哈尔利帝国侵略其他国家,从那一刻起也不再是简简单单的为自己而活。
一切复杂的构想之后引起存在危机,如果不通人性的话,自己便会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感情。
“Lin大人,我们已经抵达伏龙街了。”
在空间穿梭中仅仅只过去了5分钟便从豫宿帝都抵达到了新芽都市伏龙街。
俩城市相距也只有50公里,做列车抵达的话,大约需要一小时的时间。
这便是安娜的地域跳跃魔术,是空间系统御级别的魔术,但使用此魔术心脏需要承受极大的压力,正常人跳跃空间,在已知现在的魔术师中能承受5分钟的持续高压的魔术师暂未出现过。
安娜她之所以能承受的住在空间移动释放的高压,是因为她的心脏是以「机核太因」为核心的机械心脏。
她本是一直跟随我家族的魔术管家的女儿,但她却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做任何事都要比别人慢一步,在10岁的年纪中,看起来就像是老婆婆一样,干什么都会气喘吁吁。
但她也是我唯一留在我身边的人,从小我跟她就是要好的玩伴,但她的父母相处并不融洽,很早就离婚了,在我已经在军队里有了些许地位后,我便找到了她,让她在我身旁服侍我。
我从来没有把她当做我的女仆,但我对她有恩,不仅仅是我帮助了她逃离支离破碎的家庭,更重要的是,我通过那名陌生的女人口中得知,我从古代遗迹捡来的「机核太因」能有效的替代她的身体器官心脏这个部位。
“安娜,我的做法很自私,你会认同我想要前往的世界吗?”
“Lin大人的话,我从来都不会反驳,Lin大人一直在思考着如何改变这样的世界,这样的做法称不上自私。”
安娜还是一如既往的肯定我的话,并给予我信心,我的安心来源于安娜的信任。
“女武神手记的拥有者,你确定就在这里吗?”
“可能性非常大,那个女人曾是赛达博士身边的人。”
伏龙街,据安娜的调查,铭雨梦与厮南生都居住在这里,他们会不会得知到女武神手记的消息?
但现在并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
“Lin大人,有一则情报我还没有告诉你,那名女人所在之处,是你在学校所交到的朋友厮南生住处。”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难道害怕我动了恻隐之心?”
“并不是Lin大人,我只不过是忘记说了。”
……
解决掉与赛达博士有关的教团后,我便从安娜口中得知这个消息后便立马动身前往到伏龙街,并没有详细的向安娜询问。
“Lin大人,在不远处的森林里有多处魔力波动,有必要去调查吗?”
“那就得加快速度了,先去他们的住处,如果她们不在,就一起前往森林探查。”
多处魔力波动,那么必然是潘多仪,虽然早就听说在伽落蒂王国的潘多仪并不安分,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段上出现?
难道和铭雨梦有关?
厮南生也有可能性,但通过与他的几天相处来看,他是非常安分守己的人,不太会挑起争端来,虽然还不清楚他的身份,但可以从上次在游龙街时他的战斗表现来看,一般的潘多仪不可能对他造成威胁。
果然,可能性最大的还是铭雨梦,城府极深的男人,果然他和我料想的一样,已经和潘多仪有了联系,倒是希望在森林里的身份他而不是厮南生。
厮南生与那个拥有女武神手记的女人在一起,那就有沟通的可能性。
安娜在我的眼前奔跑着,我希望能马上抵达,只要得到女武神手记,现在一切的纷争,都会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奔跑了一段时间后,安娜停止了脚步,似乎是抵达了一样。
我倒是希望抵达了,但,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列整齐穿着黑色铠甲的士兵。
“居然这里会有士兵,Lin大人,要不要让我动手。”
这些士兵好想是再等待我一样,居然会出现这种情况,真是万万没想到。
我用的手机抚摸了一下安娜的头部走在她的前面。
“还是交给我吧。”
明明即将就要抵达,缺总是有什么东西在妨碍我一样。
“你们这些人,为什么大晚上还在这里站岗,伽落蒂王国这么黑心吗?”
那些士兵并没有说话,但我隐隐约约知道了什么谁再阻挠我,阿罗索卡学院的会长,摩楠。
“你说是吧,会长,你还是真够冷血的,还是说你们这些商人为什么这么在乎利益,居然不考虑员工的生活还是执意让他们加班。”
“哪有,苏鑫,我记得交给了你一项任务,你该不会还没有完成吧?”
古代遗迹里的「机核太因」,这女人还在念叨这个。
“这种事情本来就很不现实,而且我认为你想要得到的因果律武器并不能帮助你所在的国家,哈尔利帝国也是,只不过是相互摧毁,最终受难的依旧会是平民。”
摩楠会长从士兵的身后走了出来,蓝紫色的长发,脖子上悬挂着碧绿的翡翠,穿着倒是很平常,白色打体恤和短裤。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下。”
“抱歉啊,我们没什么时间。”
我抓住安娜的手,准备随时突破士兵打围堵离开这里。
“你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啊,我也是不想耽误你的时间。”
“那么,我们可不可以就此离开,虽然没有说的必要,但我要告诉你的是「机核太因」并不在我的身上。”
“那种东西我可没打算要回去,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个面子,话说回来,因果律武器本质也和你想要得到的东西是一样的。但现在我有一个比起能够颠覆世界的物品,有一个更让你特别感兴趣的话题。”
“什么话题?”
“还是感兴趣啊,苏鑫,我毕竟是娇弱的女孩子嘛,毕竟感兴趣的是八卦,但会特别准,就像现在,我会得知你们会走这条路线,提前埋伏到这里。”
这个可恶的女人,虽然胸大,但脑子并不差,思想上一定是受到摩庚的影响。而且她得知未来的事情到目前来看一点也不假。
在已经得知拥有女武神手记的女人就在这里等你情况下,不能就此放弃,比起和这个阴暗的女人沟通,不如现在去找到厮南生和那名女人。
“Lin大人,我觉的有必要,我也不知道我的建议对不对,但我现在觉得,你比以往还要急促。”
确实我可能太仓促了,仔细想想的话,那名女人竟然能直接前往到厮南生的住处,那么想必关系十分亲密,凭借厮南生的武力,不能直接硬取。
再思考那明女人为什么会认识厮南生,可能是因为厮南生“英雄”这样一个身份,厮南生处了在学校以外,去过的地方只有他正在打工的咖啡店,那么他们极有可能是在咖啡店认识。
再推迟一天也不迟,那名女人拥有着女武神手记一定有其他目的,不可能因为我的计划就交给我,那么除了缓慢交涉之外,只能趁着她远离厮南生之后,抢夺女武神手记。
“会长,既然你能知道未来,那么告诉我,我这一趟会得到什么。”
“你什么都不会得到,空手而归。”
果然如此们吗?
关键因素还是厮南生。
“而且我还知道你不久之后,一定会被哈尔利帝国派来的暗杀者杀死。”
我只不过是随口一说,会长摩楠便回答了我。虽然不清楚事实,但以目前的状态来看,与会长摩楠交涉,是有必要的环节。
“Lin大人会被杀死?!”
“Lin大人?”
“是真的吗?”
“谁知道呢。”
虽然我还没有完全信服,毕竟这女人心思很深,所说的一切很可能就是为了利用我的手段。
但总感觉自己的把柄就在她的手上一样,像是以一种强硬的方法逼迫着我和她站在同一水平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