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医院
“医生你好,我是来剖腹产的。”一位女士也就是我的妈妈说道,“好的女士,请跟我们来”护士引导的母亲去了剖腹产,很快啊!我母亲就躺在了床上,医生熟练的拿起工具,开始了工作,不久我诞生了!啊,想想那时啊,就tmd怪。嗯,因为我的到来,家里又多了一个吃干饭的,嗯哼,也不全是啊●▽●,母亲给这个孩子取了名,就叫余四季。期间的8个月,我都是浑浑噩噩的在无意识间度过,像动物一样凭本能,8个月后我睁眼了,我有了自己的意识,我能看清母亲模样,嗯,仅次于视觉,脑子里一热跟浆糊抹过似的,说话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这样你安全度过了你的哺育期,之后就是乳臭未干的熊娃期,在这期间,余四季差点把自己玩死,先是施工队那里留下了一滩大水坑,你和伙伴去那里看,不知是困了还是被人推了,余四季扑通一下掉进水里面,那是你脑子里跟常人不太一样,觉得水里面挺好的,慢慢的慢慢的氧气一点点耗尽,你不觉得眨着眼睛,想看看到底会怎么样, 扑通!一只手下来了,你牵着他的手把你拉上来了,是一个老婆救的,他嘀嘀咕咕的跟你说了些什么,而你却完全不知,直到妈妈把你接回家给你洗了澡,你才觉得忘了什么?再然后,搬到新的公寓,我看阳台不错,一直往下看,直到我产生一个大胆(作死)的想法,我翻到栏杆外看看会怎么样?一不做二不休,我直接翻阅了栏杆,顺理成章的脚一滑,抓住了栏杆,正常的孩子应该会害怕,对吧?而我余四季,兴奋的大喊:“看!妈妈我会飞!!”在空中飘荡的那种感觉挺不错的,我决定跳下去,就在我松手的一瞬间,一股拉力拉住了我,抬头望,母上大人,正在以看智商天花板的眼神望着我,我脑袋里突然有股不妙的感觉,那种感觉让我想哭,可tm哭不出来,刹那间,母上大爷的眼睛变得伶俐起来,右手把我放到床上,左手拿着鞭子。。。。。“嗯,嗯,嗯,啊啊阿啊,阿啊,阿啊啊!!!!!”半个小时后,你想起了刚才疯狂的时候,再摸了一下你的后背和屁股,c!等我长大之后,我一定要那个老太婆好看,给我等着!!是啊,有很多意外是必然的,小时不活泼好动,当一个死气沉沉的孩子,长大后会会很自卑的,因为你不知如何与人交好,说一下就很害羞的跑开了。妈妈小时带我去旅游,不过没有车,都是我们走路去的,大手牵小手,望着美景,青山绿水,有你足矣!那时你还听不懂人话,我上大人说一句,你就嗯一句,那时候的时光是美好的,除了走路,我们找了不知多少里。3~5岁后,他有一段痛苦的回忆,那时余四季,寄养在父亲的房子里,外婆没给好的眼色给余四季,在这里他有了害怕的心(此处省略300字),后来他被他的奶奶接回去了,可她的奶奶一起居住在一起,日子虽然苦了一点,可奶奶会疼她。在这里有收获了一些玩伴,成为最美好的回忆,他在这里混的不错,同样挨最毒的打,不过打不是无缘无故打的,因为他太他妈皮了,在群里简直无恶不作啊(揪心),先是用鞭炮炸小孩,后往自家茅厕扔鞭炮,而且不是一个一个的扔,大家过年放的那种大红爆竹都见过吗?没错,这个掉毛,放完还不跑,非要在这里观察。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爆竹开始闹腾了,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好不作响,爆炸带着褐黄色的汁水,四处飞去。余四季傻眼了,他用手把嘴角抹干净,喃喃说道:“不应该呀,威力怎么那么大?一个放威力挺小的,为什么会这样?我…”话未说完,余四季意识到了什么,c啊!!!!我tm把我家茅厕给炸了,在给茅厕染了个非常,非常符合茅厕的,颜色?“怎么办?怎么办?奶奶回来我要怎么说啊?”他想起了被他奶奶支配的恐惧,而忽略了他本身,按理说茅厕是第一受害者,他余四季既是凶手也是第二受害者,他不知如何是好,等奶奶回来?不行!不行!只要奶奶回来那我肯定会被砍成薯片的,眼下也没有办法,这不是我能处理的,把我的伙伴叫过来?艹,更不行了,他们一传十,十传百,那我会变成黄金战士的。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我在茅坑那里装死,奶奶看到我这个痕迹,肯定肯定以为有人来炸我们家茅厕,而我就是捍卫茅厕的小助手,后来,不及他人之手,被人炸昏,对都这样!我二话不说直接在茅厕边上躺了下来,嗯,接下来就交给命运,眼皮子越来越困,越来越困,哼的下我把眼睛闭上了。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了,茫然看了眼新环境,接着悠闲的闭上了眼,我已经想好怎么在医院骗吃骗喝了, Oh, yeah!

另一边
“医生怎么样了?我的孙子有没有事?他现在还好吗?”奶奶着急地询问医生。“一切安好,他应该只是被炸昏(睡着)过去了,没什么大碍。”他向医生道了谢,就急匆匆的去看她的宝贝孙子,他三步并两步,快速的来到病床房,轻轻的摸了下我的头,便哭了起来,“幸好你没什么事啊,人如果你有事那我也不活啦,孙子,我对不起你呀,我没有看好你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我会好好帮你看牢,不会再让你面临危险了!”说着就抱着我哭起来了,受到情绪感染,我也哭了起来,我我也抱着奶奶“奶奶,是我的错啊,我不该在茅厕里放鞭炮的。”奶奶的身子明显震了一下,而我没有感觉到我抱着她哭,说什么再也不干啦,不会再让你哭啦。听到这些奶奶的脸越发恐怖,面色也越发铁青,她越来越忍不住了。他从嘴里咬出几个字:“你没有受伤吧?”“没有”我完全没有感到不祥,即将照临我身。“很好,你很快就会有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