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温度偏高,江白的脸颊染上点点酡红,绕过后脑勺的布条,让他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
青鸾仪托着下巴,细细欣赏着,果然,这专业的捆绑手法就是不一般。
绳圈绕过胸前,勾勒出更饱满的形状,大腿和小腿并在一处绑起,两股红绳穿过股间。
“该死…好紧,死变‖态!”江白嘴里骂骂咧咧,扭动着身子,汗珠淌过锁骨。
绑的绳结相当有技术性,越挣扎越紧,表面粗糙碾过皮肤,微微泛红。
“有那力气就多叫几声,这绳子越挣扎越紧,可别玩的太累了。”等会还要借你帮个小忙。
不多时,青鸾仪便等候到了她。
来人正是青鸾凤。
她靓丽,举着优雅,褪去压抑的黑色,这身长裙素洁淡雅,周身暗香弥漫,依旧贵气。
“来的正好。”青鸾仪轻抿一口茶水“这大院着实冷清,一个人待着生闷,派人特意找来的新鲜货,不知讨不讨你欢喜。”
青鸾凤何等心思,斜睨过他。心中小小惊愕,好家伙,她还有玩劣质游戏的癖好。
“怎么样?都是提前洗干净的宠物,不如…我们一同享用。”
江白手心直冒虚汗,那目光有实质,炽热,邪恶,可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很容易滋生羞耻感,仿佛她那调笑声,都沾染邪气。
“谢姐姐一番好意。看他生的可爱讨喜,实在不忍姐姐割痛舍爱。”青鸾凤面色淡漠。
今天要是收了这“好礼”,怕是不能活着走出大门。
“说什么傻话,你可是我至亲的姐妹…”忽然她微顿住,话锋一转,一扫之前的虚伪客套话“都敢连手砸我场子,太岁爷头上动土。区区宠物,有什么不敢的,嗯?”
闻言,室内氛围低沉几分。
青鸾凤眸子微闪。
“何出此言,砸你的场子,借我百个胆子也不敢。”
“姐姐我向来温柔,但讨厌嘴硬的,希望你做个诚实的孩子。”让老子好送你上路。
话音未落,漆黑的枪管已经指着她脑袋了。
她暗中银牙紧咬,与青鸾仪如出一辙的琥珀色眼眸,美艳,强势,微微上挑的眼角流露出狡诈。
下一秒…
“来,开枪啊!”她猛得握住枪管,眸中涌现的火愈演愈烈,抵在心口处“杀了我,以绝后患…”
青鸾仪能清晰感受到沉闷的心跳,真是个疯子!
江白透过凌乱的刘海,都望的愣住了,感情这一家子没正常人。
“怎么,心软了,亲爱的姐姐?”青鸾凤金色卷发垂边,因为兴奋而愈发嫣红的唇色,热切的勾起。与她额头相印,过高的温度紧贴发丝。
她兴奋什么?当然是兴奋她赌对了。
“你说,我要这么栽你手上,算不算的含冤而死。”这极细微的声音,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
威胁她!青鸾仪冷笑。
“怎么会,可别这么着急撞枪口上,让人误会了可不好。”青鸾仪鬓发微微湿润,细汗渗出。
大意了,怕还没逼得这死疯子承认,她就要误跳火坑了。这便宜妹妹果真不简单。
青鸾凤很聪明,她知道,青鸾仪在忌惮,忌惮她二小姐的身份,碍于母亲,不敢明目张胆的做了她。
今天若是亲口承认,简直是将枪亲手递给青鸾仪,求她宰了自己。
手足相残,只为这无形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