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否有任何特殊之处,自己与他人到底那个更重要,或者说是否有存在的必要,要论存在如何就先要牵扯到“定义”。
首先定义出自己与他人的界线,很明显的就是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而无法控制别人的身体,故“可控”=自己,“不开控”=他人。那么存在他人是否有必要呢?有,存在他人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就是可观测对比。
那么人是否会变成与以往原来不同的自己呢?答案是可能的,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掌握了某些新的思想,从而作出与以往不同的认知,认知是以类比为中心的,也就是简单的原因了。
“那从物理层面上改变自我又改怎么解释呢?”
对这样的解释感到不满的他向更深层次的解释要求着,自然,我是没有能力回答他的,对此我也只是这样解释。
“也许?是魔法也说不定?”
这样的解释不过是敷衍罢了,毕竟现代医学既无法解释也无法追究原理,唯一能证明的不过是我确实是“里特·初”罢了,而现在连最后一点存在过的证明都被抹去,成为了“莉特·初”这个名字的女性。
“结果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吗……那说那么多的歪理又有什么意义?里特。”
说着某些不解风情的的话的这个男的,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凯德·特里森”,人本身是一个近乎完美的人,不仅是特里森王国唯一的王子,同时还才貌双全,德高望重,可谓是王国千年一遇的“天之骄子”。只可惜在情感方面是个废物,不然早就定婚了。
自从变成这个样子以后我就在他家里蹭吃蹭喝,主要是他非要找医生为我诊断,因为自己过去太耗时间所以就让全国各个名医过来诊断,自己家也有顶尖水平的御用医生,有钱人确实“恁牛啊”。
如果能再在意一点别人的看法就好了……
不,应该是能明白别人什么想法就好了才对。
“你是不是在想些什么对我不好的东西啊?”
就像现在这样,……为什么我想什么就能明白,别人想什么你就完全不懂啊?
“你,到底是真蠢还是假蠢啊?你家的警卫天天都用嫌弃的眼神看着我,侍卫就更不用说了,一看就是想着这个白吃白喝的东西还要留多久的样子,还多次委婉的问你“凯德大人,里特大人的样子怎么样了?”已经是满满的想赶人走的意思了,那些公爵、侯爵家的大小姐们也是用看狐狸精的眼神看着我。”
一连说了一大串,他却一脸无辜的样子对我说。
“那你干嘛不自己说要离开呢?那么在意的话,跟我说想回家不久好了?”
虽然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我也是有我的理由的。
“你家住的是确实爽,我这种平民,能享受皇家生活可真是太幸福了,直接想赖死在你家了都。”
他一脸无语的样子看着我,张嘴,又闭上,摇了摇头,又开口说。
“可是,你今天就要走了啊。”
他直接给我干沉默了,顺便还要再补上一刀,直接打消我愚蠢的念头。
“反正你除了性别转换以外,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国民身份认证也更新了,已经可以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了,所以决定让你回归自己的生活中去。”
原来如此,要回去当农夫了啊,不过我现在是女的应该不会让我去种地吧,那我的未来就是被变成收彩礼的工具来发货给某位幸运色狼吗?
不过我还在上学应该是不用太害怕的,就是老弟(哈里斯·初)要接手成为农场主(亲自下地的那种)了啊。
“凯德呦,my best friend,我这个身份的女人一般是会被嫁给怎样的男人啊。”
他的话语是就像是恶毒的诅咒一般,将绝望扎在我的心里。
———自以为是、认为女人就是发泄和生子的工具这样的男人,恐怕、就是你的归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