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经由青丘香萱提醒,林依白倒是记起,这味道…
这味道确实是属于施宏胜的…
终于是知道了那名女子是谁,可是真把那名女子和施宏胜联系起来时,林依白内心属实有些惊颤了。
"他现在叫这个…"
青丘香萱在地上撒下水珠,于是铺开成为了三个字。
施红娍。
看这名字,确实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林依白右手掩唇,眉头紧锁,只觉得施宏胜…施红娍这家伙…
好变态…
唉呀妈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或许林依白她本不应该抵触才是。
只是她现在已经不再认为自己是男人了,毕竟这一世打从一开始她就是母的不是吗?
所以自己就是女孩儿啊!
可施宏胜那家伙算什么?
他这是成了女人?
不啊!他这是从半妖晋升了人妖啊…
"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子?"
她到底是制造了一个什么样的孽畜啊!
倒不是双标,就是有些…
"哇!"
林依白直接扑入了青丘香萱怀中,太可怕了,实在是太疯狂了,把人阉了一点都不好玩,施宏胜他居然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女人,还化名为施红娍,还打扮成那种模样,样貌居然还比一般凡人女子还要有姿色,也能算的上是丽人了,让自己都分辨不出来了。
但是这样,不是很恐怖吗?
本以为有了这般灵敏的嗅觉之后,恐怕是没有什么伪装可以避过自己的眼了,但这一刻林依白陷入了深深的质疑,因为施红娍真就是站面前,和她聊天,她都已经认不出了,还有那声音,那真的就是女人的声音…
林依白的反应,当真是令青丘香萱错愕,但是扑入自己怀中这种小女儿作态又实在令她觉得有趣至极,林依白会有这种反应,属实是让她想不到的。
"我觉得挺好啊,以前的施弟弟多讨厌,现在我觉得施妹妹比以前好多了,最起码不缠着我了。"
对于青丘香萱来说,现在的施红娍不缠着她就是解决了最大的困恼了。
"好什么呀。"林依白埋在青丘香萱怀里嗡嗡的说道:"我一剑刺出那么一个玩意,实在是太瘆的慌了,这是要我妖命啊,这混蛋怎么变成这样子,当太监就当太监,那身体,那声音…"
这到底是练了什么邪功?他不是应该恨自己吗?居然面对自己这么平淡,切蛋仇人近在眼前,他居然没有一点点愤怒的想法?
他老娘都被我废了,居然也毫无一丝愤慨吗?这也太能忍了吧?
难道他真的爱上了当女人,所以完全不恨自己?
虽然当女人是挺好的…可他…
林依白内心充满了疑惑,随后就是有点蚌埠住了。
因为那身体,怎么看好像真的就是女人的身体,那声音确实是女人的声音,虽然有那么一丝中性化,而那一身打扮虽然谈不上妖艳,但也极具彰显女人魅力了…
而且他居然有…胸!
啊!我为什么要记得这么清楚啊!这不是真的,那个假女人,还有胸?
林依白一只手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脑袋,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出色的记忆力!
从青丘香萱怀中抬起头来,满脸期待的希望青丘香萱能够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她宁愿质疑自己的判断:"真不是施宏胜的姐姐之类的?"
"噗呲。"闻言青丘香萱捂嘴笑了起来:"他哪来的姐姐啊,就是他啊。"
"……"
林依白嘴角扯出一抹苦涩,"他的身体…"
"据说是炼体。"
到底是练体?还是炼体?这又是炼的什么体,女体?
"那声音…"
"口技。"
口技?还是**?
林依白眉头紧锁,"那…他的胸…?"
"不知道,真是令人羡慕啊。"
对此青丘香萱居然有些感叹,羡慕。
"……"
这一刻,林依白觉得自己的神识之力得到了极大的长进,果然,只有经历磨炼才能获得成长…
她…又变强了,至少在某种抗性上。
深吸一口气,好在微风一直是吹往斗炼场的方向,林依白得以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随后想起来什么,再次看向青丘香萱。
"你刚给他拿的是什么衣服?"
"无袖露肩的淡黄短裙,他自己挑的。"
无袖…
露肩…
短裙…
施…姐姐要干嘛?他这身装扮,是真的想去引诱男人?
不是吧,玩这么大?她提供给青丘香萱做的这件衣物思路走的是包臀裙啊!
那一套衣服可是贴身的啊!
林依白抿唇眼皮直跳,缓缓离开了青丘香萱的怀抱,倒不是觉得青丘香萱为施姐姐量尺码有什么不对,只是单纯的认为这路不能再去了,她可不想再见到那身影,万一已经穿上了,这画面想都不敢想象。
"哐~"一声门响。
林依白风一样的钻入自己的房间,那速度看的青丘香萱目瞪口呆。
"雅阁…"
"不去了吗?"声音缓缓落了下来,随后青丘香萱噗呲一笑,看来林依白今天是不会出门了,真是的,她觉得现在施妹妹挺好的啊,摇摇头重新走入了房间,接着缝补剩下的衣物。
太可怖了,太可怖了,施哥哥变成了施姐姐,施姐姐要穿御姐装,施姐姐还要招蜂引蝶。
进入了房间,林依白立马变成了小白狐直接跃入了青丘月婵的环绕,惊魂未定的与青丘月瑶挤在了一起。
"依白妹妹怎么了,一脸惊吓模样。"
青丘月瑶好奇的问出了青丘月婵同样想问的问题,林依白明明出去了,结果没一会就跑了回来,还一脸惊慌模样实属奇怪。
在妖宗半妖这边,林依白也算是能横着走了,按切磋规则林依白的肉身和其他半妖已经不是一个层次了,何况林依白连百强都能打上,真要和半妖去打已经是在欺负他们了,就是一些元婴期的小妖,也不是林依白的对手,那么林依白又是被谁吓回来的?
俩狐都在疑惑着。
与青丘月瑶蹭了蹭,总算是平复了一下心情,林依白才开了口:"一年前被我阉掉的家伙,居然在旁边定衣服,太可怕了,他居然把自己当女人了。"
"啊,原来是碰到被你阉掉的家伙了呀。"闻言青丘月瑶笑了笑,"可依白妹妹你把人家阉了,人家展现不了雄风,就只能展现雌风了啊,这里又不兴人族那边的公公,不扮做女妖能怎么办啊。"
"他可以装扮成男妖啊。"
"可他那个没了啊。"
"装扮不装扮和有没有难道有冲突吗?"林依白不解。
"啊,好像也对啊,但是也不影响扮做女妖啊,是吧。"青丘月瑶疑惑。
"是不影响。"林依白嘀咕着,一时间也是有些难以置信居然和青丘月瑶在讨论某种大棒物体。
真不愧是妖啊,都不带羞涩的。
"理是这么个理,可是他居然要去勾引男妖啊。"林依白再次喃喃,虽然没见到,但是一定是了。
"哇,这么厉害啊,太有前途了,这得教他学媚术啊。"青丘月瑶大声赞叹着。
"有…前途?"
到底是钱途还是前途?还学媚术?
"是啊,男妖才了解男妖啊,我们只能猜男妖喜欢什么,但男妖们喜欢什么,男妖自己一定是最知道的,毕竟他们都是男妖啊。"青丘月瑶立即点头。
我去!这逻辑。男人确实应该了解男人,但只是顺着这样去思考,林依白发现关于这一方面她居然白的可以,白的失败。
她虽然知道最终达成的结果,可若是要说其中过程…
上辈子的"他"哪有什么经验啊,对这一方面可谓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欲念这种东西会要了"他"的命,所以即便知道男人对女人感兴趣,但是对这一点上"他"本人实在是有些不知所谓,哪怕冒出一些什么欲望来,也是顷刻间压下了。
或许懂,但要说有没有体验,那是没有的。
所以要说男人懂男人?林依白发现自己居然可以称得上是不太懂?
我去,自己活得可真够失败的,作为一只雏哪怕唯一的念头只是活下去,结果自己还是年年轻轻就嗝屁了,到了这一世,往大了说那是人和兽都一起睡过,在一起最久的自然就是林依雪了,每晚睡觉都是坦诚相见,但要说邪念欲念,好像真是从未有过…
切,男人有什么好琢磨的,发现了自己的失败后,林依白索性也就不想了,省略过程知道目的就行了,反正大多数男人确实如此,至于自己失败那就失败吧,这样一想确实当真是毫无可留恋的地方了。
想这么多干什么,林依白觉得自己心真是乱的可以,而且还是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
而且不管怎么说,施姐姐现在拿自己毫无办法,毕竟无稽之谈,那么好像真的与青丘香萱说的一样还不错?
毕竟都不惹自己了,当初还绕着自己叽叽喳喳呢…
唔,那么叽叽喳喳话多,还真适合做女妖,只是没想到自己一剑下去变化这么大,不仅仅是整个人,就连性格都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也无怪乎自己第一时间无法将现在于过去的俩人联系在一起。
此刻心情平复下来,林依白顿时也觉得好像没什么所谓了,毕竟就算是施红娍,现在也不可能再缠着自己了,一则他的实力不允许,二来施红娍那女装模样到底是要比当初的渣男形象悦目不少,如果以当初的形象和现在对比,那么还是现在的耐看吧。
经过了负面抗性的提升,现在已经从精神污染下降到了小膈应,林依白咂咂嘴巴,再次与青丘月瑶嘻嘻哈哈了一会后,便蜷起来进入了修炼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