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贝滋奎克02
——MNT——
“滴！…滴！…滴！…”
“……打开血液渗析机，保持在20。”
刺眼的灯光照在他的头顶，散发的光晕让他看不到任何东西。
身体很沉……
他缓缓转动眼球……
“他醒了！眼球转动。”
“看来运气不太好。”
一个人凑了过来，变为光晕前的一片阴影。
他看不清那个人的长相，只能从人影的轮廓中看出那个人穿着无菌手术服。
“你的名字是贝斯奎克，是吗 ？”
“他的名字是贝滋奎克。”
那人身后传来声音纠正了他的错误。
“哦，抱歉贝滋奎克，我们长话短说。”
那个人脱下了一支手套。
“你现在发生了‘术中知晓’，但由于手术的特殊性我们无法为你重新麻醉。”
他一边说着，一边竖起一根手指在他面前左右轻晃。
“在这个手术中发生‘术中知晓’是很正常，你不用担心。”
那个人回头看了一眼。
“接下来我们会用电极进行刺激，你会感到疼痛。我们会通过你的眼睛确定你‘术中知晓’的程度。”
那个人用未戴手套的手撑开了他的眼皮，用带手套的手将一个隐形眼镜带在他的眼上。
蓝色的手套上几乎全是血迹。
“准备电极刺激……3……2……”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右腿传了过来。
这种感觉很诡异，疼痛感极其强烈，但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三与四之间。”
那人回头说道。
“……心率的模拟信号有升高么？”
“……有升高。”
交谈声不断传入他的双耳。
“批准来了……准备植入……”
“吱……”
身下不断传来电钻的声音，他的视角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摆动。
“眼球向左表示是，向右表示否。”
面前的那个人不断的和他说着话。
“‘1+4’等不等于‘3’？”
他缓缓将眼球向右偏转。
“你认为‘1+4’不等于‘3’是么？”
他缓缓将眼球向左偏转。
……
“搭桥完成，可以让他试一试了。”
那个人转头看向他身后。
“好的”
“嘿，看着我……对。”
他将眼球再次指向那个人影。
“试着感觉一下，你有没有多什么东西……”
他迟钝的大脑愣了一下。
多什么东西？
“呃……有没有什么新的触觉，比如感觉……很冷。”
新的触觉？
“让我组织一下语言……你现在能感觉到温度么？用视线回答我。”
当然，能……
能……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感觉到的“温度”很奇怪……那是一个新的“地方”。
他缓缓将眼球转向左边。
“好，你现在应该察觉到了什么，不要慌张。”
那人从一侧拿起一个止血钳举在他面前。
“试着用那个‘地方’挂住这个止血钳。”
什么……意思？
“止血钳就在你的面前，用它挂住它。”
他试着感受那个东西……
然后那个东西“移动”了。
不对！是什么“东西”移动了，好像是某种“概念”，或者“坐标”……
嗯……很奇怪的东西……
“止血钳就在你的面前，用它挂住它。”
那个人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他试着将那个东西移到止血钳的位置……虽然视线中什么变化都没有。
他将视线向左转动。
“好……”
那个人将他的眼睛盖住了。
“止血钳在哪里？”
这是什么问题，蒙住眼睛我怎么知道那东西在哪……
[在面前/0.201123'0.001341'0.002249'012-0.09]
“……信号与预计相符，他“挂上”了。”
“现在在哪里？”
[在左侧/0.041732'0.250012'0.001812'182-0.03]
“信号与预期依旧相符，交互正常。”
这种新的感觉让他很激动。
他不断试着“使用”那个“东西”。
[在左侧/0.041701'0.250104'0.001801'020-0.01]
[在左侧/0.030092'0.230409'0.001309'025-0.00]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