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诗画雨即刻释然,向前迈出的步伐也逐渐自信、加快、接着飘飘然...
众所周知。
人一旦自信起来,便会忘乎所以,自信心膨胀。
而自信往上,就是自大。
诗画雨就很不幸,陷入了这类状态当中...
及腰墨发在背后摇曳,她一边逼近步伐,一边这般想到:
区区一个未成年的雌小鬼,不过是嘴巴毒了一点,心肠黑了一点,长得好看了一点...
怎敢在我面前放肆!
要不是不想对她冻手,不想斤斤计较,不然早就一个大逼兜甩过去,教这个残暴无度、不懂珍惜生命的臭小鬼做人了...
而白霓裳就这么饶有兴致地看着,指尖时不时摆弄着一缕银发。
一步两步三步...
越来越近。
不知为何,她感到自己的心率有些加快。
是生病了吗?
不像。
但随着渐渐靠近的娇躯,白霓裳仿佛能闻到对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气。
脸上闪过一丝不可察的红晕,恰如那晚用足趾辱弄着少女的口腔、香舌、涎液...
那种肆意支配她人的愉悦,望着对方从信心满满逐一演变为绝望的过程。
深深使她着迷!
嘶—
大脑在颤抖!
“诗画雨...诗画雨...”
白霓裳像是暗自念叨着什么,突然抓住靠近过来的少女的手。
这一动作可把诗画雨紧张坏了,思绪被瞬间打断,还以为这位变态大小姐要当众做出什么不轨之事。
小心脏还有些激动呢?
“从今往后...”
白霓裳故意顿了一下,神色淡淡,等待着众人回神,再次开口道:
“她就是你们中间的一员,你们的一份子,希望可以好好相处下去,为白家、为我,发挥出自己该有的价值。”
手往前推。
诗画雨踉跄一下,被推至台前。
诶?
还没搞清状况的少女一头雾水。
这意思是?
直到台下羡慕的热度蔓延至台上,她才忽而恍然大悟。
我好像成功了...
好...好耶!!!
这一刻她发自内心的开心。
开心嘛,那肯定要笑的。
诗画雨也决定为了庆祝这一刻,怎么说也要挤出一个完美的笑容来。
但由原主这张拽八五万的性冷淡脸发出的,只有冷冷的一声:“呵呵。”
“......”
“......”
冷场小能手上线啦。
冷场小能手...
要西内啦!!!
啊啊啊啊啊!
“你什么意思?”
果然,白霓裳发出灵魂拷问,一对蓝眸如利刃般刺入少女心房。
见过作死的,没见过作死成瘾,还敢骑在主人头上拉屎,拉完还不擦的那种!
台下女仆们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们原以为诗画雨会感恩戴德地下跪亲吻足背,并献上忠诚与自由,但没想到却是不屑一顾的冷哼。
如此嚣张至极!
简直是目中无人、不知好歹!
她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此刻,所有人心中的充斥着这个疑问。
但很快,脸上的疑惑就转变成了惊悚。
她她她...她到底想要干嘛!
夜幕之下,诗画雨僵硬的躯体很不自然地发出吱吱嘎嘎的机械关节声,正如刚刚一语成谶,这下是真要完了...
我还年轻啊,呜呜呜,我才到这个世界两天不到...
补救!
对,快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
背后凉飕飕,诗画雨猛地转身,发现白霓裳正用看待垃圾的眼神看着自己。
惊慌失措中,左脚绊住右脚,身体控制不住往前倾倒。
呲啦————
是布料破碎的声音。
哦呼~
情不自禁的。
诗画雨的喉头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娇声,但很快,她的脸色就由不小心摔倒的懊恼而演变成了极度恐惧!
我...
我到底干了什么啊!
就在刚才,少女因身体不稳,即将失去原有的平衡,脸朝下落地时,大脑不由自主地发出紧急指令。
所以,在周边无任何合适物体攀附的时候,恰好白霓裳又站在身边。
在如此紧要关头下,诗画雨没有多想,便放任惯性与本能自由行动。
于是...
她的手,就十分巧合地握在了某处柔软之上...
阿拉阿拉~
我未曾谋面的一抹多哟,欧内酱仿佛已经看到天国的方向了呢~
放眼望去。
价格不菲的吊带连衣裙胸口处一路直下,被撕成了一个倒V深沟,而肩头上的那两条吊带还在苦苦支撑着已经成为两块布料的裙子。
如雪般的酮体展露无遗,指缝当中,盈盈一握的乳鸽透着沁人心脾的花香。
已浅尝过一遍的诗画雨立刻会意,那是白霓裳的体香。
嗅嗅~
好香好甜,貌似有点蜂蜜牛奶的味道,嗯,尝一口一定会很美妙吧...
死到临头,诗画雨全然忘却了思考。
现在的她只想趁白霓裳还未反应过来,在死之前,赶紧吃点香香的豆腐。
嗯,到时去阎王爷那报道,也可自夸摸过绝世美少女的胸,死而无憾了。
于是就这样,大脑发育不完全,小脑完全不发育的诗画雨索性抱着这个理念,胡乱在那对雪峰,上下其手起来。
一对魔爪如游龙潜水,羽毛笔拂过肌肤。
所到之处,无一不引起一阵奇异的颤栗。
“放...唔...放...放开我!”
对此,白霓裳表现的又羞又恼。
嗓子憋出一声娇柔的甜音,银亮贝齿紧咬住下唇,粉嫩的面颊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因为她不敢相信,这面无表情的诗画雨竟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还当着所有人的面...
堂而皇之的袭胸?!
还故意扯破了我的衣服,让我当众出糗?!
试问十大家族的白家叱诧这片大陆上百余年,黑白两道见了也得礼让三分。
而身为白家的大小姐,从小就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她更是养尊处优,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各路人马纷纷惟恐不及地溜须拍马。
可即便如此。
眼前这位叫诗画雨的小女仆,明明只是只来自贫民窟的爬虫,最底层的蝼蚁,居然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羞辱我!
混...混账!
该死的...千刀万剐的贱畜!!!
白霓裳双目猩红一片,她又一次从这个低贱的下人身上尝到名为耻辱的滋味。
汹涌澎湃的怒意上升,几乎在瞬间便侵占了她的所有思想。
她似乎急不可耐地想要将诗画雨就地正法,以解心头之恨。
不可饶恕...
我一定要杀了她!!!
可那只白玉般晶莹剔透的手掌貌似还未停歇。
此刻,诗画雨仿佛成了一名技艺高超的琴师,葱白似的玉指像是故意挑拨着琴弦,琴身被轻抚的同时,连带着拨、按、挑、提、逗...
浪潮逼近,潮水起又落。
终于,白霓裳再也无法支撑住痉挛无力的双腿,用可爱的额头抵在诗画雨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