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
在对方说出关于妹妹的筹码后,诗画雨像是被人敲了闷棍一般,陷入混沌的思绪。
不行!根本斗不过她!
怎么办?
彻底被动了...
难道真的要去当狗了吗,唔,虽然钱是很多,但总感觉咱那个小自尊心还在苦苦哀嚎着反抗。
“唉...”
一声长叹,诗画雨看着那只逐渐往领口里伸的小手,双目失去高光,像是全然放弃了思考。
想摆了...
有钱又好看,还能赚大把的票子,医院的妹妹也可以得到最好的医治...
最重要的是,不愁吃也不愁喝!
只要舍弃掉那一丢丢卑微的尊严,然后再高高撅起小屁股,顺便满足下白霓裳那有些哈人的抖S爱好,就能坐享其成。
如此一想,当白家大小姐的狗,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好...
应该...
噫啊啊啊!不要随便揉啊混蛋!
给我小力一点!
还有!我貌似还没答应你吧,怎么就直接上手了?!
胸口处的异样感提醒着摆烂的诗画雨,看着白霓裳歪了一下头,神情疑惑,随后如瀑的银发落在肩头。
这位颇为毒舌的变态大小姐,该不会还有隐性的天然呆属性吧...
嘶—
这点倒挺戳诗画雨的XP,但那也仅仅是戳而已,日后对于白霓裳,她还是会选择退避三尺。
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嘛。
白霓裳随意地把玩了两把,觉得不过瘾,又由浅至深地将半只玉臂从她的衣领口伸了进去。
揉啊揉~
单薄的衬衫在手掌的动作下拱起色气的幅度。
在外人眼中,面色潮红的诗画雨被霸气侧漏的白霓裳按在地上肆意蹂躏。
然而事实嘛...
“还有多久,差不多就得了。”少女冷淡地说道,言语中煞是对白霓裳的手艺活有些鄙夷。
这破路都能开,当真是不怕被别人看见...
你后面还有俩捂着眼睛偷看的女仆啊,快去管管,鼻血都流一地了,额滴千金大小姐!
还有那渣到极致的技术,一点也不分轻重,实在不敢恭维。
此刻,诗画雨双手撑着娇美的小蛮腰,略微挺起不大的胸脯,有点像是迎合,又像是反抗的意味在里面。
总之,她现在被白霓裳搞得很难受,单纯的煎熬。
但就算如此,她还是保持着面无表情地棒读:
“啊啊,哼啊啊啊啊,舒服死了呢,啊啊在快一点,就要到力。”
语调平缓无起伏,一副敷衍了事的态度。
像是在说:就这,就这水平?
远远不及村口老头的狂暴鸿儒。
“装得假惺惺,肮脏的躯体。”
感觉像是起到了作用,白霓裳唾弃似的抽出手,随后优雅地撩了下散乱的银发,一脸王の不屑。
“无趣。”
不是你突然要袭胸,我不得顺着你,配合你嘛?
诗画雨被气得翘起鼻腔,满脑子的怒火紧随一声冷哼,冲出体外。
明明技术差得要死,还摆脸色。
当狗还遇上这种主子,算自己倒了八辈子霉了!
微凉晚风带走一丝丝掌心残留的温度,闪亮的银发半搭着肩,她拍拍坐在地上的少女的大腿。
意思让我站起来吗?
罕见的人性化。
可没想到对方说得却是:“趴下,蝼蚁。”
冰冷的声线从头顶上方传来。
还没等反应过来,一对光滑的白丝幼足就踩上了少女盈盈一握的柳腰。
随后,那抹银色也跟着轻盈地坐上腰间,翘起二郎腿。
话说怎么还穿着那条破裤袜...
都被我扯坏了,难道不感到漏风吗...
唔,不会是好这口吧,千金大小姐的癖好可真独特。
诗画雨背地里腹诽。
眼睁睁地看着大小姐劈开白丝美腿,撩银发过脑后,然后霸道地坐上腰畔。
动作稳中带柔,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本以为会很重,少女都准备好咬牙坚持的准备了,但出乎她意料的是,白霓裳的体重不像其本人的脾气一样大,反而异常轻巧。
宛若一片树叶,一根羽毛,轻飘飘地落在水面,仅让碧波湖面漾起涟漪,水波潋滟。
轻到像是托着一团云朵,诗画雨保持四肢着地,甚至还能在原地做几个俯卧撑。
总之就是很轻,轻到没有感觉的那种!
“大小姐,你以后可要多吃一点,尤其是肉类。”诗画雨没太多被羞辱的感觉,关切地担心起对方的身体。
主子要是倒下了,我不是拿不到工资了吗。
这怎么行!
所以,诗画雨再次“贴心”地提示:“吃了吗?”
“?”
她发誓,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单纯的问候而已!
可结果就是,白净的额头冒出来一个井号,白霓裳还以为少女在内涵自己。
于是,丝滑的足背就以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袭上了少女的脸颊。
一只充满香气的嫩足,在唇齿间沾染上唾液,且缓慢勾勒出色气的形状。
“敢不敢再把刚刚那三个字重述一遍?”
冰冷即死的视线横扫而过,掀起一片鸡皮疙瘩。
不敢不敢...
望着在脸上肆意作祟,还愈发嚣张的白丝玉足,诗画雨轻轻咽下口水。
脑中不禁回想起她俩第一次见面那幕。
虽然...
但是...
确实有很好闻的香气,而且很有魅力的一对美足。
小小的,香香的...
与主人孤高自傲的性格不同的是,它不像手那样因为经常使用来的灵活,反倒有一种独特的可爱的笨拙。
光滑细腻,晶莹剔透。
被包裹在薄如蝉翼般白丝下的娇小足弓,依稀可见皮肤下青色的血管与指甲之下粉白色的可爱月牙。
可爱滴捏~
“你好像很喜欢我的脚啊,笨狗。”
斥责声起,白霓裳得意地扭动脚腕,粉嫩的拇指骨磨蹭在诗画雨的薄唇上。
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冲出马厩奔跑的烈马,它已等不及想要探索少女湿润口腔中的奥妙了。
“喜欢就多闻一闻,用心去舔,牙齿不要碰到。”
突然一个加速,她将脚前掌猛地向上一抬,不由分说便突入诗画雨的口中。
“呜呜呜呜呜...”
“小狗勾最爱的脚脚正含在嘴巴里,应该很舒服对吧?好吃吗,蠢狗!”
画风忽变,上一秒还在含情脉脉的白霓裳,下一秒便冷声呵斥着无法发出声音的少女。
娇小的白丝玉足戏谑地搅动着脆弱的腔壁,欺负着诗画雨的舌头。
“刚才欺负我时的威风去哪儿了?别这样死过去啊!说话!”
我说你个大头鬼!
你把脚拿开,我才能说话啊!
诗画雨快要昏过去了,如花儿般的清香混合着足趾主人特有的体香,弥漫在口腔之中,气味独特,还能品出一丝新鞋刚拆封后的皮革味。
或许是因为常年足不出户,没有得到该有的锻炼,大小姐的丝足在搅动过程中显得很是笨拙,但那恰恰也衬托出一分可爱的意味。
“呜呜呜呜...”诗画雨吃痛地皱眉,口中异物的侵占险些让她难以维持原本该有的冷淡。
最后,竟然露出如昙花一现般委屈的神色。
白霓裳极快速度捕捉到了这一刻,心中欣喜万分,也愈发娇蛮霸道。
“乖乖舔,不要乱动!要是咬到,下场是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撒旦背后真该纹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