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想挨打,那就只能乖乖顺从。
诗画雨有些难堪,但口中却不能停下。
可恶,脚动来动去的,好难受...
这时,一丝被汗液浸染的咸味从舌尖快速掠过,很淡,如惊鸿一瞥,快到离谱的消失。
唔...
心大的少女又吸了两口,心中琢磨着应该是刚刚白霓裳在对女仆施暴时的动作幅度过大。
汗液在渗出后无法立刻得到蒸发,随后被足底的白丝吸收,这才使得自己尝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这一来二去,居然还是个铁锅大杂烩?!
“真是变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满脑子都想着污秽的贱畜!”白霓裳俏脸微红。
“色欲熏心的猪猡!贫民窟中最下等的贱民!下水道老鼠般低贱卑微的存在...”
此刻的她已被红晕完全渲染。
雪白美丽的脖颈通红、发烫,宛若整个人掉入了充满红色颜料的大染缸。
只得用不停歇的言语辱骂,来压抑内心疯狂涌出来的、那使她几近抓狂的恐怖征服欲。
对,这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东西...
就是这个感觉,不会错的...
就是它一直在影响着我的判断...
诗画雨可以感到腰背上的人儿似乎不满意现状,将姿势从侧坐变化成了横跨。
这也方便她可以继续使乱下去。
足尖位置的白丝袜缝摩擦着少女的香舌,尽全力吸取唾液的同时,白霓裳弯下膝盖,两条长腿正好架在少女的肩膀两侧,看起来十分合适。
这...这又是什么姿势?
好家伙,原以为你只会那两招,没想到会的还不少嘛。
只见白霓裳双手后撑着腰,仰起天鹅般雪白的脖子,下达了驱散所有女仆的命令,连带着包括女仆长在内也一并退下。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呵呵呵,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
“......”
“愚钝肮脏的笨狗,你的淡漠,你的尊严,你的骄傲,可全都在这一刻,如泡沫般幻灭,你有没有听见破碎的声音?!”
她笑得近乎癫狂。
少女嘴巴里还塞着她的小脚,无言以对。
“唔呜呜呜......”
“你不会还想着反抗吧?”
白霓裳又挖苦似地用自己空出来的另一只丝足,在那张自己厌恶到极致的精致小脸上戳了又戳。
樱唇打开一丝缝隙,嗤笑伴随而出。
“不妨睁大狗眼,好好看看你的四周,那是你一辈子都得不到的财富,不!属!于!你!”
“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你,全都是我的所有物!”
她红着眼,歇斯底里地嘶吼着,像是不顾一切地索取,暴走中凋落。
这又是大小姐的哪一面,不知为何...
感觉...有些心疼呢...
但我不是你的物品...
诗画雨被双足混合纠缠,忽而感到一种温热还带着湿润的触感,不知在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的脖子上。
什么感觉?
下雨了?
少女吃力抬头,但由于姿势问题,没有看见任何东西。
但不出意外的,肯定是那专以戏弄人为乐的恶劣大小姐没错了!
宛若小孩子骑上大人的肩头,腻如奶汁般雪白的嫩足为保持平衡只得从嘴中暂时抽离,随后轻点在软草地面。
可以看到,那完全被打湿的着袜足趾尖端,从开始到结束,竟多比原来拉长了三寸,因为重力的因素耷拉而下。
好色...
还有骑在脖颈上紧密相贴的小胖次,嗯...
这不是本子剧情是什么?
“作为你的主人,我要求你正式的下跪,然后亲吻足背,以示效忠。”
“......”
“怎么不说话,”白霓裳微颦起好看的眉,严厉地喝道:“我命令你现在开口,然后效忠于我!”
“......”
还是没有动静,但在暗中,诗画雨的手已慢慢扶住肩膀上那双纤细的美腿。
她的小腿肚肥嘟嘟的,指尖方可轻易陷入,柔软无骨的细腻手感让人颇为上瘾。
下半身开始发力,手扶着腿,少女就这么站了起来。
而那位嚣张到不行的大小姐,也因她的突然起立,而突然拔高一个了身位。
“哎呀!你干嘛?”
装作没听见。
呼~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感觉真好~
啊,这天...黑的一批...
啊,这水...海的味道...
很快,诗画雨就感到头上那一丝无法掩饰的细微颤栗,像是故作刻薄面孔下的慌乱,渐渐愈发明显。
莫非...
“大小姐是怕高吗?”她问起上方的银发美少女。
“呜...对!没错!我就是恐高怎么了?还不许有人得心理疾病吗?!真是的...”
颤抖的嘤咛不断在重复肯定,似乎真就是那么一回事。
白霓裳捂住嘴巴,两条美腿与玉手牢牢锁住诗画雨的头,任由她四处走动闲逛。
耳边呼哧呼哧的风声吹过,像是死神高高举起的镰刀,下一秒就会落下。
白霓裳还是忍不住露怯了:“放我下来!”
“啊?”
诗画雨身形一滞,止步向上看。
纯黑的眸子正好与天空般蔚蓝的眼眸交汇在一起。
这一刻。
仿佛能感到对方因为害怕而双手抱紧自己下巴时的轻微抖动,能闻到对方的雪颈与娇嫩的肌肤所散发出来的馨香,能听到可爱的琼鼻呼出来的灼热鼻息如浪潮般打在脸颊两侧。
这一刻,诗画雨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我要抱紧这个把我可爱死了的大小姐,然后狠狠地欺负她到哭...
“再看!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然后让你吃下去!”白霓裳来了个高难度的锁喉。
啊哈哈,原谅我那鱼唇的念头...
果然,大小姐还是那个大小姐,依旧还是那么的不讨喜...
啊啊啊啊,你个臭娘们下手没轻没重!
诗画雨一张玉脸憋成了紫红色。
由于颈部神经遭受压迫而导致的大脑缺氧,差点没给诗画雨愉悦的一波送走。
“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头上的人不依不饶,手臂还在收紧力道。
“唔...咳咳咳!”
少女吃痛地狂拍脖子上的手,但没有任何效果。
捏麻麻滴,没家教的雌小鬼,真下死手啊!
生死攸关之际,诗画雨也不在留手了。
强忍住喉头快要被掐碎的痛感,少女反手绕过头顶,十分精准地抓住了白霓裳的后衣领,然后...
单手过肩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