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
洁净的天空突然淅淅沥沥的飘下了小雨。
刚为植物浇过水的双子星哀声载道,与其他室外工作的女仆一起,躲在一处檐下避雨。
眼看又有几团乌云从远方飘来。
雨珠成帘,一串接着一串在风中倾斜,原本的濛濛细雨霎时就演变成了磅薄暴雨,雨势迅猛且狂乱。
女仆们也好像知道今天的工作要往后稍稍了,索性就在原地修整起来,静待雨停。
空气中翻腾着温热的泥土腥味,在离地面三四寸处越积越浓,久而不散。
其中有一人耐不住深嗅了一口,然后主动找起了话题:“诶,你们说大小姐和小诗现在会在干嘛?”
“不知道耶,午休吧。”
“...我觉得可能在亲热?”
一名快有两个小晓那么高的战斗女仆凑近到那人的耳边,充满磁性的低音炮颇为好听。
“而且还是女上位的姿势,皮.鞭蜡.烛,主人攻,女仆受~”
“说得我都脸红了,别说了,讨厌...”小优用书本挡着脸,但丝丝热气上升,早已暴露出她现在的窘迫。
“诶~就说就说就说就说!”
不知是因为话题敏感的原因,还是那人的语气实在太无赖。
小优羞恼地拿书本砸过去,然后快速地用手捂住脸。
“滚蛋啦!”
“噗,几岁了还这么害羞,真是青春呐~”
小然笑笑,扒拉下小优挡在脸上的手,露出里头通红的脸蛋。
“你看你,都快成红成一个大柿子了,干脆以后,就改名叫小柿子得了...”
“还好意思说我!”
小优突然一改文艺少女的常态,手指拧着那人耳朵,拉进距离,“昨日的打架有没有你份,快说!”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你要信我啊!”小然最害怕的就是对方生气,她赶忙解释道:“昨日我陪大小姐出门,根本就不在白冥府...啊疼疼疼!”
斯哈,下手也忒狠了...
她揉着充血的耳朵,真当每个战斗女仆都皮糙肉厚吗?!
铁咩!
......
......
雨下得更大了,仿佛永不停歇。
凄清、寂寥而又惆怅的秋,像是人的性情一样,总是多变。
前一刻还是丝丝白云,冉冉阳光,后一刻便是妖风大作,大雨倾盆。
诗画雨缓缓起身,望着黄豆般大小的雨珠击打在透明的落地窗上,她身下人儿的粗重喘息似乎从激烈逐渐平稳。
啪——
包裹着透肉黑丝的足底轻拍了一下少女后背。
是白霓裳。
她微眯着眼眸,像只慵懒却带着攻势性的白猫。
“才一会就累了?”
“大小姐的身体太敏感,再这样下去...”
“你在瞧不起我?”她傲慢地转过头,看向骑在自己背上的少女,“你以为你在对谁说话,给我心怀敬意地加上尊称,贱畜!”
真是不留情面的呵斥。
请问您哪只耳朵听出来我在瞧不起你?
坐在软躯上休息了一会儿。
诗画雨再度探出手指,轻柔地隔着衣服摩擦,透过薄衫,按在那具温热但又不断散发着寒意的雪白酮体。
“哼~”
白霓裳被刺激得仰起脖子,美眸中带着陶醉的神色。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后背现在正遭受那只玉手的不断游走,摩挲,而后源源不断的火热气息,从四肢开始反了上来,蒸得人头脑滚烫。
绝美的蝴蝶骨被少女按得瘙痒难忍,只恨不得拼命扭动起腰肢,迎合着少女手掌推拿的动作。
“感觉舒服吗,主人。”
诗画雨用双腿夹住白霓裳的腰间,掌心挤压着那对光滑白嫩的雪肩,面无表情地说道:
“老家秘传的按摩手法,活血化瘀,消除疲劳,很不错吧。”
“才...才不...哼,呀!”
白霓裳刚想硬气地反驳,但随后而至的酸麻感却无法直接忽视,为了不在此人面前露出怯意,她最终选择了咬牙顶住。
她紧闭着眼,粉舌微探,任由那股酥麻疼痛之感顺着脊椎流到全身各处,甚至有点控制不住地溢出了声音...
娇声细腻而缠绵,仿佛春天里的潺潺溪水。
只可惜没什么卵用——
“混账,这和你开始说好的根本就不一样!唔...哼...”
白霓裳的脸红得快要滴血,精致的眼帘因为充盈雾气而蒙上一层浅红色泽,像极了刚沐浴完的胭脂,泛着莹润的光泽。
“使得这么用力,想要疼死我吗!”
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哦~我亲爱的大小姐呀~
你随便找家洗脚店待待看,有哪个不把你娇嫩的肌肤给搓秃噜皮咯,我这算是在用最小的力道伺候你了。
就说你肾不行,还在这里硬撑,现在快叫声诗奶奶,我就放了你~
诗画雨想着,加重了指上力道。
宛若一名娴熟无比的钢琴手,在那扇美背上飞快地跳动,每每所过之处,留下一团团色气的酡红。
皎洁的白衬托出朱绯色的红。
再配上身下人儿声声柔情的娇吟与讨饶,嘶,世上那些完美落幕的盛大音乐晚会也不过如此吧。
“咕...你这条蠢狗,蠢到极致,无法理喻!”
浑身无力的白霓裳瘫软在床上,道道红印鲜艳夺目,由于某位按摩带师太过卖力的缘故,她现在已经动弹不得,提不起一丝劲头了。
但或许是天赋异禀,她骂人的力气还在,甚至说...
更加的无理取闹——
“我...我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白家千金,你的主人,谁允许你这么用力了!说话!”
“贱畜,你刚才的威风哪儿去了!”
“给我开口!”
白霓裳吃力地翻转身子,以手肘作支撑,勉强起身,美目燃火,盯上仍旧保持鸭子坐的扑克脸少女。
“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开口!”
“...啊——”
诗画雨张大了嘴,呆愣愣地眨着眼。
怎么说?
接下来呢?
心大的少女并未感到特别的害怕,相反,她开始有点习惯白霓裳的大小姐脾气了。
白霓裳还在咄咄逼人:“不够,在张大一点。”
“啊————”
“不够不够,还不够。”
她唇边挂着危险的淡笑,貌似在酝酿什么阴谋诡计,嗯,每当这个时候,少女才会开始害怕。
是直接怕到发抖了呀!
抖抖抖!
“呵,这么吃力,让我帮帮你吧。”
薄丝足尖轻挑,及腰银发跟随她的动作摇晃起来,小巧莲足在空中弯下弧度,绕过少女秀丽的脖颈,最后朝自己方向带去。
窣窣,窣窣...
纤美的黑丝足趾顺势深入绸缎般醒目的墨发,在其中翻江倒海,肆意搅拌。
随后五颗水晶葡萄般Q弹的玉趾牵动薄薄的黑丝袜尖分开,带着芳香与犯罪的气息,不时刮蹭着少女雪白敏感的后颈肉,引起一阵奇异的颤栗。
美眸迷离,芳心沦陷。
少女忍不住嘤咛一声,迷蒙地望向床头那位冷艳高贵的大小姐,还有那几乎快要掰成M形的黑丝玉腿。
令人无数人都向往的神秘地带,薄丝勾人,如蝶翼般优雅饱满的性感胖次使她呼吸一停,逐渐沉重加剧。
这...又是什么神奇的玩法?
所以让我张嘴又是为了什么?
少女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身子软的就像被丢到岸上的鱼儿,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
于是,她求助白霓裳,试图得到答案。
而白霓裳见此目光,嗔嗔一笑,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急了吗?给我等着。”
她放下美腿,玉指捏住少女的下巴,抬起些弧度,而后双指用力,迫使少女的嘴巴分开到最大。
纤手撩发,两颗脑袋相隔半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半面垂荡下来的银亮发丝仿佛在此刻成为了遮人耳目的最佳道具。
她望着露出疑惑表情的绝美少女,心中久违未得到滋润的空虚与不甘再度涌来,好似旧火重燃,如沐春风。
抛下压力,卸下防备,摘下面具,找回自我。
每每在诗画雨面前,她才能真正的做到释放天性,也只有诗画雨才能做到,让她那深不见底的征服欲得到彻底满足。
果然还得是你啊...
诗画雨❥❥❥
势均力敌的战斗才有它存在的价值,至于其他无用之物,白霓裳看都不会看上一眼!
所以。
诗画雨...快多露出些表情,兴奋也好,不堪也好,费解也好,不管是什么都好!
不管是什么...
都好!!!
白霓裳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疯了。
丹唇一点红,化为两瓣,如成熟蜜糖粘稠的涎液包裹住圆润的唇珠,随后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吐出来的粉舌,落入到少女早就准备好张大的嘴中。
直至咀嚼,吞咽,品味,呛到...
看着少女一脸不情愿地咽下自己的唾液,白霓裳立即感到一股升天般的爽意涌上心头,
好似炎炎夏日,干完力工的工人们美美嘬上一口冰镇饮料...不,远远不及,这种一步步看向冰清玉洁的少女终堕入无限黑暗的沉醉...
所谓一步天堂,半步地狱的终极反差...
赛高~
......
ps:且看且珍惜。
顺带一提,大小姐不是病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