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指撩丝,银润透亮的雪发被挽在手中,轻柔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随着手指轻巧地拨弄而微微颤动起来。
佳人醉颜酡,少女弯腰抱起浅眠的大小姐,如柳枝般纤细的小蛮腰一触手便立刻粘了上来,软得不像话...
“真可爱。”
少女屏声静气,指间满是那人银丝的柔顺与清香。
“如果可以一直保持这幅安安静静的小女生模样,或许我就不会这么讨厌你了...”
一路搂着香躯前进,门板虚掩,澄黄色的灯光从门缝中散出,少女往前走了一步,又退回,调转身位,胯部用力一拱,珍贵红木打造的房门应声而开。
“卧室到了,大小姐。”
诗画雨每一个小动作都会提前说一声,娇小的黑色鞋尖带上半掩的房门,她低头轻首,仿佛对待一个易碎的青花瓷瓶。
将醉醺醺的大小姐安稳放至床上,盖好被子,少女转身想走,但被一股力量拽住了。
“站...站住!”
白霓裳美眸斜睨,拖着沉重的脑袋半倚靠在床头。
她摇摇头,体内未完全稀释的酒精似乎还在影响着她的判断与思想,有点想吐,但在那之前得先忍住。
白霓裳冷眼睥睨着少女,桀骜的玉脸带着未褪去的霞光与桃色:“去哪儿?”
“回...回家。”
少女乖乖作答。
不回家难道像昨天那样被你啃嘴巴吗?
都快疼死我了...
“回家?回哪儿的家?那个脏乱差,还得不到安全保障的破烂贫民窟?然后夜夜与一群打不完的变异老鼠大被同眠?”
白霓裳对少女的回答嗤之以鼻。
甚至不敢相信对方居然在体验到天堂的美妙后还会愿意重返地狱。
故作清高,真是太可笑了!
可没想到对方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
“我买了药。”
“那点老鼠药有什么用啊!”白霓裳顿时火冒三丈,啪得打了一下被子,气吁吁地责怪对方太不像话。
“你想靠区区药物来对抗联邦城都为之恐惧的鼠群?”
异想天开的蠢狗!
“不,我买的安眠药...”
安静——
静到只有那床前明月下,银发美人喘气的声音。
半响,白霓裳睁大玛瑙般蔚蓝的眼眸,怒声娇喝道:
“掩耳盗铃!你到底知不知道贫民窟有多危险!不说别的,光是那猫一般大小的变异老鼠就足以在半个小时内将你的骨头啃得连渣都不剩!你是被我骂得太多变蠢了!还是你本就这么的蠢!你这听不懂人话的贱畜!”
“......”
连珠炮似的语句轰击在少女的脑海,她不明白为何对方会如此激动。
自己不过是买了些药而已,怎能算是愚蠢呢?
再则,老鼠成群出没,全家老小十八代都快被我一锅端了,就算再来个百八十只,当然也是同样的下场...
少女俯首,细心想了想,瞬间顿悟明了。
懂了!
白霓裳眼瞅着在我身上花这么多钱却还没找到乐子,当然要看得牢些,要不然我不明不白地死去,她岂不直接亏大发了?
有道理...
少女对这个解释还算满意,眼波流转,看向床上那张因生气而绯红的冷艳玉脸。
她说道:“大小姐不必担心,我打小就生活在贫民窟,自然如鱼得水,没有事物会威胁到我...”
“呵,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你就逞能吧!”白霓裳语气咄咄。
“......”
无力反驳,少女每次遇到自己无法回嘴的时候就会用沉默应对,就像现在...
她想等对方说够了,自己就能走了。
少女自诩摸透了大小姐的心思,却没想到对方接下来的一番话,将彻彻底底改变她的人生...
白霓裳掀起织金薄被,露出一双欺霜赛雪的黑丝玉腿,冰肌莹彻,丝袜与肌肤交界的空档间,呈现出一抹晶莹的奶白雪色。
黑丝玉足娇小唯美,长筒薄袜紧包住腿肉,仿佛已成为了她第二层肌肤,只要轻微的触碰就能感受到上面滑腻的温度。
白霓裳目光如炬,抿开丹红的薄唇,将内心早已准备好的话语一一吐露出来:
“竖起耳朵,给我记住这一刻,今后白冥府就是你的家,没有的我命令,我不允许你离开这个家半步,”
“所以那破烂不堪的贫民窟还有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你就给我全部烂在肚子里,休要再提了。”
“至于你妹妹的病...”
说到这,白霓裳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最后语气轻松道:
“总之,我会打点好一切,不管是联邦城最好的医院,最优秀的医生,匹配的血源,还有钱...都不成问题。”
“如何?”她注视着少女。
如何?
是在问我怎么想吗?
这这这...
诗画雨慌不择路。
要问原因其实很简单,她并不信任白霓裳,何况建立在肉体与金钱上的信任根本不能算得上信任——
那是交易。
但用白霓裳的高傲性格反复推敲,对方不像会出尔反尔的那一种人——她心中的骄傲不会允许她这么做。
所以少女为难了,“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这么好的条件,要是答应下来,自己日后肯定会很难过吧...
“呵,你留在白家,不就是最值得的代价吗。”
白霓裳风情万种地抛出媚眼,玉唇吐出浓重的酒气。
显而易见,她还处在醉酒的状态中。
甚至可能还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说什么逆天的话...
“怎么样?”
她轻蔑一笑,掀开长裙裙摆,修长的大腿交叉叠放,足趾饱满且粉嫩,指甲上涂了鲜红欲滴的红色,一只鱼嘴高跟鞋就这么勾在脚尖,空中轻轻晃动。
明明眼前是一副令人**大发、欲血膨胀的惹火场面,但少女只感到严寒侵袭全身。
此时疯狂运转的大脑不停地在发出讯号——
不要上当!不要上当!不要上当!
她有什么目的?
她为了什么?
她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又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不知道,不清楚...
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远超过对方开出条件的诱惑,心中天平缓缓向一方倾斜。虽然自己是很喜欢美少女,也经常幻想着涩涩之类的事情,但人命只有一条,她不敢冒险。
还是委婉地拒绝吧...
“我ju...”
“当我的狗,这种好事要放到我那些追求者中,他们绝对会陷入癫狂,甚至拼命地在我腿上挥洒下男性的标记...”
白霓裳眼睛微眯,上一秒的情意瞬间转变为威胁。
她一字一顿:“不要不识好歹!”
在她眼里,她不过是对自己养的美人犬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至于少女答不答应,那完全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在通知你。
不是在问你。
懂?
“...明白。”
总之少女理解到意思了,机械似的点头。
“知道就好,上床睡觉。”
“?”
“怎么,睡惯贫民窟的硬板床,柔软舒适的奢华贡缎四件套不合你心意?”白霓裳的嘲笑随之而来。
她挽起银发,衣裙轻飘飘落地,诱人美好的身体曲线通过一件黑色极小比基尼胸衣,表露得更为迷人。
两根细小的蕾丝吊带连接着小乳鸽的北半球,顺过胸前,又绕至白腻无暇的美背。
挡在重要两点前的布料少得可怜,仅二指之宽,正是因为如此,幼小乳鸽摇晃着自身,直至最后牵动出淡粉樱色的出现,完全就是在引人走向犯罪的道路。
白霓裳当着少女的面换起了睡衣。
咕嘟——
倏然,她好像听到了她想要的声音,顿时心中大悦,动作也慢得像只蜗牛。
褪完全部衣物,身上仅剩下了那件比基尼式的胸衣与一条系带黑色胖次,她呼出一口酒气,看向一旁呆愣愣的少女,唇角弯出弧度。
良辰美景,花前月下。
那么接下来的时间,便是...
......
昏暗的床幔间,雪白的酮体触目惊心。
两条粉嫩白皙的藕臂张开,纤细修长的青葱玉指紧抓住两边床单。一只黑色透明丝袜包裹着美足霸道地挤入对方双腿,随后用雪腻柔软的侧边腿肉夹住,白霓裳整个人趴伏在少女胸前,蓝如海的眸子正不停欣赏着对方的窘迫...
“大小姐...”
“叫主人。”
白霓裳忍着刺激动了下身,两对紧密贴合的乳鸽就好像得到了充分的挤压、变形,最终化为浓浓涌上的情意。
“贱畜...亲我...哼~”她哼哼着受不了,红晕染便全身,胸前的异样实在太过于刺激,她败下阵来,“叫我主人...亲得时候记得一定要加上主人...”
“主...主人...”
少女喃喃,美目望向白霓裳一脸渴望被欺负的神情,心中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耐不住肉体上的折磨。
她狠狠地!
吻了上去!
像是报复昨日的一吻之仇,又像是愧对于之前那些警惕的想法,少女捧起身上人的玉脸,渐渐加重这个深吻...
要do!
不仅要do,而且还要大do特do!
如果这样都不上,那还算什么国服第一女酮!!!
黏声作响,唇舌交融,她们互相交换着彼此的香涎,直至最后气喘吁吁地松开,眉眼传情。
“主人...”
光是一个长久的接吻,便夺去了她们全部的力气。
最终,白霓裳像那晚一般,又缩进了少女的怀里,相拥生热,腹间相贴,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