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苔藓覆盖的下水道,隐藏着一片,腐烂了一大块的空间,而且还残留着一些物质,看上去就觉得很危险,安娜就出现在了这里,不明原因,但是道路已经走向起点了,安娜向前走去,恶臭味扑鼻而来,不过很显然这难不倒她,毕竟即使是新人侦探也不至于连这点气味都受不了,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这让她想到一个传闻,一个未知的传闻,甚至连具体的名字都没有留下,看上去只是纯粹的意外,却总是将人带到某种从未想到过的道路,传说古老的王作为青年时也接触过这样一个东西,一个杯子,一个装满毒酒的杯子,青年偶然的喝下了杯子里的毒药,然后成为了国王,也许现在轮到她了,但这实在是不可思议,只是这里并不只有一个人,也许是运气实在不好还是别的问题,她踩到了一根针,在那之后什么也没发现,于是爬出了井盖。
井盖的上面是学校大门对面,实在是没搞懂是怎么到这里的,而从校门出来的是张竹,似乎一脸紧急的样子在等什么,于是上前搭话。
“张竹同学,请问您是要回家吗?感觉出了什么事的样子。”安娜一口断定到,也许是猜的很准或者如何,张竹惊讶的回复:“您怎么知道,是的,我的确要回家,因为我的母亲这段时间都不接电话,我觉得是出了意外,于是想确认一下,如果没出什么事就好。”
“那让我们一同去吧,我想我可以帮忙。”安娜继续说着,只是突然惊叫一声,于是这样说,“总感觉脚有些疼,我想可能是进了什么东西吧。”
安娜将鞋脱了下来,于是发现脚趾盖里长了一根针,还在向里面扎,试图去拔,却也只能让疼痛更强烈,却拔不出来。
“要不还是去医院吧?至少可以做手术摘出来,我有医保。”张竹建议到,于是一拍即合就去了医院,只是总感觉有种被跟着的感觉。
医院,大约一站公交车的距离,进门感觉也有些不对劲,因为几乎没有人,只有前台站着一两个护士,于是向前搭话说:“请问可以挂急诊吗?”
“当然可以,请描述一下病情吧。”于是过程很顺利,也很快,于是安娜被送到了手术室。
“话说,是怎么扎进去的呢?感觉角度上很不可思议,更像是被人插进去的吧。”医生似乎很认真的向安娜这样解释,但是安娜很肯定这只是意见意外事故。
“我很确定不会有人对我这么做的,毕竟如果他们有机会这么做那我早就死了。”
“你好,侦探小姐。”这是另一个声音,安娜由于感觉奇怪便起身查看起来,医生在一旁像是睡着一般倒下了,并且在警惕中躲过了手术刀的突然袭击,隔着床看向了对方的方向,随后问道:“你是谁?”并且将床砸了过去向门外跑了。
“主要求你必须去死,而我是罪犯,所以我可以毫无顾忌杀人……à quelque chose malheur est bon(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完这句话杀手则立刻追了上去,而等在外面的张竹则因为突如其来的事情还没反应过来,所以似乎并没有被发现,不过在看到之后也是大概理解了,于是追了上去。
•案件的真凶心知肚明的潜伏在学校附近,他觉得那侦探很碍眼,因为她似乎正在调查案件,而且有预感,如果给她时间说不定真的会查出自己,于是想要暗杀,等到她独自一人的时候,正准备要动手,却因为不小心摔倒而被砸到后脑勺晕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掉出来了一根针,一根像是缝衣针那么长的东西,他试图拿起来,却发现那东西钻进了自己指缝里,感到疼痛的同时还拔不出来,但是在钻到一半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居然可以控制那东西,于是将它弄了出来,结果不小心弄掉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所以就离开了。
在离开之后回到了学校,想要重新找到人,想要杀死她,因为觉得受到了侮辱,但是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人,感觉是如此的强大,如此的美妙,仿佛神明一样,让人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她说,去干掉那些人,然后说出了他们的情报,然后,我就以此为我人生的目标开始行动了。
•针已经到了大腿部位,真是无法理解的情况,到底是为什么呢,安娜想着,于是认为应该立刻脱离现状或者立刻将针取出来,所以钻进了器材室,在几乎赌命的情况下切开了自己的腿,只是那东西像是长进去了一样仍然取不出来,真是一找怀棋,那人追了上来,而且还立即目睹了这副样貌,当即理解了现状并且饶有兴致的观赏了起来。
“侦探小姐,我想你应该找医生来帮你处理,虽然应该做不到就是了,毕竟那东西是绝对不会被取下来的,啊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兴奋呢,没想到可以让您第一个成为它的刀下亡魂。”他高兴的手舞足蹈,丝毫不管尚有动手能力的安娜和暂且赶上来的张竹,就像已经取得胜利的果实一样,还将地面上又撒了一根针。
“您说的对,先生,à quelque chose malheur est bon,多谢您教我这个道理,我简直是醍醐灌顶。”安娜这样说,于是用刀将腿切了下来,“以及,这是我为了自保而做出的最优解,现在,您已经输了,也许可以乖乖自首呢……还是说要我亲手将你送进去?”
“想的不错,可惜你这位朋友在我手上,你仍然抓不住我。”此时对方已经将张竹抓住并且用刀抵在脖子上了,只是突然手被点着了,于是刀被扔掉了,随后是整个背部而且燃烧的只有背上的肌肤,而没有烧到衣物,更不用说张竹了。
“就像你刚才说的,它真的很兴奋呢。”安娜走向对方,虽然只能用一条腿走路,但是仍然闲庭信步,“戴纳,被害人南宫流云的男朋友,杀人原因则是意外杀人,虽然并不知道是谁帮你处理的现场,但是总之,差点逃离了惩罚,我猜猜,你现在是不是想向我求饶呢?”
“是的,求你,我会老老实实的……呵,我到死都不会向你求饶的,侦探。”戴纳在最终的话语下消失在了原地,张竹也没有因为被救而感到激动,反而发出了另一个疑问:“你说被害人的名字叫,南宫流云?还是被男朋友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