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教堂附近出现了一具尸体,所以很多人都跑了出去,真奇怪,为什么会有尸体呢?
那个人没有头,但这并不是死因,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心脏被挖走了,他的心脏在头上,他的心脏被挖走了,究竟是谁干的呢?没人知道,没人知道……直到有人站了出来,正是托帕奇,自诩智慧的化身,所以成天吃白饭的人。
托帕奇:哦,教堂……古老的艺术品啊,居然出现了这等命案,哦,天哪,简直是玷污了神圣的辉光。
阿梅捏:先管管你那吃闲饭的嘴吧,若你真的深得雅典娜的教诲,那就找出那个坏蛋,然后把他的头塞进他的屁股里。
托帕奇:先不用担心,等我吃完饭后就会去抓住那个坏蛋。
随后,南宫流云出现,她在这里是城市中的判官,邻人都知道她正直,清廉,且从不误判,她一来,刚才在围观的居民便都退开,虽然任有小小的议论声,但也没人再次上前。
南宫流云:这人似乎刚死不久,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托帕奇:他和周围人关系都不太好,但是并没有什么仇家。
南宫流云:原来如此,那么就可以排除抽杀的可能了。
阿梅捏正在祈祷着说:愿他的泉回归源流,愿高塔之王可以理解他的甘甜。
南宫流云:你知道他在这之前遇到过什么吗?
阿梅捏:我并不知道,我当时正在祈祷,在人群聚集之后我才知道有人死了。
这时,托帕奇说自己完全明白了,于是说:“犯人是随机作案,证据在于这人的伤口并未处理,但是被挖走了心脏,也就是说,我怀疑这上面有犯人的DNA或者指纹,可以提取然后和基因库进行比对。”
南宫流云:很抱歉,我刚刚已经试过了,这里面除了一些不明人物的,就只有受害人自己的DNA和指纹了,虽然可能会怀疑是外人作案,不过应该只是档案不在库里而已,总之,我们可以先跟着血迹走。
随后他们来到了一个仓库,很显然,这里有着无数的“心脏”,被组装到一个大机器里面,而这个大机器的主人,就是神父。
神父:“你们来了,也好,欢迎,我的孩子们……看,这是能够反抗女皇之物,“众神之心”,多么美妙啊。”
南宫流云:反抗女皇?您疯了吗?女皇肯定会亲自审判你的。
神父:那就等着瞧好了,我必定会干掉她,首先从你开始吧。
巨大的机器行动起来,控制着许多的藤蔓,向几人伸去,南宫流云见状拔出手枪对着藤蔓不停射击,只是藤蔓被打断之后会立刻继续生长,所以只好一边攻击一边后退,只是此时阿梅捏还在发愣,但是托帕奇反应过来,拉着阿梅捏就往外跑,最后整座仓库都坍塌了,还好几人都活着跑了出去。
南宫流云:怎么回事?怎么不跑啊?
阿梅捏:神父……怎么会,为什么这样做?
托帕奇:因为他是恶,至少现在他是,也许以前也是,但是他曾经救了我们。
南宫流云:万能的女皇啊……希望您能平安无事。
阿梅捏:话说,女皇是谁?
南宫流云:传说中在太阳的王座里住着的巫女,是我们的王,只要有她,世界的秩序才会像现在这样平静,祥和。
阿梅捏:所以,女皇是谁?
南宫流云:啥?哦……如果你要说具体是谁的话,我不知道,没人知道女皇的身份,说不定我就是呢。
“黑色、黑色,他不喜欢纯黑,但却喜欢黑色。”--《神父传》
黑色的人儿在废墟中说:一个经典的故事需要两种组成部分,一个邪恶的反派,还有一群以主角为中心的正派……一个故事可以没有反派,但是绝对不能失了正派。
南宫流云走在大街上,因为事件已经解决,她可以去巡逻了,只是似乎有一种千年的悲伤,一种近乎绝望的感情,比孤独更甚。
“芝士,奶酪,还有酸奶……绝对不要饼干。”南宫流云在柜台前说,手中拿着喝着半杯的白水,宛若醉酒,却没有酒。
柜台:还像是往常一样的表情呢?是工作不顺利吗?
南宫流云:我以为在这里就该这样,毕竟是酒吧。
柜台:毕竟是成年人发泄的地方,但这里不是酒吧,这儿是水都,这里没有酒,只有汽水和果汁,如果饿了甚至可以外带食物……只要不介意自己收拾的话,至少还有人会收拾的。
窗外传来了雨声,柜台一看,似乎是黑色的雨,这在这里是一种常识性的东西,黑色的雨本质上也只是墨汁,所以并没有人在意,但是神父缓缓走了进来,来到了柜台前。
南宫流云:是你,罪犯,你始终逃不出制裁的。
神父:不要急,我不过是恶而已,我当然会被打败,因为世界并不能变成一块炭,但是不是现在。
南宫流云:什么?
神父:只有恶的存在,才能引出正义……
神父拿起了酒杯,那是一杯饮料,黑色和白色的交融,宛若太极图一般,但杯子是黑色的……神父离开了,只剩下碎裂的杯子,还有一具尸体,而柜台,正是木原。
第一幕,落幕。
看着剧院里的演出,几人只觉得诡异,谁能想象几个月前仍然很火的剧组变成了这样呢,但是几人都知道,看演出只是顺带的,他们不可能一直在这里看……所以先行去往别处了。
在休息室见到了这样的少女,评价是这样的:她的帽子是中世纪的,衣服是上世纪的,鞋子是昨天的。
就是这样,贝雷帽、风衣还有皮靴,她行走起来就像针尖扎在泡沫里,休息室里目前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只能向她询问问题了。
“请问这位美丽而优雅的女士,能够告诉我们您的名字?”史蒂芬开口说话,伸出象征礼仪的白手套(在这里,只有需要握手才会戴白手套),效果似乎很好,对方不费工夫就相信了他。
“我的名字是南宫……咳咳,容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可以叫我……鸢尾,好了,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想不会只有签名那么简单的事情吧。”
“那是自然,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人委托我当你的保镖,你也是知道的,现在街上不安全,总有人在大街上犯罪。”
“没关系的,先生,我能够保护自己。”鸢尾这样说着,行了一下礼,随后邀请来者坐下之后便又去舞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