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守卫都在值夜,有人进来,不过很显然,他们和这群守卫很熟悉,尤其是托帕奇,所以并没有引起什么冲动。
“托帕奇,我们兵分两路,记得谨慎一些。”艾博尔说,然后去了离神父居住区域最近的地方,他很确定自己并没有被发现,也没有见到神父,随后查看了房间的情况,房间内有一盏点燃的油灯,一杯没有喝完的酒,可是神父呢?神父去哪里了?艾博尔想着,但是他的问题很快就被解答了,他发现自己的腹部竟然在流血。
“无物为真……”查尔斯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艾博尔甚至没有看到他的影子。
“我到今天才理解,我们对抗的是多么恐怖的敌人,我该做什么?我应该告诉他们,教皇查尔斯的危险性,可是我又该怎么做呢?”艾博尔拖着沉重的身体走着,绕过守卫多的区域,他看见了阿梅捏,阿梅捏此时正在和托帕奇在一起,他们解决了牢笼旁边的几个人,刚要把南宫流云放出来,可是他在抵达之前就倒地了,南宫流云看到了他……于是走进了看了看。
“腹部的伤口虽然是贯穿伤,但是真正致命的是毒素,一种只会在严寒地带生长的毒药,这个国家里一般是弄不到那种东西的。”
托帕奇:“我一直以为他说的事情是杞人忧天的……”
南宫流云:“看手法,的确很像神父会做的事情,只是这样的话……”
“闭上眼睛,将行动交给神明,将演出交给身体,我只不过是个木偶……”鸢尾自言自语说,“传说五眼巨人雷安多在战役中被斩杀,母神用他的头颅雕刻成了世界,而女皇刚好诞生在额间,然后女皇取出了他的眼睛,雕刻成工艺品,塞进了世界……”
史蒂芬又在休息室等着,仍然在相同的地点,鸢尾走了进去说:“亲爱的先生,您难不成没有女朋友需要照顾吗?我闻到您身上似乎有些女式香水的气味,用这款香水的想必是您比较亲近的人吧……而且想必是位很有品味的人。”
“您也知道,鸢尾小姐,这世上总会有一些恶徒……他们在黑暗的深处,没有被发现,在行动时,就像从天而降的死神一样,直击要害。”
“说起来,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有点不对劲?”鸢尾看着周围,不一会从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包,凑近闻了闻,看向史蒂芬,“这是什么时候的包裹?我记得我走之前没见过啊。”
“这是进来之前有人托我送过来的,那人是个高个子的男性,白色披肩,红色外套,戴着兜帽,低着头,看不清面相,他的行动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但是我觉得面熟,像是从哪里见过。”
“你没有掂量掂量里面是什么吗?”
“约莫着应该有七八斤吧,不知道是什么,那人提醒说有易碎品,不能乱动。”
“那让我们打开看看?”
“我建议先报警。”
“我还是先叫几个人再说吧。”于是鸢尾用了通讯器把编剧叫了过来,同时过来的还有张竹,布鲁斯询问了一下鸢尾情况,随后让在场的人都安静下来,然后说:“我知道,这种情况通常表示没什么好事发生,但是呢我们总是要面对的,不要紧……这里有监控。”
随后,布鲁斯打开了手提包,里面是一盒蛋糕和一封贺卡……还有一瓶白色粉末,上面写着盐,而且已经只剩一半了。
“这绝对是谋杀!是谋杀!蛋糕怎么能加盐呢?”鸢尾拿起瓶子抬手就要扔掉,被布鲁斯阻止之后气冲冲的放回了包里,结果又被安娜取了出来。
安娜:“圣盐?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鸢尾:“这东西就是圣盐?听说用这东西杀了人连尸体都不会剩下,哦……亲爱的冥府神啊。”
“那人莫非还没有奔赴死亡?”
“谁?”
“神父、教皇、演员、艺术家和骗子。”
“是谁?”
“哦,那信神的父,引神的父……”
“演的很好”,鸢尾说,“我都想挖角了……所以说剧中的人物想要谋杀我?”
“就是这样。”
鸢尾拿起了旁边的一罐饮品,等了一会,说:“我看你也没喝酒啊,怎么醉成这样?”
“巨人既为世界,所以女皇是唯一神。五颗眼睛既为五感,既形、声、闻、味、触,这代表着巨人的五种感官,所以有一种猜想,就是集齐五感就可以感知到巨人能感受到的东西,从刚才说的这句话就可以得出,这样就几乎媲美全知了。”长篇大论……真的很长,于是安娜刚说完这段话之后就被史蒂芬制止了。
“你们先聊,我还有事。”编剧马不停蹄的离开了休息室,甚至走的时候还在接着电话,也不知道是什么要紧事。
“这是出了什么事?”安娜询问说,因为她刚才并没有听到那人接电话的声音。
“似乎是前台有人打起来了。”史蒂芬说完,安娜突然拿起包里里外外的看了一下,然后说:“无物无眼,可识人,可识物……然非人可解。”
“怎么这么突然?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了?”史蒂芬问后安娜回答说:“我想这很可能是那个人的手笔,毕竟当时他就是教会的成员,能拿到这种东西很正常,不过很遗憾查不出什么,它的眼睛被遮住了。”
鸢尾:“你们说这些谁懂啊!”
“说起来,人家出去调解现场怎么还没回来呢?”安娜询问着并看了一眼时间,18:43。
18:25,大厅,乔尼亚正在和一位男子对峙,那人穿着红色外套和白色披肩,身高看上去大约有186cm,腰间别着两个枪套,但里面并没有真枪,因为它的水箱很明显就在外面露着,而此时这名男人正霸占着乔尼亚的座椅,就在乔尼亚刚刚不久之后,并且还在搭讪玛达肋纳,所以乔尼亚上前一拳就把人从座椅打到了地上,随后那男人爬了起来,也不乐意,于是指着乔尼亚说:“喂,你怎么回事,没看到我正在和这位美女畅谈人生大事吗?搅黄了你赔的起吗?”
“首先,这位置是我的。”乔尼亚说,“其次,她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