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样,你也不能打人啊!”那男人这样说着,爬了起来,捂着刚才被打出血的鼻子,“我听说这里的人还挺讲理的,怎么这样子啊!”
“那你就说说吧,你为什么在这里?”玛达肋纳转过身来,对着男人说。
“oh……shit,怎么是你?”
“啊?你是谁?”
“教会的人居然不知道他们的叛徒?”
“教会早就不比当年了,而且就算是当年教会的势力也没到这里过啊,毕竟这里可是「孤岛」,简单点说是个正常人都不来的。”
“怎么说?”
“路程麻烦,有意思的地方就是这地方算个景点,要不然还不如我老家呢。”
“那你为什么在这?”
“你问她呗,她在这住的。”玛达肋纳指着乔尼亚,“要不然我就不在这了,而且有传闻说教会记载中的那位不死教皇也在这里。”
“先不说这个了,其实我是来给那位鸢尾送礼物的,碰着个男的让人家给带进去了,估摸着还有一段时间人应该就出来了。”
随后某个胖男人就跑了出来,他一出来就说:“我是老板,我刚刚听说有人打起来了,出什么事了?”
“小事,都是误会,现在事情都解决了,不是吗?”
18:44
“我是谁?伊万诺夫?阿多莉?还是凯丽亚?哦,我究竟该向谁祈祷救赎!”
“劝君莫要愁,切莫像多格!世有百灵鸟,站在枝头间,声音如佳肴,众生皆羡之,可是那八哥,却要学来舌,虽是同音色,却是不同音。”
“哦,多么深奥,多么深切,可这是何意?我又不是八哥,也不是百灵鸟,我只是个麻雀。”
“劝君莫要欺,自得百灵草。劝君莫要愁,他日金缕衣。劝君莫要求,求不来,百世求。”(百世求:又叫百事通,一种鸟,全身金色,传说生长在冥界,传说向它提出的所有问题都可以得到解答。)
……
“很好听,不过我觉得我还是得去做点什么。”安娜说完转身就走了,还带走了史蒂芬,而在这之后鸢尾突然就对着张竹说:“想必您就是那位怀竹的女儿吧?”
张竹:“我,的确是那位张怀竹的女儿,怎么了?”
鸢尾的手缓慢的将手中拿着的MP4放下,顿了顿,像是下定了一种决心似的说:“我其实是知道的,那件事,因为我当时就在现场。”
“当时是什么样呢?”
“没有人想到会出现那样的意外,真的,就那样被推下去了。”
“我知道,那件事之后仿佛失去了希望一样,但很快就振作了。”
“你知道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要怎么评判一个人的地位吗?”
“怎么看?”
“首先分为三个等级,第一种是普通,第二种是传奇,而第三种……是神。”
“那么这三种等级具体是什么样的?”
“随便乱定的,觉得是什么等级就是什么等级,又没什么实际的津贴或者特权。”
“真够乱的。”
“或者这么说吧,你知道总统的选举是需要半数以上同意吗?”
“哦,当然。”
“这个等级也差不多,只需要多数人认可就可以,或者说……就是先有实力再有等级吧。”
“额……完全听不懂。”
“毕竟是闲聊,听不懂也没关系,我要先走了。”鸢尾走时刚好从抽屉里落下了一页纸,也许是被撞到而掉出来,也许是别的原因,总之纸的确掉了出来。纸上面是一张病历,上面写着一种张竹没有见过的疾病,既……无意识断食病,一种……心理疾病?总表现为,在无意识中断食,一般有两种情况,既当事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应该进食,而另一种是当事人认为自己已经进食,甚至部分目光呆滞的患者是否因为并发症都无从考证,但好在目前最严重的情况也只不过是因为长时间断食导致昏迷罢了。至于病因,有三种猜想,长时间主动断食的后遗症、过度疲劳、或者遗传……并没有发现其它原因。
备注:我其实还是挺想知道这和传闻有没有关系,毕竟一些患者的特征总能对上,不过其实想要按时吃饭还是很简单的,定个闹钟就行了,早中晚各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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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老板?”那男人说,“我看你长得肥头大耳,油头满面,却是狡猾得很,怎么成了老板?且说来听听。”
只见那人听后变喋喋不休的絮叨起来:“我名换作豆腐·麻腐·铁竹,一开始是这儿打杂的学徒,只是这儿的师傅看我有天赋于是叫我上台演了演,没成想,这就成了这的老板了。”
那人又说:“而且,我想,恶魔是分善恶的,因为地狱只有恶人而没有天使。”
那男人拿起“枪”指着老板说:“如果你想证明自己的身份,就老老实实让我对你开一枪。”
“我不同意,谁知道你那里面是什么玩意?”老板说。
“圣水啊,也就是那种玩意,不然还能是什么?洗面奶吗?”他说:“事先声明,我的名字是艾雅·斯耐特·塔斯汀,虔诚的朝圣者,复仇者和使徒,如果接下来你死了或者伤了,那将是神的旨意,与我的意志无关。”
“为了这破玩意我差点死了三次。”玛达肋纳说。
随后史蒂芬拿着剑抵在了老板脖子上,旁边的安娜发话说“神父是你,教皇是你,乞丐是你,编剧是你,老板是你,你到底有完没完?”
……
“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做梦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