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亦泯又不安起来
她不是要把耳机还我吗？
她怎么不动了？
是系统出声了吗？
几十秒后，程予墨眉头微皱，眼神也冷下来：
“系统？任务？所以……你其实是来做任务的？而我是你的任务目标？”
她喃喃自语：
“又是一个带着目的接近我的人……”
程予墨眼神逐渐凶狠：
“呵呵呵呵，滚回你的系统做任务去吧！”
“裴梘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亦泯颤了下：
“你要干什么？”
程予墨把沈亦泯抵在椅子上，掐着脖子把耳机往上他耳朵上摁，扯得沈亦泯耳朵通红。沈亦泯则咬唇忍着，眼中溢满泪水。
这种耳机硬往上按是戴不上的，但程予墨就是固执的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的沈亦泯发出极小的一声：
“嗯呃……”
程予墨嗤笑一声，还是放下了手，顺手把耳机扔在地上。随后把沈亦泯拖到地上，用绳子绑住沈亦泯的四肢，勾唇笑道：
“谁让你来的？”
呼吸突然顺畅，空气充满胸腔，沈亦泯咳的撕心裂肺。
程予墨把沈亦泯翻转成背部对着自己，
“再问一遍，谁让你来的？什么系统？”
沈亦泯咬唇忍咳没来得及回答。
“真是忠诚啊……”
程予墨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枚目测10厘米长的针。
针尖划过冷光，沈亦泯背部的衬衫洇出一朵罂粟。
“谁让你来的？”
沈亦泯仍旧咬着唇，原本白皙的脸涨的通红，眼角终于止不住的流下泪珠。程予墨一手拎起手帕擦净泪痕：
“哭什么啊？要用你的眼泪污染我的地板吗？”
沈亦泯头搭在手臂上，咬紧下唇，任由程予墨擦得他眼角血红，双手努力往前够，试图拿到系统的耳机。
“你当我瞎吗？”
程予墨的鞋踩在沈亦泯修长的手指上，轻蔑的笑道：
“还在等你的系统救你呢？”
程予墨把耳机扔进垃圾桶：
“去啊！去捡啊！”
沈亦泯想蜷起手指，奈何被程予墨踩的死紧：
“疼……”
这次程予墨视若旁骛，拿起针继续在沈亦泯背上种下朵朵殷红的罂粟：
“真是忠诚啊，希望你在你的系统救你之前不会被我玩死。”
“呃啊……”
沈亦泯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发出一阵呻吟。
程予墨仍固执地在沈亦泯背上一针一针刺着，渐渐构成“Z”字母：
“为什么不能完完全全属于我呢？”
这个“Z”字刺完，程予墨又开始刺下一个。一个一个血色的“Z”铺满沈亦泯整个背部……
汗珠和泪珠一同滑落，浸得眼角湿疼。带血的手帕飘落，遮住沈亦泯的视线。在沈亦泯失去意识前，他唯一看到的是手帕上染血的“Z”字绣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