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降至,苏源回到了哪个幽暗寂静的巷子,放眼望去这个巷子里已经分布了多多少少的乞丐了。原本苏源还想找到昨夜休息的哪个角落,结果发现哪个角落已经有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乞丐躺在哪里休息。
为何一眼就可以在这幽暗寂静的巷子里看出这个老乞丐的白发,因为巷子外哪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的繁荣昌盛的街道上那一阵阵亮光照射入了这片幽暗的巷子里。
这道犹如天堂照射到地狱的光,真是,如同两个世界一样,明明同为人类但每一个人的命运往往是不同的,有人生来富贵应有尽有,有人生来贫贱只能如刍狗般的活着。
看到位置被霸占的苏源只好另外寻找一个地方安心的等待明天的到来。
正在苏源刚进入巷子时便已经有几道目光分别看向他了,他们的目光犹如捕食的猎鹰发现落单的雏鸡一般。
苏源正准备找一个位置休息时,便有几道黑影纷纷的围了上来,苏源并非没有察觉只是并不想与他们过多的扯上关系,可是事到如今.......。
一只黝黑的脏手搭在了苏源的肩上并且用力的拍了拍说道:“小源,你回来了啊,今天有没有讨到什么好吃的啊,如果吃饱了还有剩的话叔不建议帮你分担分担。”,一个中年男人浓重的声音,嘴中还带着丝丝的恶臭。
周围的男人也纷纷的看向苏源,似乎在等待着苏源的答案,对此苏源只是摇了摇头,这意味已经很明显了,要么是不给,要么就是没有。
男人们纷纷看着苏源的肢体回答,统一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变了变,也就在这时苏源感觉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似乎在很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肩膀。
自称叔的哪个男人凑在苏源的耳旁开口说道:“叔今天看见你去乞讨,遇上了两个大人物啊,那两个人也真的好心,特地和你‘玩游戏’玩完还请你吃肉包子,你不会把那些都吃了吧,那么多你吃得完吗?”,明明只是在苏源的耳旁说话,但声音却意外的大,甚至是周围在休息的乞丐都听到了。
果然听到包子两个字,附近的乞丐就如同恶狼般地看向苏源,对此苏源也只是默不作声的低着头,就在这时一只手伸入苏源的衣兜内胡乱探寻着,探寻无果后只把衣兜内的哪一个瓷碗拿了出来。
这只探入的手就是哪个自称叔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见寻找无果后边拿出了苏源身上唯一的家当,对苏源开口骂道:“你老母的,你这个混蛋小子,还真把那几个包子吃了,怎么最近皮又痒了是吧?想挨打了直说!”,说完后便把苏源破旧的瓷碗给摔碎了。
“嘭”瓷碗破碎的声音,这个声音在这个幽静的巷子里响了一下,似乎是打破了这原有的安宁,也如同战场上刚升起的硝烟预示着即将临的灾难。
“这混小子皮又痒了,给我打。”话说完,迎来的就是周围男人的一阵拳打脚踢,苏源只是躺着蜷缩着身子,慢慢地等待这群人发泄完。
对于这一场面,在巷子内的乞丐也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没有人会帮忙,因为他们并不想惹事上身,尤其是对这几个无赖,甚至是把这种当成为数不多的娱乐场面。
原本有的人认为这只家事,毕竟哪个中年人对哪个乞丐少年自职为‘叔’,想去劝和劝和,但是都被周围的乞丐拉着了,本想询问愿意但换来的只是对方的摇头,最后想想既然是家事哪就最好不要管,后面日渐也就习惯了。
这样的事情并不只是发生在苏源身上,而如今为什么只对苏源做呢?因为那些人要么死了要么逃了。
哪几个发泄完的人,各自在一旁气喘吁吁,唯有哪个自称‘叔’的中年男人,拉起地上的苏源,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笑道:“小源,你也知道叔的性格,叔今天一天都没吃到饭了所以心情有点暴躁,你要理解理解叔,要不这样你去帮叔找一找出的,趁现在天还早,早点找到早点回来。”
苏源看着眼前的笑着的中年男人,笑?笑得真恶心,苏源对于这人男人不想过多的搭理,只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离开了这幽暗无光的‘地狱’,来到了这金光灿烂的‘天堂’。
离开巷子的苏源漫无目的的走在这繁荣的街上,灯火明亮的大街照不出一丝的黑暗甚至比现代古城中的夜景还要美。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这样美丽的夜景,却与苏源格格不入,附近雍容华贵的富家公子富家小姐都像这个异类投去不一样的目光。
对于这些目光苏源没有过多的理会,自己走着自己的路。
直到走到了一座同样与这个夜景格格不入的一座石拱桥上,毫无人烟的石拱桥,附近没有任何一个人水中也没有一艘木船,只有苏源独自人站在这座桥的中央,看着这平静没有任何波澜的水面。
对于刚刚的那些事,苏源并没有感到生气和愤怒的说法,他的人生一开始就是失败的,不管是苏源还是‘苏源’。
这个世界即使同为一个阶乘的人们也会有这以大欺小、以多欺少的毛病,甚至是弱者抱团去欺负一个同为弱者但是更为弱小的人,很显然以前的苏源就是这样的人。
人善被人欺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苏源’的善良并没有换来上天的怜悯只有冷视最终换来的结果是饿死。
如果是饿个两三天的话人会死亡吗?答案是不会的。
如果说这是长期以来的呢?答案还会是一样吗?
因为‘苏源’的善良让那些人长期以来把他当成一个乞讨与发泄的东西,有时候‘苏源’讨到的食物还要尽数的上交给他们。
反抗?反抗的结果只会被另外几个人群殴,虽然如今的他感觉不到疼痛,但原来的‘苏源’感觉不到吗?
刚刚躺在去蜷缩着还并非苏源的本意,更多的则是身子的本能,本能的情况只有身子长期受到过一种训练或者是‘调教’才会自动的做出这种反应,可见以前‘苏源’的日子是怎么度过的。
苏源并不想回忆那些属于‘苏源’的记忆,即便融入他身体时已经和他一同感受过了一切,这只会让他更痛苦。
明明两个都是相同的人,所经历的事情虽说不一样但都相差不大,不同的是两个人所感受的痛苦都不一样,一个是身体上的痛苦,而另一个人则是属于心里上的痛苦。
对于这些事情苏源也已经不想多想了,现在的他只想找一个地方睡上一觉,等待明天的到来,至于哪个中年乞丐,呵,饿了就喝西北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