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用比魔女更高的神秘,才能杀死魔女,其他的手段是没用。
“这是个术式,你是纳粹吗?用纳粹的魔术召唤恶魔?”
罗宾汉轻蔑的瞥了一眼满是残骸的墙壁,面对那能让任何都倒吸一口凉气的鲜血壁画,只是淡然一笑。
“不愧是诗寇蒂,果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戴安娜菲尔冷冷一笑,同时抛出了那一支由鲜血构成的树枝。
妖精刺在空中飞翔,其上的鲜血好似沸腾了一般,在不断的跳跃。
罗宾汉一动不动,梅柳齐娜唰的一声来到了罗宾汉的面前,轻轻的挥爪就打飞可怕的礼装。
“切,真脏啊!”梅柳齐娜满脸的不屑。
“那就是阿尔比恩啊,果然足够强大,足够美丽!真羡慕啊。”那魔女兴奋的尖叫起来,左脸上的那一块肉如同突然获得了生命涌动了起来。
“但,我的使魔,也不差哦。”
“你来不及了!”罗宾汉还没等墙壁上魔法阵发光,就立刻握住了手掌。
戴安娜的身边立刻出现了几个跳跃的卢恩文字。
但她却像罗宾汉一样充容,就算卢恩符文已经在燃烧,和爆炸,她都不理不睬。
“虚数魔术组成的护盾吗?或者说,你这一具身体就已经差不多成虚数魔术的实体了吗?”
罗宾汉看着燃烧的魔女,皱了皱眉。
“还是我应该问你把,为什么你在妖精国也能使用北欧的魔术,这个世界,好像一开始就没存在过北欧吧。”
在火中的魔女笑着对罗宾汉说道,看起来就像从地狱中归来的妖魔。
烈焰把她脸上的肌肤像蜡一样烧化,露出漆黑的骸骨,接着又用无法言说的方式,发散着泡沫后重新长出。
“说不定,是因为在某个时间点,这个妖精国出现过大神奥丁吧,如果他出现过,那么能卢恩魔术能使用也很正常吧。你不也是吗?妖精国应该也没有基督教中的恶魔吧。”
“谁告诉你这个术式只能唤醒恶魔!那群纳粹吗?”火焰逐渐散去,魔女桀桀的笑着,“这是召唤出针对知性生命敌对生物,在这个世界,召唤的自然是敌对妖精的生物。”
罗宾汉已经知晓是什么存在了,在这之前他就和这样的生物对决过了。
魔法阵已经启动,罗宾汉已经没有办法在阻止这个过程了。
携带者漆黑的粘稠物质,如沥青一般的滴落而下,一只手从由墙壁异化成空间出现。
或者说...那是触手。
接着,一个圆滚滚的,漆黑黑的生物走了出来。
几个空洞就被当成了发声的器官,像是笛子一样发声。
“梅柳齐娜。”罗宾汉轻轻的说道。
妖精骑士兰斯洛特立刻出击。
这样的怪物还没有用触手站前,就被梅柳齐娜切开了。
但是,那怪物没有死去,断开的地方连开,重新组合了起来。
“哈哈哈,这是能够把伤痛转化为实体的怪物,原初虚数海洋构成的生命,就是针对阿尔比恩而制作的啊!”
魔女大笑,笑声可怕无比。
那怪物这次站了起来,原本孱弱的触手,一部分异化成了粗壮的腿。
不对称的对足站了起来,身体也为了防止梅柳齐娜切开硬化的肌肤。
“那种进化是没用的,”
罗宾汉已经看透了这个召唤物的特性,不需要使用魔眼,只是通过经验和知识就可以判断出来。
将伤痛转化为物质,同时针对攻击进化出针对性的特质。
但,在面对顶级的幻想种时,这样的进化毫无意义,最终就会发现,完全超越不了这样的生命。
“哼哼哼,说不定呢。”
就在刚刚,梅柳齐娜已经连续切开杀死了这个怪物多次,但现在却有些疲惫,她的强度和速度没有变化,但越来越力不从心。
那怪物的激动越来越快,攻击触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皮肤装甲也越来越硬。
“那只有把你杀了,既然你召唤出了灾厄,我作为妖精骑士就要负起责任啊。”罗宾汉不再使用其他的礼装,而是抽出了那支古老的黑键。
注入魔力,雪白的剑弹出。
在这只有烛火的房间立刻就被着神秘的光照亮。
罗宾汉立刻投掷而出。
经过魔术强化之后,这一发的速度堪比子弹射出。
将魔女钉在了墙上。
那个魔女终于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这是什么!一般的黑键根本伤不到我!”
“和朗基努斯之枪的材料一样,圣堂教会都没几把的孤品,你能看到也是运气好了。”罗宾汉张开了手掌,以键为中心展开了光柱。
神圣的以太在其中跳动,配上的音乐则是魔女的惨叫。
罗宾汉完全不担心灾厄的袭击,因为在攻击触手到罗宾汉的一瞬间,就会被梅柳齐娜切开。
“「尤米娜/洗礼烈焰」”
剑上燃起了火焰,这次她不再从容。
魔女完全燃烧,衣服消失,皮肤再难以生长。
“虽然神圣性消失了,没办法让你魂归故里了,但净化你这种污秽还是绰绰有余的。”
罗宾汉收回了键,但灾厄还没有消失,仍然在和梅柳齐娜鏖战。
这一间房子早就被异化了,空间如同一个工厂一样。
罗宾汉发现已经被烧成骨架的尸体沉入了虚数构成的泥潭那种。
然后那没有厚度的触手收入了一个门当中。
明显的陷阱,纯粹的阳谋。
“毕竟是入侵别人的工坊,这种事情也是无可奈何的。”罗宾汉微微一笑,义无反顾的推门而入。
门被推来,来到了一个绝不可能存在的世界。
灰蒙蒙的天空,没有一丝的光辉。
周围是低矮的房子,像是与世隔绝的村子。
远处传来几只乌鸦的惨叫,树梢上能看到几只黑猫黄色的竖瞳。
自己从一间已经破败的教堂中走出,他已经进入了这一个异空间。
“和迷途之森一样的魔术吗?”罗宾汉微微一笑。
远处的一颗树,高大而粗壮,但只有树枝,和天幕构成诡异的画。
城堡的塔尖清醒可见,但从那个方向传来了可怕的叫声。
“有趣,到了这一步,也就证明你的牌打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