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靠墙角坐在地上,艾妮尔则在我面前左手压着剑柄的末端,高挺胸膛。
自上往下的的轻蔑眼神不停射杀着我的自尊心。
离自己最近的钢制窗户框架,凭我的身材大小根本不可能从那里逃脱。
剩下的出口也只有离我最近的房间大门,可艾妮尔刚刚好像也用钥匙上了锁。
密室逃脱的难度之上还附加上了持剑守卫的设定,看样子是逃脱无望了。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不是研究出接过之后还要跟纸钱一起给那家伙烧过去?!被你们抓走拿去做研究还不如给我个痛快算了,反正肯定是会被五花大绑遭受非人的对待!!”
听说被抓去做研究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过。
不是被研究致死就是失去了理智,与其感受那种生不如死的体验,还不如死得体面一点。
“只是配合做研究而已,在下并不打算征求阁下的意见,只是告知阁下一声。如果阁下能好好的配合在下的研究,我们自然不会亏待阁下的。”
切......我还以为艾妮尔真的跟圣母一般不会生气。
没想到她也是个喜欢公报私仇的人,而且还不回将怒意表现出来。
“口口声声说着自己与正义同行,可现在却要将我带走做研究?食言也未免太夸张了吧?这也算是英雄所做之事?”
拿活人做标本研究,也亏艾妮尔想得出来啊。
连古时候最残忍的军队也只是屠城而已,身为英雄的艾妮尔却想拿人体做实验......
“阁下好像对在下的目的有很深的误会......研究魔法最终也是为了大陆力量的均衡,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为所有人的和平着想。”
艾妮尔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她的想法里肯定暗藏着自己的私心。
转念一想似乎很有道理,但为了大陆的和平就不得不牺牲我么?
作为受害者本人,我肯定是不会接受的。
打不过英雄最起码也要在嘴上赢过对方。
“艾妮尔,据我观察,你身体右键的负担比左肩大得多,是不是左右胸的大小不平衡啊?还有......你右边腰际的勒痕好像消不掉了诶~我连续观察了一个星期了都,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是不是最近胖了腰带都勒不住唔唔唔唔唔——”
激将法的话语说到一半,嘴就被艾妮尔用枕头给赌上了。
别问我为什么枕头那么大个能塞进我的嘴里,因为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那是长期佩戴武器的后遗症,别成天盯着在下的身......身体看,我的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没什么好看的!!”
都被我各种角度视奸了那么多天,现在才捂着胸部也已经来不及了啊。
不过之前我都没有发觉艾妮尔这么有少女心......
“不不不,稍微成熟一点反而更有韵味!艾妮尔长得这么漂亮,也差不多该考虑找个合适的人家嫁了吧?”
自己的嘴巴原来能张着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冒着裂唇的危险,吃力地把枕头从嘴里拔出,用手托着下巴稍微按摩了一下。
“放心吧,就算老死我也不会嫁嫁......嫁给你的!都有妻女了还成天吊儿郎当,就不觉得害臊么?!”
就算是我也有认真的时候啊。
比如说被独自面对黑精灵的时候,那时候的我怎么说也算是屹立不倒的男子汉吧?
“好男人志在四方,怎么说也要娶四房太太才行啊!身体被我玩弄成那样,想嫁给别人别人都不收的吧?......或者说,你真想跟露法在一起么?”
这话肯定只能在蕾米不在的时候说,在蕾米面前我肯定只能说什么“一心一意、同甘共苦、万年只爱蕾米一个不变心!”之类的话。
艾妮尔的反应太过有趣,让我忍不住想说骚话逗她玩,要是我在年轻个十几二十岁,一定也是属于花花公子的类型吧?
“对了,你昨晚......跟小露法,有没有......做那种......事情?”
小眼球不停打着转,两只手的食指开始不断相互交错摆弄。
焦虑的视线不敢聚焦到我的脸上,难以启齿的内容让人想入非非。
“嗯?哪种事情?我不太懂艾.妮.尔.大.人.的意思呢~昨天晚上我跟露法两个人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实在不知道艾妮尔大人问的是哪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