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被抱到了军舰上,安置在守备最为森严的舱室中,而李他们,因为涉嫌偷盗天皇财物,被关押在了杂物室。
舱室中的长门活动了一下手腕,幽怨地看着守在门口的两个水兵,而水兵被她这么盯着,忽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立即撇过头看向别处,不打算搭理长门。
“长门殿下,好久不见了。”
在长门思考的时候,一阵声音从外面传来,片刻后,一位男子走了进来,看着长门微笑着,而长门见状,看着他歪着头,显得有些困惑,这让男子笑了出来继续说道“哦,差点忘了,现在的您,应该不认识我才对。”
“…?你在胡说什么?”
长门问道,对方闻声并没有回答,而是径直走向长门,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迫使她抬头后看着她说道“您真美啊。”
“放开妾身!”
长门抓住他的手腕,想要将手腕弄开,但她惊讶地发现,她无法撼动这个人,哪怕半分。
“没用的长门殿下,现在的您,实在是太过虚弱了,至于原因…呵呵,因为您收起了舰体,导致您的各项数据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无限接近于您这个体型的人类,而仅凭您这娇小的身躯想抵抗我,根本是不可能的,就算我现在要强了您,您也没有任何反抗能力,您知道吗?”
他用另一只手抓住长门的右手说着,并在片刻后扭头看向长门的手,将长门的手移到自己鼻前闻了闻。
“嗯,有股淡淡的香味呢,是樱花的气味。”
他继续说着,而此刻的长门已经慌了。
“…变态,离妾身远点!”
长门挣扎着,但无论如何,他的手就如同两个钳子一般死死地抓住长门,让她无法远离。
“好恶心…给妾身滚!妾身不想看到你。”
长门愤怒地说着,而对方见状松开了手,并在之后猛地扇了长门一巴掌,将她打翻在床上后看着她继续说道“您还不知道您的处境是吗?”
“…你…。”
长门左手撑着身子右手摸着刚才被扇的地方,眼神中满是委屈,而他见长门这样了,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在床边坐下,伸出手想要触摸长门那被白丝包裹着的小脚。
但在他的手即将触摸到长门脚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腕,对着他严肃地说着“岐山,不得对长门殿下无礼!”
“如果没有我,长门殿下早就被那群东煌人拐跑了,东煌可没能力喂饱长门殿下,过去了也只会被当做垃圾一样一直关在小黑屋里面,所以我认为长门殿下应该感谢我才对,比如用她的身体好好服侍我一晚之类的。”
岐山笑着说着,长门闻声瞳孔紧缩,立即用双手把自己拉到床内侧,并将自己没用的双腿给拉到自己身边。
“不…不要…。”
长门害怕地说着,她有想过死亡,但没想过会被人盯上甚至压在身下,而岐山见她这样了,也识相地站了起来,看着长门继续说道“长门殿下,这次只是一点小小的警告,当然,对于您这次旅行,陛下不可能坐视不管,所以为了避免这种再度发生,陛下决定…拆除您的测距仪。”
“…??测距仪…?”
长门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岐山,而岐山见状,嘴角又扬起一抹微妙的弧度“您应该知道测距仪对您而言,是什么东西吧?”
“…你们废了妾身的双腿还不够吗??…”
她愤怒地问道,而岐山闻声摊开手看着她不屑地回答道“陛下已经很仁慈了,仅仅是拆除测距仪,如果换做我,我会在拆除测距仪的同时拆除您的主炮,让您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呵呵,您是战舰,对付人可能需要一点手段,但对付您,可什么都不需要,所以您能知道现在的处境了吗?不想沦为我的玩物,就好好地为陛下效命吧。”
“…不要…不要拆了妾身的测距仪…螺旋桨没了,妾身已经失去基本的行动能力了,为什么还要拆除测距仪?”
长门询问道,岐山见状笑着回答道“因为要让您在黑暗中反省啊。”
“…你…妾身记住你了,妾身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的!”
长门咬着牙说着,但这番话不但没让岐山害怕,反而还让他再度爬上了床,抓住了长门的脚踝将长门硬生生拉了出来。
“哦,这玉足,手感真不错啊。”
岐山自顾自地玩了起来,长门见状惊恐地捶打着他,但他无视了长门的‘攻击’,一边揉捏着长门的脚一边笑着说着“长门殿下真是贴心啊,居然知道我有些劳累,正在为我按摩呢。”
“放手!放开妾身的脚!…等等…你想干嘛?!…??…滚开!!别舔妾身的脚!滚开啊!!”
长门推搡着岐山,时不时夹杂着拳头的捶打,但岐山不为所动。
“多谢款待。”
一段时间后,岐山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而长门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脱下袜子,在岐山离开后看着水兵呵斥道“看什么看!给妾身拿点热水和毛巾来!”
“是!”
看守的水兵立即去端来了一盆热水和一匹毛巾,而拿到这些的长门,咬着牙擦着脚,将脚擦的通红,就差弄下一层皮了。
“…”
长门喘着粗气看着自己没用的双腿,片刻后叹了口气,认命般的闭上眼睛。
几天后,测距仪被拆除了,而舰体反馈到长门身上的状况为无法清晰观察事物,这种情况不同于近视或远视,是单纯的看不清。
发觉只是看不清的长门松了一口气,因为看不清至少比完全瞎了要好。
“…至少…没有完全瞎掉。”
长门长舒一口气之后说着,并在片刻后扭头看向舱门门口,或许是因为视线受损的原因,长门的听力居然变强了,所以她听见了门外的声音。
“长门殿下,失去视野的感觉如何?”
岐山戏谑地说着,长门见状,跪坐在铺好的床上,闭上眼睛一脸无所谓地说着“看来你很了解妾身呢,妾身很好奇,你的这些关于妾身的知识,究竟是从何而来。”
“现在察觉到了?呵呵,好吧,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您吧。”
说罢,岐山对着士兵下令让他们离开,并在他们离开后,走向舱室内的桌椅旁,将椅子抽出来之后坐在椅子上趴在椅背上看着长门说着“长门殿下,您可知——何为重生者?”
“?!”
长门虽没有说话,但她脸上的表情微微变化,被岐山看在了眼中。
“看来您知道?那么我就不绕弯子了,我就是这个重生者,我知道帝国的未来,所以我将扭转万象!让帝国统治世界!这样我将名流千古!成为永远的传奇!”岐山的脸上满是疯狂,而在疯狂之中,又夹杂着几分对美好未来的渴望。
“哦?那么你对历史了解多少呢?”
长门询问道,岐山见状继续说着“我知道很多。”
“那你又如何确保,在帝国的行动发生更变时,对方会依照你所知的方式行动,而不选择以另一种方式抗击呢?”长门平静地说着,岐山闻声沉默了,因为他虽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他无法控制对方的行动,无法强制令对方按照‘历史’去走,而一旦对方的行为不可预测,那么他所知的一切‘情报’将只是一些空谈罢了,一种对他们而言最为有利的自欺欺人的情报罢了。
“你说得对,但只要我让帝国按照‘历史’去走,而我将对方据点的情报说出去就行了不是吗?”岐山皱起眉说着,而长门听出了其中的恐惧,立即乘胜追击,对着他微笑着说着“是啊,单单一局战斗可能可以如此,但如果历史上本该胜利的战局忽然被扭转,那么接下来对方的情况,就已经完全脱离了掌控,你的情报,也就全部失效了,不是吗?岐山先生,你应该知道,帝国将来面对的敌人,可不是帝国的资源能耗下去的。”
“……”
“改变历史?这或许是一个伟大的理想,但其中不可控因素太多太多了,稍有不慎——帝国的未来甚至可能还不如你所知的那个未来呢,岐、山、先、生。”长门故意将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地说着,而这番话被他视为挑衅,使他立即愤怒地说着“你难道还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吗?长门殿下。”
“妾身当然明白,失去行动能力与视野的妾身十分弱小,弱小到被拘禁于此,但妾身知道你的思想太过幼稚,你将战争——看的太简单了,岐山先生,战争从不是一个人的战争,是国家实力之间的比拼,是拼尽一切的厮杀,背后需要大量的资源与技术,而资源这方面,帝国就已经输了啊。”
“闭嘴!再说话我就把你的嘴给堵上。”
岐山恶狠狠地说着,长门闻声轻蔑一笑“呵呵,那妾身不说便是,妾身要休息了,请回吧。”
“哼,你就好好看着吧。”
说罢,岐山甩了甩手离开了,而长门在听见们关上的声音之后睁开眼睛,看起来有些心虚地说着“…真吓人啊…还好没疯到把我给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