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尧逸总是无法好好睡觉。
或者说一闭上眼睛,各种可能的,不可能的事情就会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来,让他感受到如同窒息一般的无助感,最后猛地醒来,陷入长久的不安和悔恨。
在前世,在他还活着的时候,他的所作所为本身就不是可以拎出来大肆宣扬的事情。
所以报应很快就来了,被薄纱,死后都没法好好地长眠。
不过他临死时侯所想的某件事情,多半是成功实现了吧?他想开一家花店,然后就那么度过余生。
很可笑吧?一个几乎是胁迫,强迫他人之妻与自己发生关系的男人,居然想要开花店。
甩头,将这些幼稚的想法抛出脑袋,他望着窗外透进来的幽幽的光芒,意识到现在似乎是早晨。
今天没课,所以不用早起,但是陈尧逸不行,要是某个谁在楼上失神缺水死掉了就不好了。
他被陆子萱以对待玩偶一般紧紧拥抱着,昨晚虽然嘴上说着一次就好,但是结果还是加长演出了,现在的陆子萱才是真的累坏了,但是从她的面容来看,似乎十分满足。
她细长的双腿紧紧夹住了陈尧逸的腰,然后双手挽着他的脖子,一丝不挂地贴在陈尧逸的身上。
她是什么大小姐品种的树袋熊吗?陈尧逸不免会朝这个方面去思考,不过还是要起床。
因此,他努力控制自己的动作幅度,轻轻地从陆子萱的怀中离开,少女意犹未尽地抓取些什么,最后夹住了被褥。
“唔嗯……”
她发出了声音,但是却还处于睡梦当中的状态。
陈尧逸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然后先一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住的是阁楼,虽说是阁楼也要比一般的房间大不少,这里是夏家的别墅,是专门给夏天乐购置的,用于享乐的房子。
加上地下室一共四层,呈环状,第一层是用于接待宾客的,第二层是用来居住的,第三层则是陈尧逸身为管家特例获得的阁楼房间,以及露天的泳池,影院,KTV等一系列娱乐设施。
你完全可以认为是再一堆娱乐设施当中,有一个房间是给陈尧逸睡觉的,就是这么简单。
夏天乐的房间在陆子萱现在坐在的房间的隔壁,这个房子平时只有几个佣人同夏天乐以及陈尧逸一起居住,昨天晚上是因为特殊情况。
总之,今早的话,要到八点,别的佣人才会上班。
陈尧逸并没有着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验收成果,而是先到了楼下,在厨房那儿做了培根煎蛋,然后又整了点面包,然后独自享用。
吃完了之后,他才再做了一份,然后拿着上楼,只不过不是去陆子萱的身边,她还需要通过睡觉恢复体力,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起床吧。
因此,陈尧逸的目标是自己房间的人。
他缓步上楼,然后用钥匙开了门锁,然后才进去。
这是属于陈尧逸的钥匙,整个夏家,只有他可以打开这扇门,除了暴力手段之外。
正对着门页的是一位少妇,她体态妖娆,脸色潮红,全身上下无不透露着成熟的魅惑般的气息,只不过,这位少妇正被几条粗壮的麻绳束缚住,整个人被绑在一张木椅上。
只不过椅子早已经倒在地上,她是四仰八叉地仰面倒下,然后陈尧逸推门进来的时候,她正猛地抬头观察门这个方向。
她的双腿大开着,脚踝被束缚在椅子腿的位置,双手被绑在椅背上,带着黑色的眼罩,嘴巴也被塞着,浑身上下不着衣物,但是陈尧逸还是十分仁慈,没有脱下她黑色的吊带丝袜。
当然也有且只有这一件可以被称之为衣物的东西了。
现在看来,地上那些被打翻的水瓶,以及倒下的书籍,这家伙果然是挣扎了好一番呢!不过把别人的房间弄乱可不好呢!需要惩罚。
“这可不行呢!夏夫人,我都让您听了一整晚您未来儿媳妇的**了,您怎么可以把我的房间弄脏呢?这可不好呢!这可不好呢!”
陈尧逸露出坏笑,然后缓缓地靠近夏夫人,他蹲下,然后注视着努力摇头否认的她。
“唔呜呜呜!呜呜呜!”
嘴巴被塞住,她无法说话,自然也无法对陈尧逸求饶,但是好巧不巧,陈尧逸并不想要听她的求饶,所以他用力将夏夫人的椅子摆正,让她离开了地面。
陈尧逸望着努力挣扎的夏夫人,轻轻伸出手,将她背后的披肩马尾拉过来,搭在她左香肩,那发尾的发圈是紫色的,现在因为汗水还是其他的什么液体的缘故,颜色更加深了些。
前几日大言不惭说着绝对不会屈服的夏夫人,最后还是沦为了阶下囚,已经几天没回过本家,一直在这儿充当陈尧逸的沙包了。
不过陈尧逸自然也不会虐待女性什么的,只是瞧着她侍奉自己时候的愤怒眼神,取笑着她那不断加速的动作,以及最后沉沦到逐渐失神的表情。
虽然说是夏夫人,不过和夏天乐并没有血缘关系,这是他的后妈,生母因为难产去世,而夏天乐则是平安无事,然后在夏天乐十岁的时候,夏家迎来这一位夏夫人。
现在的夏夫人三十一岁,夏天乐倒也认可这位母亲,虽然结婚十年没有生下孩子就是了。
倒也不是说夏老爷不碰这位夏夫人,而是这位夏夫人主动提出不生孩子,为的就是保住夏天乐的长子地位。
当然,这位爱子心切的夏夫人,自然也不会放着陈尧逸找到的视频不管,所以她才是第一个受害者。
不过说来也是,这夏家的女人缘也太好了吧?全部都是极品,各种意义上的。
“都一周了,你也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能好好听话吗?夏夫人?”
陈尧逸解开塞在她嘴巴的东西,然后低声询问道。
“都听你的!真的!我都听你的,什么都行,你说了算!求你了我快要忍不住了!求求你了!”
她发出极度卑微的求饶,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然后整个人趴在陈尧逸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