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翡尔娜暗想,如果是这样的话,大批的敌人会瞬间出现在后方。莎洛特最为担心的两线作战将要成为现实。
“萨兹特沃夫用来运输亚龙的东西,是什么样的呢?”
“就是会在水里游的大船和会在空中飞的铁盒子。他们分了两批,我记得好像叫什么母舰。”
翡尔娜明白了,萨兹特沃夫拥有着海洋舰队与空中舰队。
他们撤出奥根森林的进攻部队,用火焰焚烧奥根森林,一是为陆军开路,而是作为障眼法掩盖身后的攻击。
不过泽兰恩的间谍网这么强,都没能发现帝国这两支部队的动向吗?
还有关于浪沫说的会飞的铁盒子,那应该是空天母舰吧?
自己原来的世界都没发展出那种东西,魔法世界的科技树可真是奇怪。
有那样好用的技术的话,用在民生岂不是更棒。中部大陆的贸易还主要靠马车,这个世界真是不懂种田。
“怜,我去处理空中的舰队,海里的就交给你了。”
“嗯。”
“不,海中的就交给我们吧!”
浪沫说道。
“弓之勇者会展现她们的力量,而且库劳反抗军之后需要泽兰恩的帮助,让我们先卖泽兰恩几个人情呗。”
“帮助?具体指的是?”
洣怜问道。
“精灵一族的正统王国还是艾鲁夫王国,库劳想要推翻艾鲁夫王国,到时候自然需要泽兰恩的帮助与承认。”
“好了,我还得去见见泽兰恩的女王呢?不能白干一场。”
翡尔娜若有所思,摧毁那艘空天母舰是她想要做的。
可要以翡尔娜的身份,还是要以恶魔的身份,制造一场意外。
如此重要的任务,剑之勇者可能在上面。如果自己不魔化的话,根本不是剑之勇者的对手。
“翡尔娜,安全起见,以恶魔形态行动吧。”
洣怜看出了自己的忧虑,替自己做出了回答。
“你们要去王城吗?那些战舰一天之内到不了那里的,为了明天的战斗好好休息休息吧!”
回到王城后,浪沫在洣怜的引导下求见了莎洛特。
翡尔娜一头扎在床上。今天已经够累了,明天或许会更累。
弓之勇者吗?自己能否与她们好好相处?明天如果剑之勇者在那上面的话,那么自己和他的关系将会完全破裂吧!
不,他是敌人!不能因为在自己看过的许多作品中,勇者都击败了魔王就对勇者恐惧。
不是还有许多作品中勇者和魔王都是非常奇怪的关系呢?甚至一起私奔了。
想到奇怪的地方了,翡尔娜甩了甩头,想把那些奇怪的想法都甩出去。
敲门声在此刻响起。
“翡尔娜公爵,抱歉打扰了,我可以进来吗?”
这是杰迪斯特的声音。
“进来吧。”
“辛苦你了,翡尔娜。”
杰迪斯特拿出了一份文件。
“这是你在今天的战斗中遭遇的新型战兽。我们通过对战俘的审问,结合从欧蒂歌斯获得的情报来看,那是五型重型战兽“万噬”。”
“欧蒂歌斯提供给了萨兹特沃夫的“万噬”重型战兽,很可能用于战场测试。”
翡尔娜拆开了报告。报告显示五型重型战兽“万噬”是泰坦甲兽和88mm魔法战兽炮结合而成,和约翰说的没错,那是泰坦甲兽。不过88mm口径,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二战时期的六号战车,也就是著名的虎式坦克。
再结合之前的那些战兽,欧蒂歌斯该不会真的有穿越者吧?
翡尔娜还记得魔翼守护者之一的希,拥着着操控时间的能力。那么不同时期的人穿越到这个世界,也不足为其吧?
“翡尔娜,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有没有,谢谢你把报告转交给我。对了,能不能让那些鸟儿帮我调查凯撒军工。”
“这点可能有些勉强。”
杰迪斯特说道。
“凯撒军工是欧蒂歌斯守备最严的地区之一,那里有着隔绝屏障,间谍飞到那儿会和我失去联系。”
“而且在欧蒂歌斯的每一步行动都必须非常小心,欧蒂歌斯是与泽兰恩最近的超级大国,我们很难负担间谍暴露的代价。”
翡尔娜觉得自己让杰迪斯特有点为难了,因为自己带给了泽兰恩众多好处,所以自己提出的要求肯定会在杰迪斯特心中有着巨大的分量。
“这样啊。抱歉让你为难了,不用勉强那些鸟儿。”
“翡尔娜真是太客气了。”
“对了,关于萨兹特沃夫的舰队,你有知道什么吗?”
“萨兹特沃夫有着众多的风帆舰,这些不足为惧,泽兰恩的海军实力在它之上。需要提防的只有欧蒂歌斯提供给帝国的钢铁舰队,我的间谍一直监视着海军指挥部,那支舰队在战争开始就横渡亚特兰蒂斯,去了奎垣湾。也就是说,它被用于支援萨兹特沃夫北边的战争。”
“萨兹特沃夫的空天舰队呢?”
“怎么可能。”
在翡尔娜的印象中,杰迪斯特一般考虑的非常全面,而他现在却以玩笑的口吻回答着自己的问题。
“欧蒂歌斯不会提供给萨兹特沃夫那样先进的东西的,即使是萨兹特沃夫的海上钢铁舰队,也是从欧蒂歌斯退役的。”
“杰迪斯特,你可能被骗了。”
“什么?”
“那支舰队,现在正在前往泽兰恩的西部海岸。”
“翡尔娜公爵,这玩笑…”
“这不是玩笑。”
翡尔娜用认真的神情,表明自己不是在开玩笑。
“抱歉,我先去地下指挥所了。”
杰迪斯特发现翡尔娜的认真之后,着急地离开了这里。
他与洣怜擦身而过,并没有停下来和洣怜打招呼。
紧接着,浪沫也进入了翡尔娜与洣怜的房间。
“啊!好狡猾,你们两个居然同居!”
浪沫仿佛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似的,左看看右碰碰。
洣怜把不悦挂在了脸上,一把把浪沫按在了椅子上。
“乖乖坐在这儿就好。茶还是咖啡。”
“当然是茶了,从小在奎垣旁边长大,才喝不惯咖啡呢。”
洣怜拿起了杯子,把壶中的冷茶给浪沫倒了满满一壶。
“喂!待客不是要现沏吗?算了,我也不放心你沏的茶。”
浪沫随意地喝了一小口,把杯子放在手旁的桌子上,接着坏笑着问道。
“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