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葛亚玛葛亚玛葛亚玛葛亚玛葛亚玛葛亚!!!”
清水带着愤怒在心中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那家伙居然为了区区一个守护者和自己翻脸,不就是守护者吗?只要魔能足够要多少有多少,那些东西只是供他们消遣的玩具而已。
没错,清水是杀了乌尔扎库,而且很大因素是为了乐子,单纯看乌尔扎库不爽罢了。但玛葛亚也做得太多分了,不仅给了他一堆烂摊子,而且把他弄伤了,现在清水的身体还有些余痛。
“我还是觉得这样有点不好,既然现在目的已经快要达成,我们还是把那两位放了吧。”
盾之勇者——艾莉莎·阿列克谢耶芙娜再次在清水面前说出了那个请求,清水有些烦躁。
“你还是先替霜堡抵抗住欧蒂歌斯的进攻吧,勇者和始源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
清水潦草地打发者艾莉莎,他有着更重要的事。
三名勇者在欧蒂歌斯的安排下来到了霜堡谈判,说是谈判,其实就是单方面的施压,并且找个借口摧毁诺桑卓之心。
然而这一危机被清水化解了大部分,这一切都源于他对敌人的了解。
剑之勇者亨利·路易斯是个心怀极端正义的人,清水早就猜到这一次亨利跟随其他两名勇者来到霜堡有着其他的目的,那就是想要帮助洛西亚达成停战协议,避免让更多人卷入战争的死亡之中。
于是清水让洛西亚女皇先用一份空头协议拖住亨利,让他看到和平的曙光,现在的亨利正在和女皇艾尔莎在交谈如何和欧蒂歌斯达成和平,已经完全忘记了教国交给他的任务。
而隐之勇者丽沙·捷影是名非常棘手的人物,隐之勇者的权能虚维行走可以让他以非常鬼魅的形式发起突袭。盛产魔法咏唱者的洛西亚对这种刺客攻击根本难以防御,因此对待捷影,只能采取强硬的手段。
在洛西亚情报部和艾尔莎大传送魔法的帮助下,清水抓到了捷影的女友帕斯卡琳和好友理石。当捷影突然从鬼魅的虚维行走中现身,把刀抵在清水的喉咙上时,清水展示了他言灵的权能。
他告诉捷影,他已经对那两人下达了“只要看见捷影,就相互杀了对方”的言灵。他以此胁迫捷影,让捷影掉落进了他的陷阱。原本用于把始源魔王也封印进诺桑卓之心,充当诺桑卓之心能源的术式现在用到了捷影身上,捷影和清水的姐姐洣怜一样,现在被封印在了诺桑卓之心。
而术式是玛葛亚拖乌尔扎库给清水的,现在已经不大可能再拿得到了。
不过,对于始源魔王翡尔娜清水有了一个新的计谋,一个两全其美、借刀杀人、向玛葛亚复仇的计谋。
还有术之勇者,事实上,清水也是第一次听说术之勇者,他这才知道,原来术之勇者也在欧蒂歌斯的控制之下。
术之勇者是一个蒙着眼睛的小姑娘,那家伙有点机灵。在亨利放下敌意和艾尔莎谈判,捷影被清水准备骗到诺桑卓之心面前封印之时,那家伙居然先一步逃走了。现在欧蒂歌斯已经快要到达霜堡了,霜堡再过不久会变得混乱,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清水去办,清水已经没有余力处理那名术之勇者了,就让她先快活一阵吧,如果她真得聪明的话,就不会再回到臻冰大殿了。
“翡尔娜,你会来这里的吧,我在这里等着你哦?”
……
翡尔娜在霜堡内部摸索着。
一是她还是有偷偷潜入霜堡的打算,不想招惹来什么大魔法咏唱者或是勇者;二是后方的欧蒂歌斯军队也快跟了上来,翡尔娜还是不太想让他们得知自己的真身。
在侦察魔法“且听风吟”的精确指引下,翡尔娜把能绕过的暗堡都绕过了,实在绕不过去的防线那就强冲,反正以她的速度没有几个人能跟上她。
她已经到达了霜堡的内部,这是一座没有城墙的城市,建筑风格很有上个世纪初俄国建筑的风格。翡尔娜潜藏在一个个小巷中移动,臻冰大殿就在这座城市的中央,诺桑卓之心肯定也在那里。
小巷中几乎没有什么阻碍翡尔娜的人或事物,翡尔娜移动的非常快。有时候小巷不连贯时,翡尔娜干脆直接贴着房顶上飞行,城市中央的臻冰大殿离翡尔娜越来越近,大殿的宏伟倒映在她的眸子中。
翡尔娜发现了洛西亚正在给平民分发武器,虽然只是简单的魔法短杖。但是每个平民拿到武器的话,抵抗的决心将会更高亢,霜堡巷战的烈度将会达到一个史无前例的级别。
城中没有连贯的防线,所以翡尔娜没有和任何洛西亚人发生冲突,她只是以极快的速度飞行着,她的眼中只有臻冰大殿。
约40分钟后,翡尔娜到达了臻冰大殿脚下。
这座大殿如城堡般布局着,大殿的墙壁和城墙是霜蓝的冰色,城墙上布防着无数的看起来很是高端的魔导球。无数的冰霜亚龙在大殿的上空盘旋飞行,翡尔娜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会暴露,还是从地面找机会溜进臻冰大殿吧。
突然,翡尔娜看见了熟悉的人。那是清水,也就是洣怜的弟弟,翡尔娜还记得弗里茨的警告,弗里茨说过清水对于她来说是非常危险的敌人。
清水就站在城墙的顶端,翡尔娜本打算移开视线,反正她已经放弃了从城墙上溜入冰霜大殿的想法。
然而清水却突然朝她的方向招起了手,毫无疑问,翡尔娜已经暴露了。
既然暴露了,那就直接面对吧,反正翡尔娜最坏的打算就是用暴力突入臻冰大殿。
“我没有恶意,能坐下来谈谈吗?”
宛如横幅般,清水用霜蓝色的法力在面前写出了那样的话语,法力形成的文字在寒风中快速消散,清水向翡尔娜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这正合翡尔娜的心意,翡尔娜也有很多事情想要和清水谈一谈。而且清水作为洣怜的弟弟,不可能对洣怜的情况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