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麽要接近我,你的目的不是把我给杀死吗?」
我一手把她的衣领拉紧,并连带地把她的头部提了起来。
「那…咳…那是过去的事情……咳咳,我已经没有这种打算了。」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回不过气来,反白的双眼更是失去了过往的光彩。
我把手掌放开,再是问道∶「那不也是发生过的事情吗?」
「那是因为我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如果我知道洛娜不是晶石的拥有者,我也不会接近她。如果我知道你和我一样也是重生者,我早就会来找你合作了!」
静芹轻喘着气,闭上了眼睛。
「那只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而已。」
「人的想法根本不能用证据来证明,没去到最後的一刻,我知道我无法让你相信我的立场。」
静芹顿了一顿,缓缓张开双眼∶「但,但我们两个合作,才能有机会脱离这样的轮回吧!」
「我…我为什麽要相信你……」
「哼……」
她轻笑。
「你…你又在笑什麽?」
「我在笑你,明明像若冰一样无助,却还是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她眨了眨眼睛。
「我没有!」
我对着她吼道。
「生气也是心虚的代表之一。」
她半眯上眼睛嘲讽道。
「你不过只是会出一张嘴而已。」
我也是回敬道。
「就是我的这张嘴,你不也是无法反抗吗?」
她勾了勾舌头∶「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到底是若冰的嘴唇,吴雨的嘴唇,还是我这张嘴吻起来会更加的舒服?」
她拉张了音调,更是让我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用左手捏痛了自己的右手,我双眼稍为回复清明。看着已经不再挣扎的静芹,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怎麽了,心动了?」
她的嘴唇弯了起来。
「不,不是……」
我连连摇头,却发现自己的视线已无法从她玲珑浮凸的身体上移开。
「我刚刚向你解释了你家危机的源头,更是让你说服了若冰。难道你就不想放开我这个恩人吗?」
「谁在帮了我之後都可以成为我的恩人。唯独你,不,可,能!」
最後的几个字被我逐字加强地说了出来。
「为什麽?」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把我杀死的人,就只有你一个而已。」
我咬字清晰道。
「别天真了,如果无法支撑到晶石拥有者死亡,就只能把自己杀死才有机会脱离输回……」
「你这样子说……」
「每一次,你不都是把你自己杀死了吗?」
她在说完後,也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在一开始的时候,也是经历了好多次轮回,才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再次看到过往的自己时,又是迟迟下不了手。」
「你是说,希尔的那一次?」
说完後,我又是摇了摇头∶「你别想着用这样的方法就能调动我的情绪!我告诉你,你的诡计已经不会在我的身上生效了!」
「不,我只是在向你说我的真实想法而已。」
泪水从她的眼角流下,让我分不清她是在伪装,还是在真情流露。
「那你为什麽要帮我?」
「因为,我想让你替我把主人解决掉。」
她狠声说道。
「嗯?」
看着她眼中露出的杀意,我不知道应该怎样接话。
「他只是一个懂得用蓝色药剂把我控制住的人而已。」
「所以,你想要我怎麽做?」
也许她并没有骗我,但我并不能完完全全地相信她所说的话。
「解脱我们身上的状态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持有晶石的人不再死去。」
静芹解释道。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只要你让你主子放弃……」
「不,他不会放弃的,早在多次的死亡过後,他已经疯了,根本听不进别人说出来的话。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来找你的。」
所以,她在发现我的身份後表现出的兴奋是真的?
她接话道∶「你明白拥有晶石的人会得到什麽吗?那是极大程度的魔法免疫!元素根本影响不到他的身体!连带地,就连我们这些被晶石主人锁定的人,都能获得部分的魔法抗性。」
「这有什麽了不起的。」
我轻声回道。
「这你都不明白!在这种物理攻击渐渐被魔法取代的时代,魔法师以及魔法道具已经成为了这世上绝大多数的高级战力,你知道为什麽吗?」
我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反制魔法的唯一方法,就只是魔法而已。不像物理攻击,魔法的效果来得更快,更强力,也无法用古旧的防具去阻挡。在这种魔法师当道的时候,如果有了魔法免疫的能力,不就能够得到无上的权力了吗?」
「也就是说,你的主人被权力蒙闭了双眼?」
「算不上蒙闭,但这是他的目标。」
「能把你主人的身份告诉我吗?」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承认在她把真相说出来的时候,我动心了。
「抱歉,唯独这一点,我并不能现在告诉你。」
她摇了摇头。
「为什麽!只是名字而已,为什麽你不能把他的名字说出来?」
「只要你相信我的话,我会在之後把我的计划说出来的。」
「你不把计划说出来的话,我又怎麽按着你说的去做?」
我握住了她的衣领问道。
「计划有着大多的变数,我不想在这种时候把计划定死。」
她抬头说道。
「你不把计划说出来,我怎麽知道可不可行?」
我又是追问道。
「说到底,我们还是处於一种互不信任的状态。在这种时候把双方的底牌露出来的话,只会影响到之後的进程的。」
「说到底,这也只是你回避问题的理由。」
我对她的说法产生了动摇,咬咬牙道。
「为什麽,不给我个机会呢?」
她轻声问道。
「你觉得我有这种机会吗?在这种情况之下。」
我捏着她的脸蛋,又是揉了揉道。
「那…那个……你想…做什麽?」
迷迷糊糊地,她说出分成小段的句字,让我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你说,当你把敌人抓到手之後,你会有怎麽样子想法?」
我轻笑,松手,转向她衣服上的扣子。
「如果我抓到敌人的话……不…不对!我根本不是你的敌人!」
她左右扭动着身体,却被我一声喝停。
「别动!」
我随手把她衣服上的围裙撕了下来,扔到一边道∶「还真是烦人呢!这种东西!」
「就算是这样子,你也不应该这麽随便地就把我的衣服撕破!」
她的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
「我就这样了,怎样!对付像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人,难道还要我像对洛娜那样温声细语的吗?」
压在她的肩骨上,我变动着施加在不同手指的力量,并把她肩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看着她光洁的左肩,我下意识地望了四周,在确定四周无人後低头埋在了她的左脸旁。
嗅着她带点汗味的发香,我使劲地吸啜她外露着的皮肤。从侧脸,至肩膀,我压住她正在反抗的身体,把脸埋在她的头发以及肩膀里。
「你!你不是要问我问题的吗?」
她咬牙问道。
我轻轻抬起了头,顺着刚刚移动的路线重返她的左脸,才把舌头收回道∶「问问题?反正你都不打算回答的,不是吗?」
「我不是不回答,我…我只是……」
听着她的迟疑,我不等她的回应,接话道∶「那不就对了!」
直接抓上她的胸部,感觉着那种如同刚蒸好肉包子的触感,我贴在她的脸上吼道。
「我真的……真的不能告诉你这件事情!」
她嘤嘤道,眼角甚至溢出了泪水。
「别以为装哭我就会放过你!」
用力一捏,我更是听到她的大叫。
「啊!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没打算要你放过我……只不过……」
「只不过什麽?」
随手一撕,我再次把手指探入破开的布料中,把她纯白的内衣给勾出了一角。
「只不过,有事情可我真不可以做!」
她咬着唇,紧闭着眼,似乎是在害怕什麽东西那样。
「只不过,我所做的事情可不包括在内呢!」
继续把手指探入,我的指尖似是淋浴在暖流之中,不愿离去。
视线被她的衣服所限制,我不情愿地把手指收回,抓在她带有破洞的黑色女仆装上,出尽了力气拉动。听着钮扣爆开的声音,我的视线并没有随着飞走的扣子移开,反而是停留在她抖动不以的软肉上。
左手覆上她带点温度的**,轻轻扣动。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用自己的身份触碰到如此美妙的事物吧!
比起这种最为直观的享受,身下静芹发出的轻吟就显得不怎麽重要了。虽然不怎麽对得起她,但我却是被她一声声的呼喊唤醒了沉积在内心的欲望。
「可不可以……」
她似是在说什麽,但已经不重要了。
右手把她的双手举起,我让手指勾在残留在衣服上的两枚扭扣上,拉动,静听着扣子爆开的声音。
上衣被我解开,带着皱折,分开平放在她身体的两侧,露出了细滑的腹部。
视线从她通红的脸颊一扫而下,我留意到她半挂在胸前的奶罩,更是失去理智般地枕在了那梦寐以求的部分上。
吸收,用着脸部推动,我像是一个好学的学术研究者,枕在女性的温柔之上,思考着男**望的由来,并为自己不善的举动正名。
数秒过後,脸上剩馀的温热已无法留住我对她身体递增的狂想。
放任自己的手掌顺着她的肚脐落至还没被撕破的长裙上,我沉着呼吸,继续让手掌向下移动。
「那边,不…不要……」
间接性地无视静芹的叫声,我把注意力放在了她裙底的幻想之中。
长裙之下,到底是有着怎样的魅力,才会让自古的男性甘愿放弃尊严地拜倒在其之下?
数寸的移动不过数息,但我的大脑在我摸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这…这到底是什麽东西!」
我不禁惊呼了一声。
「可不可以,轻…轻一点……」
抬头看见她羞涩的样子,我觉得这是她在与我相见时就设下的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