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我真的不想教训一下这个不受控制的静芹吗?
不呢,感觉到自己的明显的生理特微,我知道那不过是用来骗过自己的谎言。
且不论静芹那张绝美的脸蛋,光是她的身材,就已经让我为之动容。
只不过……
我把手掌放在她的胸上,思考着现时的情况……
她应该是累了吧!
就算她是一个万恶不赦的大坏蛋,她也是会累的吧!
不,我为什麽要对她说好话……
只不过,看着她小嘴里流出口水的样子,我忍不住把她嘴角沾上的水沬舔走,再是亲了亲她的小嘴唇。
怎麽说呢……
我是不是应该……
不,我就是为了从她口中问出我需要的讯息,所以才把她留到现在的。
紧紧地把她给抱着,我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不想过多的思考影响到我肉体上的解放。
说到底,有些事情,我还是做不出来……
双眼不自觉地闭上。不只是她,我也有点累了。
在场唯一的翻页声似是在不断地加大,加大,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突然地醒了过来。
「啊!」
身体似是被什麽东西缠上,解不开,也推不掉,我惊叫了一声。
眼前的景物有点黑……
我……
会不会……
不,那不可能的!
呼吸有点不顺,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却发现一条条的细丝。
「这,这是什麽?」
推开眼前的头发,我低头发现在我身前蜷缩着的静芹,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後脑,再把床头的小灯给打开。
微弱的灯光下,一切的事情都是如此的温柔。不论是静芹外露在被子边上的裸肩,秀发,甚至是她背光的面容。唯一的不协条的地方,应该就是静芹那只在半黑半暗之中依旧明亮的双眼吧!
等等,明亮?
看见她轻轻眨动的双眼,我把注意力放在她的额上。
「怎麽……」
魔力干扰器呢?
怎麽不见了!
我下意识地提手护住自己的脖子,却在过快的动作把握在右手中的皮带抽在了自己的脸上。
「噢!」
我捂脸喊道。
「难道,我对你来说,就真的是这麽可怕的存在吗?」
她伸出了只在手腕处挂有衣物的手臂,印在我的脸上,轻声问道,但给我的感觉,更像是逼问。
我应该怎麽回答呢?
可她好像并没有在等我的回答。
「我不就说了,我是来帮你的。」
她枕在我伸出的手臂上,抬头,吹动着我额前的头发,把手放在我的脸上。
「只不过……」
我稍稍地移後了自己的头部。
「只不过,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是这样吗?」
她咬唇低头∶「明明都对人家做出这麽过份的事情了……」
「我又……」
的确,顺着她的视线落自她身上裸露的肌肤上,我也明白自己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要怎麽做,你才会相信我呢……」
她轻轻地摸了摸我的脸。
「怎麽,你现在身体还很难受吗?」
我摇了摇头,把话题移开。
「嗯,你也是知道的。哦,你也应该感受过的……」
她在我脸上捏动,但给我的感觉更像是被丝巾抹过的感觉∶「那种魔力反噬的感觉。」
看着她使不起力气的样子,我舒了一口气,却让吸呼变得紧促∶「我明白的,但……」
我从她的双腿之间抽出了被体温温热的金属牌子,放到她带有红晕的脸蛋前。
「这又是什麽东西……」
「这个……」
她迟疑了。
「你又不想告诉我吗?」
我用牌子轻轻地敲了敲她的脑门,借着金色的亮面审视着牌子上所写的东西。
「这是王室的令牌,也就是我觉得能化解你这次家族问题的依靠。」
她微微皱起了眉头∶「人家本来想等到明天出门题的时候才展露出来的,你现在直接问我……那…那不就没有悬念了……」
怎麽说呢?
这里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静芹吗?
我是意外地进入了平行世界里吗?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更是让她不好意思地把眼睛闭上。
「干嘛……」
她抬头问道。
「没。」
我收回了手∶「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这种天气你还盖过麽厚的被子,然後你还把我抱得这麽紧……」
她眨了眨眼睛,把头埋在我的颈边道。
「是…是这样子吗?」
只不过,她真有这麽可爱吗?
我摸着她颈後的头发,却发现自己脸上被她贴着的地方和她额头的温度差多的。
难不成,我在连日的疲惫中,身体也受不了,病了吗?
听着身後纸片从桌上移动的沙沙声,我在把静芹推开准备开口时,发现她点在唇上的食指。
她是想让我别说话吗?
不太清楚,但看着她趴在我身上似是在纸上写什麽东西的样子,又好像是那麽一回事。
「那个,你先别说话。」
她在纸上如此写着∶「我的主人让我带着偷听器。」
她从手臂上摘下卷在衣物埋里的胸罩,并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色小盒子。
「我不能把主人的名字说出来,因为这是他不允许我做的事情。」
「你的主人是谁?」
我抢过她手中的笔,写道。
「我的主人是四王子,这也是我能拿到令牌的原因。」
等不及地,我又从她手中拿过笔来∶「等等,四王子不是已经死了吗?」
「单是我主人是四王子,而且有着王室的令牌这件事情来看,不就已经很明显了吗?」
等等,事情有点乱……
「先不说这个,你的主人真的会一直在听你这边的情况吗?」
我写着。
「不清楚,但我冒不起这个风险。」
她想了想,写道。
「所以,你真的是来帮我的吗?」
在问话的同时,我在纸上写了另一句话∶「那你主人的目的是什麽?你又为什麽要接近我?」
「当然,我当然是来帮你的。这点我在一开始就告诉你了。」
她带着轻松的语调,却面容平静地在纸上写着∶「他已经确定你就是受过晶石拥有者祝福的人,所以他让我来你的身边,希望从你身上得到线索。」
「只不过,我连谁是晶石拥有者都不清楚,又怎麽……」
转身趴在床上,我一个不小心用笔尖把纸给刺穿了。
她接过我的笔,写上∶「我知道你不希望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但没关系的,反正那已经不重要了。」
看着她在写字时侧脸露出的笑容,我顺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在她疑惑的视线下提笔写道∶「那你能告诉我你的主人在什麽地方吗?」
「我不知道。」
她收回了笑容。
「所以,我不知道晶石拥有者,不也是很正常的吗?」
写完,我听到她的轻笑。
「的确,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主人的所在地。」
她望着我,而我却咬住了她的嘴唇。
浅尝秒馀,我在分开时轻声说道∶「还真是有趣呢,我们都无法分辨出对方所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她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更是指着挂在手上布袋上的偷听器,亦让我把注意力放回她真空的上身之上。
「不过,都不太重要呢?」
我摸了摸她的脸蛋,收回视线,从床上爬了起来。
轻轻地拍了拍胸口,我没能让自己回复和她相见前般冷静,但我还是快速地跑进了洗澡房。
三两下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我把花洒的出水量调至最大。重重地呼着气,背靠在澈凉的墙砖上,我扬起头,任由水珠打在自己发烫的脸颊上。
洗清完身体,我抹干全身,拿起放在架子上的内衣,套在了身上。
留意到宽松却平服地贴在大腿上的四角短裤,我才从浴室走出去。
「那个……」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却被她给打断了发话∶「你怎麽就这样子走出来啊!」
她背靠床头的木板,支起了上半身,却没留意地从她身前落下的被子。
无意对上她胸前的雪白,我假意回身在衣柜前翻动来掩饰身体上的反应。
「你不也是这样子……」
我轻声回道。
听着身後被子被拉动的呼呼声,我忍住转身张望的想法,从衣柜里拿了张大衣套上,并把另一件放在了手上。
「给……」
望见她脸上的羞脸,我把大衣抛落至她低落的视线之下。
她拾起衣物,抬头,面带疑问。
「你…你的衣物不都被我撕破了吗?就先用这个……」
说到一半,口吃的我也不想再接话说道。
「嗯。」
她轻轻点头,并着手把大上一号的衣服套到了身上。
随手抬起枕边湿淋淋丶皱成一团的内裤,她苦笑道∶「看来,这东西也不能用了……」
「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坐到床边,我看着穿上自己身物的女孩说道。
「什,什麽问题……」
她不好意思地把那件性感的小裤裤藏到身後,低头问道。
「上一世里面,我遇到了一个情况。我的意识并不能控制被我附身的那个人。这到底是什麽情况?」
「那是因为。」
她抬头,顿了一顿∶「那个人的精神能力比你强太多了。」
「会是这样子吗?」
我无法控制的人是家主,也就是说……
「嗯,当然。这是我在多次经历後总结出来的。」
静芹点了点头。
「能和我说说你的过去吗?」
向着她身体靠去,我轻轻地摸了摸她贴上紧握被子小手的脑袋。
「我?我的过去又有什麽好说的……」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更是把脸蛋缩回被子里去。
「也许,我又问了些不应该问的问题呢?」
我轻笑。
「不,只因为那些事情不怎麽重要呢。」
她眨了眨眼睛∶「先是从自己本人开始。在被你杀死之後,我成了吴雨,然後在第二天尾随洛娜的时候在你家遇害。」
「抱歉,要你说出这样的情况……」
我轻拍她的脑袋,看着被按下又弹起的呆毛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