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一大堆工具人东方轶歆买的好吃的,黄鹤很是潇洒的离开了。
一路上他还在思考。
‘嗯,回去之后是给师傅一串糖葫芦,还是给她留一个呢?’
‘给她一串的话,我不够吃,而是她还说我是个吃货,把钱都花在吃上面。
她又会像上次一样,一边吃着我给她买的糖葫芦一边还不忘挖苦我。
哼!给她留一个,这样我也算是够意思了。’
于是黄鹤心安理得的在路上吃光了全部的糖葫芦,拿着只穿着一个山楂的签子朝着巫蛊教遗址跑去。
东方轶歆看着人去楼空的座位,一拍脑门。
“坏了,上次就是一不留神让这臭小子给跑了。
怎么这次又给老娘玩这一手,明明是刚刚如厕的一个功夫,就跑没影了。”
东方轶歆也顾不上还没吃完的半碗汤面,转过身就要去追。
“唉~这位奶,还没给钱呢!”店小二看到了想要离开的东方轶歆赶忙伸出手拦了过去。
东方轶歆眼神一凝,店小二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
也不敢上前拦了,而是有些害怕的躲到一旁,嘴中还小声念叨着“不给钱……霸王餐……”之类的。
看着东方轶歆跑出去的背影,小二欲哭无泪。
呜呜呜,今天的工资白干了~
东方轶歆跑出面馆后,左右探查都没有再找到黄鹤的身影,气得一拍大腿,长哎一声。
“呦!师妹,何故在这里唉声叹气啊?是又没盘缠去镇上的春风楼里快活了吗?哈哈哈~”
三个和东方轶歆同样穿着的女子,从街边走来,为首的那名女子见她这副样子,当即和同行的两名女子取笑起她来。
东方轶歆没有回答,反而是目光阴沉的看着那三名取笑她的同门师姐。
哼!笑吧,等这次回去以后老娘给师祖献上那绝美无双身负内力的鹤公子之后,让我当上内门弟子,看我如何蹂躏你们几个废物。
见东方轶歆没有说话就离开了,为首的女子冷哼一声,对着身旁的两人说道:“圣女让我们盯紧她,这个混账东西仗着自己是大长老首席弟子的徒弟就敢跟我们的圣女大人争夺圣女之位,此人狼女野心,如果被她得势了,我们这些圣女的坚实拥护者恐怕下场不会好过。”
另外两人点了点头。
“对了,听说除魔大会会在西舜山的大门派玉男峰上召开,你们两个多多磨炼自身的武艺,到时候也能在那群美男面前好好出出风头,兴许还能抱的美人归~”
说罢三人互相露出懂得都懂的表情,笑得十分猥琐。
……
“师傅!我回来啦!”
来到山洞时,已是日薄西山了。
黄鹤感觉有些奇怪,平常到这个时间里,不是早早就升起一团照亮的篝火了吗?
怎么今日山洞里面还是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
“师傅?师傅~师傅~师傅!你在哪?”
一连喊了几声,都不见有人答应,这可把黄鹤吓坏了。
这几日虽说师傅有意疏远与自己的关系是不假,但是每天晚上可都是师傅率先升起篝火,然后两人轮流做饭。
如今在这黑漆漆的山洞里,没有师傅升起来的篝火,黄鹤自己倒是犯了难。
他也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师傅不可能不说一声就消失,或者离开啊,难道说她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或者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让她暂时没法回来?’
黄鹤呆呆的站在一边想到。
山洞深处,赵聂羽心念当中的那个黄鹤心魔还在不断的折磨她的心神,折磨她的每一根神经,每一根心弦。
让她在欲望与情爱间不断挣扎,如果她没有抵抗住折磨冲动了,她一定会后悔,因为自己的武道一途将会从此被断送,而是自己也会因为这次境遇更加无颜面对徒儿。
可是如果她没有抵抗住诱惑,就此随心所欲,随性而为的话……或许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因为在她心境当中的黄鹤心魔把头趴在她的身后,又不断地对着她的耳边吹气。
随后她的身体又是一哆嗦。
因为心魔黄鹤竟然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让她忍不住这么大的刺激。
一双软糯香甜的樱桃小口对着耳朵从耳垂上开始舔舐,随后粘连着口水的牙齿轻轻摩擦着她的耳边,在她的耳朵上不断厮磨。
脆弱的耳骨神经本就敏感,被这么刺激让她忍不住从嘴中哼出声来。
“嗯嗯嗯哼哼~”
黄鹤听到轻微的哼鸣声后,忽然瞪大了眼睛。
这好像是师傅?
难道她在山洞里?可是她为什么不回应我?
想到这他心里又增添了几分失望,可是他也没有气馁,可能师傅只是暂时生闷气,自己多哄哄她,或许她对自己就不会再这么冷淡了。
于是乎,黄鹤寻着声音蹑手蹑脚的朝着声音的发声源走去。
赵聂羽紧紧皱着眉头,如果不是她故意克制,可能她现在已经在山洞当中大声叫了出来。
可是她可是听到了刚刚徒儿对自己焦急的呼喊声,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现在她也只能极力忍耐克制,只是希望自己的徒儿能够尽快意识到自己是在冲击心魔关,让自己在这心魔关突破的也不是这么费劲就好。
忽然她心境中的黄鹤心魔放过了饱经摧残的耳朵,就在赵聂羽以为自己快要熬过这次心魔劫的时候。
黄鹤心魔已经把嘴贴上了她的脖颈,并且对其用力一咬。
剧烈的疼痛让赵聂羽忍不住叫出声来。
“额啊!——”
听见山洞深处突然响起的叫声,正蹑手蹑脚的黄鹤被吓得一哆嗦。
“师傅~”他不由得面露担心的看向赵聂羽所在的方向,虽然山洞内仍然很黑,但是双眼已经习惯了黑暗的他,还是能够凭借着记忆在保证自己不撞到什么障碍物的前提下,向前摸近。
赵聂羽紧紧皱着眉头,这心魔实在是太过于顽固了,折磨了她这么久竟然还是没有消退的程度。
再这样下去,她怕是承受不住了。
听到徒儿轻微的呼唤声,她有些慌了。
闯心魔劫最怕的就是外力的干扰,外界的声音干扰还好,毕竟她是宗师境巅峰强者。
这种对于任何一个武者来说都是至关生死的干扰,对她来说却是无足轻重。
但是怕的就是外力的触碰干扰,如果现在她所保持的姿势因为受到外力影响而挪动了半分,那么这次心魔劫也可以等于失败了。
心里想着自己曾经跟徒儿普及过心魔劫的知识,自己完全可以不必担心。
但是她就怕万一徒儿没有察觉到自己正在渡过心魔劫,或者说徒儿因为过于担心自己而失了分寸,那么自己可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一丝冷汗不由得从额间话落,赵聂羽的鼻息间又急促紊乱了几分。
长久打坐的姿势,也不由得让她浑身僵硬酸痛,手脚更是生起一层薄薄的汗液。
心境中的心魔黄鹤仿佛是察觉到什么,挂在她身上的整个人忽然跳了下来。
就在赵聂羽庆幸自己顺利渡过心魔劫的时候。
现在她身后的心魔黄鹤邪邪一笑。
双手抱拳,两只食指竖了起来,两只手摇晃了起来,做着准备的起手式。
朝着赵聂羽的核心用力一击。
“噗呲——”【叮!会心一击造成大量伤害!】
“嗯唔~”
一声娇喝从她嘴中难以自抑的发出。
而此刻发觉自己正站在师傅面前的黄鹤,听到了这近在眼前的低沉呻吟声,整个人彻底僵硬在了原地。
‘师,师傅刚刚是在……咕咚~…’
黄鹤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想要把刚刚的事当做没看见一样默默后退,可是他发现自己的腿已经因为太过紧张而没有办法移动存许了。
“师,师傅~”
察觉到坐在自己面前的师傅,自发出那声高亢的娇喝声后,便没了动静。
黄鹤也是十分担心,自己的腿还是僵在原地,无法挪动。
犹豫了许久,他还是向自己的师傅赵聂羽关切的询问。
“师傅你怎么了?”
黄鹤看不见,可不代表赵聂羽这个宗师境巅峰的强者在黑夜里不能视物。
自己徒儿现在这许久她可是知道的,而是她也看了自己这徒儿许久。
刚刚自己被那心境当中的心魔黄鹤一时不察给直捣黄龙了,那第一次的酸爽凝滞好悬没把她整个人都带走。
几乎是刹那间,她也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现在自己面前呆愣楞的徒儿。
可是她没说话,因为此刻她发不出半点声音。
运转强大的内力将由身体深处向外升腾起来的感觉压制下去,她的脸已经十分红润,嘴唇微张着,不断向外吐露着浊气。
心魔已除,但是压抑在她心中的欲火却越烧越烈,越燃越旺。
虽然山洞之中无半点光亮,也没有月光照明。
但是她凭借自己夜梦视物的能力,可以清晰看到自己的徒儿吞咽口水的小巧喉结,也能看见他额间不断向下滑落的汗水,他颤抖着的身体,瞪大着的眼睛,以及他微张的嘴唇。
赵聂羽完全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遭遇到如此嬴荡不堪的心魔,而这心魔还是自己刻意疏远的徒儿黄鹤。
现在她心里乱糟糟的,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刚才的一切,她也不知道现在该以各种态度再次面对自己的徒儿,她不知道自己的心魔劫到底有没有真的渡过。
此刻听到徒儿对自己的呼唤,赵聂羽彻底醒过神来。
一阵来自宗师境巅峰强者的威压在她身上不露自威,内力一扫刚刚充斥着爱情奇奇怪怪味道的氛围全部化作一缕清风全部消散了。
“徒儿,为师刚刚是在渡过心魔劫,幸好你没有打搅我,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听到师傅的话,黄鹤松了口气。
原来师傅是在渡过心魔劫啊,他还以为师傅是太那啥寂寞了,正在干那啥事呢。
松了口气,黄鹤对着赵聂羽抱拳拱手道:“恭喜师傅,贺喜师傅,如今顺利渡过心魔大劫,往后一定会武道昌盛,刚上一层!”
赵聂羽没有说话,她的目光反而紧紧盯着黄鹤,察觉到他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她不禁额头生出几道黑线。
徒儿刚刚想得也是那些吗?
说到底我活了二十又六载,也确实没有和真正的男人共享过鱼水之欢啊~
赵聂羽叹了口气,如果她想,会有大把的男人上赶着脱光衣服送到自己的床上。
但是在她心里要了一个男人的贞操就是要一辈子对他负责,虽然不得不承认在自己的心底是喜欢鹤儿的,但是她是不忘初心的,青梅竹马的墨儿在她心中的地位无可撼动。
不过此刻她脑海中很乱,刚刚心境里那赤果果的黄鹤娇躯在她脑海中不断浮现,不过这次是同样赤果果的自己没有经受住诱惑反而将生米煮成熟饭。
为什么?
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庆幸的感觉?
“师傅,徒儿给你从集市里带了些吃食,今天师傅就不用去抓那些野兽果腹了。”
黄鹤站了半天,见赵聂羽迟迟没有搭理自己。
以为她是因为自己差点打扰了她渡过心魔劫而生气了,所以赶紧搬出自己尽孝心买来的食物,企图让对方心情好些。
赵聂羽眼神深沉的盯了黄鹤许久,这才缓缓起身,不过下来的片刻,她的腿还是微不可差的颤抖了一下。
忍受着第一次带来的酸爽感觉,赵聂羽忍不住在心中骂到。
‘这该死的心魔怎么这般会折磨人,这般阴险!竟然在最后的最后还投资我,欺负我大意了,没有闪!’
赵聂羽心中破口大骂,可是她不知道的事心魔可不会凭空产生,而是会因为习武者本身所产生的贪痴嗔怨而形成此阶段习武者最为害怕的恐惧的欲望。
黄鹤感觉到师傅像一阵风一样,从自己身边快速离开。
他不由得挠了挠头,充满英气的眼眉也随着眉头一起皱了起来,他搞不懂。
“师傅怎么走得这般匆忙,难道是又责怪我回来的太晚了?”
见师傅已经点起了篝火来,四周也被光亮照得通明了许多。
黄鹤立即烦恼消失不见,屁颠屁颠的跑到师傅身边。
如数家珍般将一样又一样从某个冤大头那里拿来的东西,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