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文君,无时无刻,在颜烟需要帮助的时候,能够伸出援手,这很难。
只能说明,对方对局势的把控,相当熟稔。
这让颜烟很是期待,在之后的游戏里面,会不会看得到她出手的样子——虽然她现在还在划水。
目前的游戏进度,很简单。
就像是打出了破解版的样子,十个人打五个人,还是刚刚输给他们,士气大跌的五个人。
不多解释,上去就是一顿乱捶,尤其是刚刚死守的左线队伍,那简直就好像把对手当成了杀父仇人一样对待,别问,问就是刚刚也是被十个人捶整得憋屈,想拿回来点。
这群人一掉,右上角的基地毫无疑问的就属于他们了。
现在,颜烟他们占了两个据点了。
其实有两种赢法,第一种是直接过去给人冲了,快马加鞭突出的就是一个趁乱打狗。
第二种是他们分散队伍,守两个据点。
问题是,你不知道接下来对方两个剩下的残兵败将会怎么想。
万一,采取守势的时候,对面两个队伍决定为了队伍胜利选择同仇敌忾,讲究的就是一个社会主义同志战友情,那颜烟也没办法。
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冲过去把这群人再干掉一波。
虽然颜烟算无遗策,但是很显然,她还是高估了这群人的战术素养。
毕竟,打上头了,没有人再看小地图了。
于是,当右上角队伍惊觉自己这么久,援军还没来的时候,颜烟已经到场了。
刚刚好言相劝的好同志,互相拔刀相向。
两家各自还剩下命的各自复活到了基地,但是那种饱受折磨的心理压力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这里,就是左上角队伍的复活地点。
于是,左上角的队伍,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就被灭队了。
接下来如何做,让队伍里多了点争议。
尤其是刚刚的骑兵队长,看起来就不是个会忍让的主,操着锤子就想再去右上角的复活点一通乱捶,以解自己被胖揍的愤恨。
但是被颜烟拦住了,她用的理由很冠冕堂皇。
“你是想去灭队,解解自己的气,但是有没有考虑到我们的同志,已经是非常疲惫的状态了?”
颜烟义正严词,一点没有让人看出来,其实她就是懒得动,不想出力。
“我们的法师,还有牧师,已经是法力枯竭的状态了,让他们去再进行战斗,明明是一定能赢的局面,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
“既然你这么积极,现在去我们的基地。他们见到你们一定会跑,你们只要看着他们不让他们把旗插了就行。”
骑士大哥看到自己的队员,的确因为刚刚的困战而变得厌战,也就没说什么。
就这样,颜烟经过自己的一通嘴炮,成功地——留在了原地休息,不需要自己回防,而且还赢得了比赛。
她满意地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接下来就不需要她了。
但是,就在只剩下他们的时候,几位成员的目光都对准了她。
看得她发毛。
还是鹿一鸣,性格比较直率,他轻咳一声,“那个……颜小姐,要不,你来当队长?”
虽然鹿一鸣在之前乐意当这个队长,但那是建立在,他自己能够为自己捞到更多利益的前提上的。
人总是有趋利性的,所有举动到最后无非是为了自己有更多的好处,他不傻,这个时候让出位置,能拿到更好的名次,这是他想要看到的。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坊间流传的神器传说。
拿到世界巡回赛前三名次的人,每人一把神器。
具体是什么没有透露,但是所有人都趋之若鹜。
毕竟,谁不想要变强呢?
“我不干。”颜烟果断拒绝。
她就是个摆烂分子,她自己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有的时候,你揽了事情,想着为大家好,未必讨得到好名声。
她最讨厌引人注目,特别是在她失去了原来的那副帅样的时候,这更加让她不喜。
假如可能,她最想要在没人看到的时候把所有人都干掉,然后揣着宝贝跑路。
但是这种比赛的公开性,加上她自己对身份隐藏的谨慎,让她不得不动用一点嘴皮子和脑袋。
但她也明白,有的东西未必是用脑子玩的明白的。
就好像让你用二十个七十岁的老头去跟七十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打仗,有的玩嘛。
但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到时候再说。
“你们只需要知道,有的时候我有想法,大家愿意一试就够了,我不喜欢这个头衔。”
这话说得狂,但是有底气。
经常能看见有人说,有本事的人,都狂。
其实也不绝对,尤其在他擅长的角度上。
有些人家认为是理所当然,很简单的事情,有的人一辈子未必摸得到门槛。
存在差距,心理落差,那就存在诋毁。
你很难想象,有些人内心产生的负面情绪最后会催生什么东西,那说好听点就是山海经,说难听点就是出生。
就像,韩国。
现在很多语境下,韩国都是一个动词,具体什么意思我想大家也都明白。
前些日子看到个新闻,一个韩国男团的小伙子说是自己熟读韩国历史,直言就跟短篇小说一样,没什么可说的,然后被一群韩国人炮轰。
他们骨子里的文化自卑,引出了到处偷人文化的傻缺行为。
说白了就是文化不够自信,想着文化自信然后疯魔了跟狗一样到处咬人。
当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米养的,为了报答一下主人恩情表示效忠所以到处狗叫。
扯远了,扯回来。
众人征求了颜烟的意见,鹿一鸣再次荣获队长的位置,虽然他不是很开心。
“能问一下,这位是谁吗?虽然她和布兰琪的样貌的的确确有些相似,但是……总感觉,就是不一样,”
颜烟明白他想说的意思。
布兰琪总是带着活力的样子,她自己的内心还燃烧着奉献的火焰,她总是有热情的,体贴的,还有纯真但不愚蠢的。
而水文君……她是那种,跟你很客气,和人交流的时候能让人舒服,但是想要深究,那就是一种疏离了。
颜烟了解她,水文君只在熟悉的人面前才会卸下甲胄,暴露自己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这跟她早年的人生经历有关系,她可以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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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写了一千字,然后呢,我的鼠标很便宜,它有一个奇葩的按键,摁了之后能够返回网页的上一张。
于是呢,我就光荣地重写了一边。
而且,我准备为了优菈而努力,所以今天就一更(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