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小说最重要的是开心,对叭。不把自己想写的东西写出来并且发出来是会憋死的。自从对某本书进行长达五年的删改后,我的文笔就明显下降了。当我想在别人身上找回写文的快乐时,一个个作者都苦大仇深。有的作品明明感觉戳到了兴趣点,可就是莫名的烦躁。
唯有儒学乃至理学才给我带来一丝活力的快乐,但它还是和最初文学带来的快乐不一样。
老实讲,小说我读得最流畅的还是十年前的网文,很多经典我都抱着学习的态度去看的,越看思想越狭隘。
人或许真的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是最开心的吧,当我用自己的理解把唯心主义写进小说时,我是最开心的。然后为了求证我非要去读康德,为了读康德把前代西哲过一遍,现在回过头来看还不如以前。现在我忽然明白了,很多学科都是很狭隘的,他们是在极其具体而狭窄的地方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拿出来泛化是不对的。
学科的交给学科,娱乐的交给娱乐,这才是对的。寓教于乐,我现在认为这个词有根本错误,没有任何正确性。学习是为了用,而不是为了观赏、批判,所以那些反对儒学而去看四书五经的,或者不带着社会责任感去看社会学的,没打算做精神分析师而去学精神分析的,并没有切实的存在苦闷而去读哲学的,都一定会读出问题。
小孩子就是应该玩,轻小说就是应该轻,但是,这种轻又不可能变成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过去的著名轻小说那可一点都不轻,却又能给人轻的感觉。所以我一直认为这种轻就是写小说时最初的开心,这样一来,所有优秀的小说作品,从古至今,都是轻小说。
那么,当我写正文感觉疲累的时候,写些毫不相干的东西,能不能发?
我觉得是可以的。
如今我不看杂志,各大平台又没什么认真阅读文字的人,我也根本没有文学交流社群。这样一来我写的东西只能塞进我写的小说里了,虽然它和轻小说毫不相干,但是因为我喜欢,所以它也是轻的东西。比如这篇读《东周列国志》有感写的《专诸刺僚》。我是为了入春秋学先看的《东周列国志》,但是我看书已经看麻了,越看越痛苦。甚至小时候那么喜欢的三国二刷的时候也很麻。我知道我一定是病了,不应该继续去读,应该放松。但是我最轻松的放松方式还是读书。
当我看到伍子胥部分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了纯文学的感召,于是一下子肝出了五千字的四幕短剧。虽然看起来是中学生文笔,但是我喜欢。
所以我还是开这个卷吧,如果最后不行再删,但我总觉得搞不好到最后这个卷里文的质量比正文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