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队返航了。
比刚开始去的时候，少了一艘驱逐型浮空战舰。其他的一些外围战舰上面，零零散散地也有不少的伤痕。
当杨墨雨找到杨雨墨时，发现她的神情很是失落。
「失败了？」
「嗯，」杨雨墨轻声应了一句，「没找到使徒。」
虽然没有找到使徒，但收获也不少。
绝大多数的守护骑士都跟着来到致远岛，同时守护骑士技术也被带了回来，这个已经被幽灵秘密接走，到了首府位面的绝密研究所里。
这才是最主要的，早就组建好的科研团队，开始已现有的技术来制造最新的超级战士了。
「放心吧，雨墨姐，我们迟早会找到的。」杨墨雨安慰道。
杨雨墨没有回话。
杨墨雨忽然想到一件事，「忘了问一件事，雨墨姐，你会制造死侍吗？」
杨雨墨没有回答，而是直勾勾地盯着杨墨雨。
杨墨雨被盯得浑身发毛，没办法就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杨雨墨，杨雨墨沉默了片刻。
「所有的使徒，都有自身的深渊向周围侵蚀的能力。」杨雨墨说道，「而所谓的死侍，就是人类被深渊侵蚀后的一种形态。」
「那就奇怪了，基地里什么时候被深渊侵蚀过的？」杨墨雨想到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全方位被监控了啊，你说深渊侵蚀是不是随机性的？」
「不可能，」杨雨墨一口否决杨墨雨的猜想，「我很难解释这个问题，但我能告诉你，当一块完好的地区突然被深渊侵蚀，那就说明这块区域有过使徒活动过的痕迹。」
说到这里，杨雨墨的拳头握紧。
这就能说明，跑到那边去找使徒却没有找到，但基地反而差点爆发丧尸危机的原因了。
杨墨雨也被杨雨墨的话惊呆了。
基地被像杨雨墨这样的拟·使徒偷偷潜入过，而自己没有一点反应。如果对方想要做些什么，那损失可不是一点半点了。
「怪不得，」杨墨雨喃喃，「我那个直觉没有错。」
杨墨雨愣了几秒，打开检测腕表，把基地的警戒又调高了数个等级。这下可是做好了敌方自己空降大规模军队到基地的战备状态，也就是基地也不再安全了。
「雨墨姐，你说先有深渊还是先有使徒？」
「这你就像是在问我，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杨雨墨叹了口气，「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欧佩拉曾经差点就成为了拟·使徒。」
杨墨雨瞪大眼睛，眼眸里透露出难以置信。
「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杨雨墨翻了一个白眼，「当初如果不是我在场，最早你的世界就存在一个拟·使徒了，到时候就会一点一点地侵蚀你的世界，当人类发现的时候，世界已经变成了地狱。」
「就像生化危机一样。」
人类被深渊侵蚀的一种形态就是丧尸，想到丧尸，就想到丧尸类型的电影。
这种题材的电影，曾经末世位面世界大战前也拍过不少，杨墨雨也看过好几个系列。那悲惨的末日，就算人类再怎么努力，也不过是在挣扎而已，人类文明已经在走向毁灭的道路。
杨墨雨沉默了。
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便宜妹妹，居然会有这样的身份。
「不过欧佩拉现在并没被侵蚀不是吗，再说了，」杨墨雨勾搭在杨雨墨的肩上，「你们两个都在一起了，你会忍心看着她变成那个样子吗？」
难言的酥麻感，体内的辅助AI瞬间打开绝缘功能，阻挡高强度电流。
杨墨雨哭笑不得地把手从杨雨墨肩膀上拿开。
「我去基地周围看看。」
说完，杨雨墨起身，离开杨墨雨的视线范围内。不知道为什么，杨墨雨总感觉杨雨墨离开的有些慌张的样子。
就像隐藏的秘密被人发现一样的害羞感。
杨墨雨嘴角微微勾起。
☆☆☆
亡灵被短暂消灭光了。
至少肉眼辨认的视线范围内，是看不到任何一个亡灵活动的痕迹了。击溃的亡灵留下的，是一大片的白骨。
只是一群骷髅，在斯隆坦口中最低级的亡灵。
欧佩拉抱着隐秘者Ⅱ型高斯步枪，脚上的战靴踩碎白骨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是，脚上被什么抓住了，欧佩拉低头看到还剩下半边身子的骷髅。
一脚踩碎了头骨，欧佩拉吐槽起来。
「比小强还要小强。」
这么吐槽是有原因的。
这些骨头的生命力太顽强了，简直打不死。虽然脆弱，但在一些亡灵法师下，倒了一个又爬起两个，以至于后面幽灵和幽魂不得不把亡灵法师找出来一一消灭。
而进攻不是说停就停的，引起了亡灵的警觉，之后再突袭就更加麻烦。
「我们的速度要快点，还剩下半小时左右的时间，亡灵的增员就要来了。」
暗夜脸上的表情非常不快。
因为按照她的设想，这些亡灵应该在冲锋的那一刻就被击溃了。虽然最终被击溃，但却浪费了相当多的时间。
两人加快脚步，沿着亡灵挖出来的路进入到内部。
巨大的地下空腔，唯一吸引人的，便是在插在一块大石头上的耀眼光芒。
那是一把长刀。
银色的刀身，淡黄色的刀柄上，似乎还有着几丝缠绕的红光。
而在巨石周围，是环绕着的湍急地下暗河。
亡灵挖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一把刀！？
「这把刀，我要了。」
还没等暗夜开口，欧佩拉就说了起来。她的语气，这把刀她势在必得。
欧佩拉接着说道，「当然，如果这把刀被最后发现是『门』，我会给你们，不过你们现在也没有合适的基地，这样，让我带回到致远岛上去研究。」
「你别给我搞鬼，」暗夜警告道，她怎么看不出欧佩拉有什么打算，「一旦让我发现，你知道后果的。」
欧佩拉耸耸肩。
她快步来到长刀插在的巨石上，湍急的河流对于欧佩拉来说，并不是事。
轻而易举地跳跃到巨石上，幽灵作战服让她不会因为光滑的岩石而打滑。
她一把抓住刀柄，拔出的那一刻，刀身似乎在发出轻微的蜂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