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病娇是故事,被病娇喜欢是事故。
白苏有点慌,一觉醒来就被剥夺了自由,以“大”的姿态躺在软乎乎的红床上,双手和双脚皆被红色的布带缠绕住,没有任何的遮羞布。
银辉倾落的房间内,两根大大的红烛火焰微微跳跃,❤气球高高的悬挂于房梁的每一处角落。
没有红“囍”字,应该不是结婚。
倒是有种…自己是一件礼物的感觉。
——嗒嗒
随着门外脚踩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白苏下意识地扭头看去,一个集性感、清冷、美貌于一身的大姐姐走了进来。
纯白宽松的男友衬衫可有可无,根本遮不住曼妙的曲线,反而被撑得紧紧的、随时都有可能爆衣。
纯净无暇的皮肤在烛火下透着出水芙蓉般的粉嫩,黑色的长发慵懒的落在圆润又滑腻的香肩,锁骨。
即便是站在前面也能看到()状的、熟透了的水蜜桃,仿佛一口咬下就会噗呲出很多很多甜蜜的果汁。
随意并拢的修长美腿描绘出Y状的线条,紧紧的穿不过一缕烛光,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则瘦。
“乖乖,喜欢么?”
阮凝初优雅地侧坐在床边,绝美的小脸浮现着魅惑的桃红,丹凤眼水遮雾绕的,荡漾着欢愉的媚意,满是白苏的模样。
指若葱白的指腹清清凉凉的,若即若离的在白苏身上游离。
白苏敏感得哆嗦,俊美的脸蛋火辣辣的,急忙侧过头,避开阮凝初的视线。
“凝初姐姐,你还是这么喜欢恶作剧。”
“这不是恶作剧哦。”
嗯!?
白苏惊疑不定地看向阮凝初,标准的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口,小翘鼻,极具美感的丹凤眼角处点缀着一颗小小的泪痣,绝美而又妩媚。
眼中更是有肆无忌惮的、近乎凝成实质的❤爱意,让他一时心慌意乱,低眉颔首,不知如何是好。️
小时候
——邻家大姐姐的阮凝初是他常常挂在嘴边,长大以后要娶的新娘。
情窦初开时
——聚少离多的阮凝初是他可望而不可即、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白月光。
青春期
——纯欲天花板的阮凝初是他梦里的常客、是他偷偷摸摸起来洗衣服的罪魁祸首。
现在,阮凝初创业成功,资产已过万亿,常常出席各种商业、官方的活动,是新时代女性的标杆,更是大多数人挂在嘴边的“姐姐,饿饿”、“姐姐,我可以”、“老婆”、“老婆、看看我”的梦中情人。
他不过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准大一新生,值得一提的也就是自己好看的皮囊和超乎寻常的运气,但这不足以和阮凝初相提并论。
“姐,你别逗我了,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嫌我幼稚,嫌我烦。”
“乖乖不能这么想我哦。”阮凝初凤眸微眯,清冷又不失魅惑的御姐音似乎带着些许怒意,珠圆玉润的玉手突然抓住了一抹灼热。
“嗯!?”白苏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修长的双手攥着红色的布带,脸色通红地看着阮凝初:“凝初姐?!”
“这下相信了吗?”阮凝初满意地笑了笑,稍稍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初次体验这种事情的白苏心跳得很快很快,身体处于紧绷的状态,脚趾开花,双手死死地攥着红布带,感觉自己快爆炸了一样热得有些慌张,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还很粗重。
“姐…”
“嗯?”阮凝初的脸颊处染着朵朵桃花,水光潋滟的美眸直勾勾地盯着白苏,在感觉到即将爆发时故意松开了玉手。
“姐?”
白苏现在的模样有点狼狈,涨红的脸庞看起来很难受,还带着疑惑、渴求的神情。
阮凝初饶有趣味地笑着,葱白的指尖在那附近游离。
“乖乖,我们不是情侣,我现在不能帮你。”
“但,只要乖乖和我告白,乖乖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哦。”
白苏微微一愣,扫了一眼纯白衬衫下朦朦胧胧的两点桃花,很不争气地咽了一口口水,口干舌燥地抿了抿嘴。
“我…”
“我配不上你。”
“我怕你只是心血来潮,更怕自己守不住你。”
“乖乖不相信我。”
“我…”白苏看着面无表情的阮凝初心里有些发怵,辩解的话到了嘴边都咽了回去,转而换了个说法。
“我相信姐姐。”
“是…是我自己没有信心。”
初一那会儿,有几个女同学偷偷塞了一些情书在他的书包里,被阮凝初发现后折磨了他一个多月,像是如影随形的冤魂一般在他耳边唠叨不能早恋,时不时的还会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口、角落里窥探。
阮凝初每天都要检查两遍他的房间,过生日的时候还要体检、拍照记录,丧失了个人隐私权。
他也想过反抗。
但,阮凝初总能拿捏住他的弱点,适当的给他一些奖励,安抚住他的负面情绪。
最可怕的是彼此的父母都无条件支持阮凝初,早早的在他身上打上了阮凝初的印记。
因为,阮凝初太优秀了,人人都以认识阮凝初为荣,做长辈的自然也相信阮凝初。
高考结束后,他们就迫不及待的把他扔给了阮凝初,然后毫无牵挂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他今天下午刚到阮凝初家就晕了过去。
有种被卖了的感觉。
“乖乖。”阮凝初双手撑在白苏的脑袋两侧,缕缕清香的发丝落到白苏的眼睛、脸颊…香香的,软软的,痒痒的。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如果可以…”阮凝初意乱情迷地呓语着,伏在白苏的颈窝细嗅体香,在感到安心的同时也渴望着更多。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和乖乖融为一体,就像人格分裂症的患者一样,两个灵魂共用着一个身体。”
“或者…我把乖乖吃掉。”
“当然,乖乖想吃掉我也是可以的哦。”
阮凝初火热而又急促的呼吸吹拂着白苏僵硬的脖颈。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在开玩笑,阮凝初情不自禁地在白苏颈窝处轻咬着,时而用力,时而舒缓。
白苏惊讶地一动没动。
病娇!?
这是病娇吧?
这一定是病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