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幸运?

作者:不咕的布咕 更新时间:2022/10/8 9:30:47 字数:2249

凌昆低头盯着眼前这位即将死去的活人,没有任何情感。

正准备提起手中的长枪,给予江酒一最后一击时,他愣住了。

他扫过江酒一腰间挂着的那块令牌,顿时僵硬的面容上露出的极其惊愕的表情,好似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大事。

它立即单膝跪下,手中的长枪直立。

“凌昆,叩见岩将军!”

对面的徐霍听见,也立即跪下。

“徐霍,叩见岩将军!”

顿时所有雕像像是得到命令般,纷纷朝着江酒一这边跪拜。

只有他俩报了自己的名字,其余人皆是说拜见岩将军。

众人齐声的声音震天撼地,仿佛前室都为之颤抖了。

夏瞳染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见此没有错过时机,立即冲到江酒一身旁,随后开始往他嘴里塞治疗的丹药。

她手忙脚乱的从自己的乾坤袋中拿出丹药,一个劲地往江酒一嘴巴里塞,吃药跟吃糖一样。

“别死啊,江酒一,别死啊!!!”

泪珠不停地往下掉,一边恸哭流涕,一边塞着丹药。

那些雕像则是一直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动作,没有移动分毫,好似被定住了一般。

好在江酒一不是普通人,修仙者的躯体还是比普通人强上不少的。

只是区区致命伤而已,救活是没有问题的。

喂完丹药之后夏瞳染便只能等待,哭红的双眼眼角依旧有细小的泪珠。

但看到那逐渐治愈的伤口后,她那愁眉泪眼的面庞才挤出一丝笑容。

良久,江酒一身上的伤势从肉眼上看已经完好,但他始终没有苏醒的迹象。

“怎么还不醒…”

夏瞳染担心地看着他,可她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除了等待别无可做。

好重…身体好重……

这是哪?

江酒一睁开眼,他不确定是不是真的睁开了,因为周围太黑了,一望无际的黑什么也没有。

我这次是真的死了吗?这边是死后的世界?

看来上一次没摔死怕是用尽我毕生的运气了。

一道赤光将他照亮,黑暗的四周将那道光衬托得耀眼无比。

“我靠,什么东西这么亮?这是来带我入地府的吗?”

只听那赤光中传来一声怒吼。

直接将他从幻梦中拉回现实,躺着的身体立即坐了起来,但眼神是呆滞的。

“你醒啦!”

夏瞳染被他突如其来的坐起吓到了,随后惊恐的眼神变为喜悦。

当她看到江酒一那呆滞的眼神时,顿时又害怕起来。

“喂,江酒一,你没事吧?喂!”

她上前去摇晃他,可无论是多么大的幅度他都没有给予反馈。

摇着摇着就哭了,她坐在地上抱着自己那肤如凝脂的双腿,低声啜泣,不再去看江酒一。

就这样江酒一的脑子宕机了大约一分钟,他的眼睛才重新有神。

“你怎么了?”

回过神来的江酒一看向一旁的啜泣的夏瞳染有些茫然。

“?!”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抬起头,眼中可喜可愕,随后哭得更大声了。

“你是不是要吓死人啊!”

此时的眼泪不知是因为伤心还是高兴。

“哈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江酒一尴尬地笑了笑,因为他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意识重新恢复时只看到夏瞳染在哭。

“不过没想到你会这么担心我。”

这时夏瞳染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即转过身,面红耳赤的模样没有让江酒一看到。

怎么回事啊!我什么时候这么在意他了?

她偷瞄了一眼江酒一,立即收回视线。

一定是我怕他死了,我出不去,嗯,一定是这样。

她编造了一个理由来让自己相信,但谎言终究是骗自己的,或许她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此时已经占据了自己内心的一小片天地。

“他们怎么都不动了?而且,这是在向我跪拜?”

江酒一看着眼前这诡异的画面,心中充满了疑问。

“我不知道,只听到他们叫你岩将军,随后就跪下了。”

“岩将军?难道说…”

他看向自己腰间那个刻着岩字的令牌,大致猜到了原因。

他站起身,拿起挂在腰间的令牌。

“吾乃岩破军,前来探望大漠之王,尔等速速退让!”

“是!”

众雕像异口同声,纷纷让出了一条道路。

竟然真的有用?!

江酒一还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令牌救了命。

看来那个叫岩破军的身份地位很高嘛,连第二第三的骁将都能威慑住,莫非他就是第一骁将?

如果不出问题应该没错了,毕竟他有着独属于他的地方,而这些人又如此尊敬他,应该没跑了。

他想到这里觉得有些愧疚,就在不久前,自己还带着人去把他的坟地挖了,甚至尸骨都没留下。

这下又靠着别人的名号活了下来,多少有些滑稽。

“我们走吧。”

江酒一回过头将手伸向夏瞳染。

夏瞳染呆愣了一会儿,手滞留在空中许久,伸出又收回,最后江酒一看不下去了,直接抓住了她的手。

那扇本来被徐霍与凌昆挡住的大门此刻已经展开,他正想前往,突然又想起什么。

“你们能不能将两边的耳室打开?”

“没问题,岩将军。”

两尊雕像齐声说道。

随后他们各自站在一个耳室面前,抬起手握成拳,同时打了下去。

只听齐声轰隆,石头的碎裂声与前室的摇晃同时发生。

“咳咳咳,呛死人了。”

掀起的灰土过了许久才散去。

两间耳室各放置着一件物品,一件是长戟,一件是战袍。

长戟放在一个兵器架上,而那战袍则是挂在木施上,兵器架与木施上都写有其名字。

长戟名曰「长空轶戟」,而那战袍名曰「百骨血袍」。

那长戟寒气逼人,充斥着戾气,令人不禁退却半步。

戟身上还残留着暗红色的血,像是故意不擦一样,却没有任何腐蚀或是生锈的痕迹。

那是一柄双刃戟,戟身依旧能亮到反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长戟约莫二三米,超过江酒一好几个头。

“东西不错,可能是超阶甚至灵阶的武器,不过我不是很喜欢用戟,留着吧。”

江酒一虽说是诸武精通,但也不是每件武器都喜欢用的,多少还是存在着使用差距。

再来看看那件战袍,金银的制品,在这亮光下闪烁耀眼,有些部位的金银已被暗血遮挡,失去了光芒。

不过看起来很是崭新,但散发出的气息却久经风霜,好似经历过数万场决斗。

胸口的部位有着一道不是很明显刀痕,非常浅淡,不注意看的话很容易忽略掉。

“这倒是个好东西,品阶应该比那把戟还高,不过对于我来说有些太宽大了,穿上的话多少有些笨重。”

虽说如此,但依旧是一件宝物,好物不嫌多,大不了就拿去拍卖,肯定能获得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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