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的老婆江芷兔啊。”
“哼,你是她老婆那我是什么?我劝你你不要在这里发癫了,你这个疯女人。”
利奈充分的发挥了她护夫狂魔的本质,很快的叠满征服者,攻击性拉满。
纯爱战神的她是绝不会接受被牛的,哪怕牛头人是她曾经的好闺蜜。
江芷兔依旧没有理会眼前的猫耳少女,没有什么焦距的空洞眼神中,只是倒映着秋然一人的身影。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早已浸润了眼眶,眼前的事物已模糊不清,却依旧能凭借本能锁定秋然所在的方面。
“秋然…故秋然,你肯定是在骗我对吧,你怎么会把我忘掉呢。”
江芷兔逐渐接近秋然,想要伸出手去触摸他的脸,却被铁了心的利奈,拍落了手掌。
几乎是下意识的目光一凝,眼眶中的转瞬即逝间消失殆尽,手早已握住了挂在腰间的绝剑。
作势就要出鞘,心想着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她,却在看清利奈那张绝美娇俏的脸时,反应了过来。
剑却已经架在了猫耳少女的脖颈处,风声在耳边呼啸,虽然及时停手了,可待她回过神来后就已经后悔了。
利奈的眼眶也红了,但眼神丝毫没有躲闪而惧怕,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来。
“你砍啊,只要你砍下去就不会有人和你抢男人了,那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原来我们姐妹之间的感情能脆弱成这样。”
利奈就这么继续向前,甚至还有步步紧逼意味,任凭那一抹寒芒直指动脉,江芷兔却被她逼着后退。
站在一旁的秋然看不下去了,伸出手来抓住利奈的白嫩藕臂,往后拉去抱如自己怀中。
一旁的苏念可也是同时出手,夺过了江芷兔手中的短剑。
让少女的脸埋入她的胸口,来了个货真价实的洗面奶,造成了一个绝对真实的伤害。
半晌,秋然才显得有些木讷的开口道:“这位血族姑娘你认错人了吗,我真的不是你老公啊,我今天不过是陪我老婆上街买衣服,并无意冒犯你。”
听到老婆这个词,利奈可就不困了,挺胸抬头叉腰,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随后他就挨了秋然的一记手刀,一家之主的秋然有些生气道:“快点去跟人家道歉。”
“不要诶,我又没有做错,拜托明明是人家要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眼看都要砍下去了。”
“你就少说两句吧。”秋然赶紧按住利奈的脑袋,迫使她低下脑袋,眼睛有意无意的往江芷兔所在的方向瞄去。
苏念可也在江芷兔耳朵低声耳语,江芷兔虽是在听,但眼睛却始终看向身边冒着甜蜜的气场。
曾经的正宫沦为败犬,不论换做是谁心里都是不会平衡的,主要是落差太大了,外人…她成为了外人。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但是江芷兔依旧不死心啊,还是在继续发问。
“你真的认不得我了吗,我可是你现实中的老婆啊。”
“现实?什么现实,我所生活的地方不就是现实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自小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啊。”
利奈此时也有些疑惑了,自家老公不是来自于秩序神教吗,不是前文明的复活者吗,怎么就从小生活在泰拉瑞安了?
不过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又觉得一切都很合理了,兴许老公只是失忆了。
想到这,包裹住秋然手臂的柔软,又贴的更紧了一些,她可是秋然名正言顺的妻子呀,气势什么的绝对不能输。
“你还有一个姓啊,你姓故啊,你还有一个乖巧懂得正在上初中的妹妹呀,你忘了吗,你的母亲也成天的在以泪洗面啊,那可都是你的家人啊,你怎么会忘?你又怎么能忘。”
言至于此,秋然的眉头确是微微皱起,他不懂啊,明明这些事情都是拜你所赐,却又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难不成这中间有问题,或许只是他记忆错乱了,但那天的事情秋然可是映像非常深刻的,他很心疼眼前的江芷兔啊。
但他不敢赌,如果这一切都是她装的,自己已经不是玩家了,甚至于成为了一个力量不过三的废物,他暂时根本没有底牌,可以在关键时刻保住他的生命啊。
只得强行装出事不关己的态度。
“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呢?什么叫我的家人,我的家人如今只有一个,那就是身为我妻子的利奈呀。”
“怎么会…”
颤抖的声音,颤抖的手,江芷兔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秋然与利奈所在的方向。
只有苏念可在身旁柔声安慰道:“他或许只是策划放进去的一个彩蛋,真正的秋然说不定…”
“我不听我不听。”江芷兔一把推开身旁的黑皮暗精灵,捂住耳朵就听不见,全然一副受惊小动物的模样。
在三人面前蹲下身来,身子甚至在止不住地发颤。
此时的利奈方才心有些软了下来,没好气的问起了眼前的苏念可。
“虽然这话由我说不大好,但我觉得你真该好好带她去看看医生,万一精神状况出问题了可就不好办了,刚好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心里医生。”
利奈也是难以想象,只是新联盟历两个星期没见,江芷兔竟然变成了这样一副神经质的模样。
苏念可依旧在一旁不辞辛劳的安慰着,只是始终没有办法少女释怀。
于是她只得给秋然投去一个救助的目光,利奈虽然察觉到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多在意。
秋然再次询问起老婆的想法,却被没好气的瞪了回来。
“这种事你就不要问我了,你自己决定好了不要问我。”
秋然只得缓步走在少女面前,不管她是真情流露还是装出来的,故秋然只是曾经身为她的丈夫,稍微履行一下职责。
她看不懂也猜不透眼前的女人,只得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出来,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江芷兔抬起头,她并没有放弃那一丝侥幸,万一呢,万一秋然还记得她呢。
可终究是落了空。
“这位姑娘能请你不要再哭了吗,我不知道那个人对你有多么重要,但我确实不是你口中的那位故秋然,我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秋然。”
“虽然不知道她们为什么都我哄你,明明我哄女孩子的技术也很烂,但我这里有糖,或许把她给吃了,能让你的心里好受一些。”
秋然掏出了丝诺临前,硬塞给他的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