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吧。”
“嗯！”
当天回到姜宅之后，祖孙三人外带一个白影就钻进姜宅的书房，开始整理资料，研究“以聚灵阵为基础的现代化阵法应用学”，这论文标题一样的名字是姜思随口扯的。
第二天早上，姜思和姜槐琳可算从包含了纸质书和竹简的书堆里抬起头来，姜思是不用睡觉，姜槐琳是研究这好东西实在没有睡意，旁边姜槐悦和白影却早就困的撑不下去在书房睡着了。
两人研究了一晚上，得到的结论有如下两条。
一、阵法可以利用聚灵阵输入的天地灵气，且利用率极高，但天地灵气是有限的，不可再生的。
二、阵法利用了灵石或灵气之后，会释放劣化的能量，表现通常是放热、放电之类的，这也是阵法产生效果的原理的一部分。
灵石中的能量最为高级，被生物和阵法利用后会劣化成少量生物灵气、少量天地灵气和大量其他形式的能量，比如化作电荷的电势能，最后累积的电荷的电势巨大与云端的电荷那电势差得太大，达到大气层击穿电压之后，电荷击穿大气化作所谓雷劫劈在修仙者脑袋上。
生物灵气在被利用之后也会劣化成天地灵气和其他能量被释放，修仙者的法术组成通常就是这一级劣化中的其他能量，外在表现就是什么火球术之类的。
因此天地灵气的来源就是灵石被生物炼化，修仙者对波，阵法利用修仙者输入的灵气和灵石之后释放在环境中的一部分劣化能量，但是其本身依旧饱含着巨大的可利用的能量，虽因为生物的经脉问题不能再次被生物利用，但是可以被阵法再度利用。
修仙时代在环境中留下了大量的天地灵气，跟石油这样的化石能源一样，用是肯定能用很久，但总有用完的时候。
不过姜思研究时发现这天地灵气的能量密度似乎高得不像话，不是化石能源能比的，反正用个几千年一点问题没有，到时候新能源开发就留给那个时代的科学家去吧，这树前人可栽不下去……
阵法使用也简单，普通人只要会画就行，阵法无法普及不就是因为普通人没法注入灵气嘛，这下好了，有了聚灵阵，普通人只需要会画，阵法相关的元件就能简简单单地生产，甚至以后可以用机床批量生产……
姜思已经看到一个新工业国家在向自己招手了……
但是，经过一晚上的整理，姜思等人发现，现在还未失传的阵法竟然只有寥寥数十个，而且还不是每个阵法都派得上用场。
而且，阵法的效果与它的规模和复杂度正相关，规模越大，消耗灵气越多，效果越好，复杂度也是同理。
古籍中记载的姜思发明的那个“热得快”（其实不叫热得快），要达到熔化陨铁的温度，规模得“径三丈”，或者在耐火砖板子上刻一个稍微复杂一些的阵法。
不过，用高炉的话，倒也不必要用阵法达到那个温度，足以令焦炭开始反应即可。
现在姜思的情况是记忆力不太好，毕竟关于阵法的一切都是千年前的记忆，而且那还是属于另一个姜思的记忆，姜思能回想起聚灵阵的结构已经很不错了。而在修仙落寞的几百年间，阵法相关的符号又丢失不少，改进和重做相当困难，这样看来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只能科魔双修了。
而且还是以科学为主，阵法仅仅是获取和转化能源的工具这种。
在理清楚思路之后，姜思火速绘制了一份新的高炉和焦炉的图纸给陶文会送了过去，但某些重要部分——比如从姜思墓里搞出来的能当做开关的微型聚灵阵——并没有告诉陶文会如何刻画。
“先祖，聚灵阵的结构这么简单，别人偷学去了怎么办？我们的优势不就没了？”
“你觉得聚灵阵和其他阵法的适配性如何？”
“呃……到目前为止能适配的似乎都是先祖您创制的阵法？可是他们要是把那个……呃，工作单元，一并看走了要怎么办？”
“啊，问题不大，他们的工艺不会高于我们。聚灵阵迟早要向所有人公开，以各种方式，比如教育。”姜思耸耸肩，“其他人就是有了足够的能源，却不知道如何利用，怎么会比得上拥有更先进工艺的我们？”
“是……是这样吗……”
姜槐琳想了想，好像姜思目前还没弄什么先进工艺。
“是啊，你不信吗，高炉炼铁就是一项先进冶铁工艺啊。”
等陶文会带人建好了焦炉和高炉，姜思就有异世界炼焦厂和炼钢厂了。
“对了对了，小琳，让你和那些村子里的农户佃户说的政策你说了没有。”
昨天在前往姜家手中的那块“庄园”的路上，姜思让姜槐琳向种姜家土地的佃户宣布一项新的“政策”，主要内容很简单，种地活不下去，可以进厂打工，待遇绝对好！最重要的是，佃户打工打的好可以分配到自己的土地，重新做回农户，有这么个政策，姜思确信大部分佃户都会来应聘的，而且姜家给的工人待遇还挺好，一些佃户估计得到土地以后会交给家里人照看，自己继续在厂里打工。
如此一来，姜思得到了劳动力和产品，佃农得到了还债的钱和自己的田，产品还能卖了赚钱，多好的事儿。
“当然宣布过了！”姜槐琳狠狠点了点头，“喏，去办这事儿的下人交给我的名单，咱家在几个村子里的佃农几乎全报了名。甚至有一些和我们家并无关系的失地农民也来问了，也都在这个名单上。”
“嗯，那，一定要做好筛选工作，我们招的可都是青壮年，要去运煤运铁矿之类的东西，炼焦厂和炼铁厂内也是重体力劳动，可一定要青壮年体格好的啊，至于来报名的老弱病残，先告诉他们，以后还有别的机会，给他们个念想，让百姓们对未来抱有希望。”
“那未来真的会有适合他们的工厂吗？”
“当然有了。”姜思点点头，她这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会抛弃群众，“好了小琳，你也熬一夜了，去休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