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以撒得到了赛农日记,翻开内容,彻底揭露了伊列斯噩梦般的行径,那么,究竟现在的以撒,要怎么前进呢?
"我又回到了这个咖啡厅..."以撒走进大门,看向熟悉的座位,迫克貌似早就换回了初次见面那套服饰,向窗外的世界看着,皤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沧桑。
以撒没理会他,自顾自地坐下,点了杯黑咖啡,端起来慢条斯理的喝着,随后,只是把赛农日记往前一推,不知作何表情的说道:"拉莱耶的事...我知道了..."随后,叹了口气。
以撒的沉默让以撒感觉很别扭,他想要继续开口,可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最终只好闭上嘴巴。
以撒看向窗外,不知为何,总有种很不安的感觉,这股不安让他感觉很烦躁,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揉着额头,这时,迫克一直盯着自己,一阵冷笑道:"最终,你知道了吧,你的理想是否真的能比得过我的行径,卑鄙的家伙,就是要用卑鄙的手段来对付啊。"说完,不屑的撇了以撒一眼。
听到这话,以撒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抬头问着迫克:"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呵!"迫克轻蔑的一笑,"就是你所看到的那样,我和你一样,也被人利用了,不同的是,你的理想什么也办不成,你最终还是在被伊列斯盯着看,就像是成天盯着电视的宅女一样,只有拿到赛农日记,知晓真相,才能拿舆论武器对付她..."
以撒听到迫克的话,心中猛的一颤,他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他紧紧握着拳头,看着迫克,怒吼道:"这些都是谁指使的!是谁!!告诉我!告诉我!!你在赛场上杀的那些人,谁来偿命!!"以撒抓住迫克的衣领,引起旁边一群人的注视,服务员也来劝解,但他们都知道赛场上发生了什么,没人敢上前阻止。
迫克看着以撒疯狂的模样,不屑的一笑,随后,双手放开,任由以撒的双手揪扯着自己,他淡定的看着以撒的表演,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说着:"你问我?哈哈!!这些事情你应该去找那个幕后之人问清楚啊!哈哈哈哈!!"
以撒的脸色变得越加苍白,他想到,他是曾经的队长,曾经的伙伴,可是现如今却怎么也提不起好感来。
迫克看透了对方的想法,猛地推开以撒,说道:"想报拉莱耶事变的仇的话,就出去和我聊天,如果你是个男人的话啊。"随后,迫克便把咖啡钱拍在前台,自己也走了。
于是乎,以撒也整理好了两人弄乱的东西,也包括店里的气氛,随后便走出门外,狂风吹动以撒的衣服,
他抬起头,望着漫天飞舞的细雨,心中不免感慨万千,他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他将再次站在拉莱耶的舞台上,与伊列斯正面交锋,而这一次,他将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捍卫自己的理想。
灰暗的天空下,无人,潮湿的街道上,有两个男人互相对峙,有着同样对抗伊列斯的理想,却因为命运的安排必须战斗,但他们都明白,这场战争,是为了自己的理想。
"看来,没有别的办法了啊。"以撒的目光变得无奈,麻木的看向迫克,冷声质问着。
迫克也不躲闪,坦诚的回答:"当然是你死。"
"那我就先送你上路。"说罢,以撒将赛农日记收入衣物之中,朝迫克冲去,两人打斗了几分钟,以撒占据优势,但迫克却始终保持着平静,仿佛胜券在握一般。
"你赢不了我,你知道吗?!!"迫克突然间,大喊道,随后,只听见一道惊雷响起,接着,便见天空降下了一道金色的闪电,落地后以撒看清楚了,那是拉斯维加斯,迫克的坐骑。
以撒被人形态机甲的拉斯维加斯一拳掀飞,在雨中翻滚,对方也毫不客气的追上来,以撒反手在空中撑住自己,双目炯炯有神,沸腾的水在身体里涌动,仿佛连雨水都快融入自己的身体,这是明镜止水,仿作女王的力量。
"...这眼神,真不错啊。"迫克在驾驶舱里握紧操纵杆,还想追击,再次甩出一拳,划出金色的直线,不过以撒当然是避开,随后顺势爬上了拉斯维加斯的机身,愤怒的看过去。
"...你才是赢不了我的那个啊!!"以撒猛地翻越拉斯维加斯背后,在空中一蹬,将拉斯维加斯巨大机身竟然弹在地上,滑了极长的距离,随后落地,立马便和银闪合体,巨大的战车射出两发榴弹追击,这次轮到拉斯维加斯在雨中翻滚,随后被橙色的烟火——爆炸给包裹住。
"...你输了......"银闪缓缓落地,一步步逼近迫克。
"你......"迫克想要说些什么,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他看到了眼前的一切,在雨中,那台战车才是站立着的,胜者为王。
"怎么了,快动手吧,以撒...我已经不再是迫克,而是面具男,我的双手早就沾满不知道多少人的血液了,给我个痛快,让我解脱吧..."迫克看着毫无动静的银闪,苦苦哀求,脸上半笑半哭。
看到这模样的迫克,以撒驾驶着银闪缓缓靠近,也不下驾驶舱,他不打算跟他多说,他连自己的牵绊都能斩断,又能做出什么好事呢?
的确,按他说的,给他个解脱,那才是真正对双方都好的选择。
"迫克,你是个可悲的家伙...为什么,我们两个一定要战斗到这一地步,你曾经有想过吗?"以撒慢慢将拉斯维加斯的躯壳用银闪的机械臂排开,随后将里面的驾驶员一步一步的推向主持人那边,像是足球运动员在运球似的。
"...我当然有想过了,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吧,杀人就是杀人...你的思想和我的思想不一样,即使有同样的目标,也只是同屋不同政罢了。"迫克什么也没说。
"我是要成为阎魔的男人...在和平路上,我要跟大家一起排除掉像你这样的恶意的因素,知道这一点,再走吧。"
迫克听到这句话,释怀的笑了笑,原来对方是有实践,有计划的,或许,他的思想才是可行的那个。
后来,迫克被公众处刑了,以撒在观众席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