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回,以撒与银闪两人与整座城市的黑恶势力战斗,最终配合着美洲本身的力量所获胜,现在,正在林浩宇,身旁的人附近休息,看来,以撒又有假期可以度过了,那么,故事会如何继续发展下去呢?
"所以我都说...你太乱来了,唉,我该怎么说你好呢?"
我笑了笑,看看床边穿着黑色运动衫的青年,对方同样会心一笑,"没办法啊,我也想不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啊,既然都这样了,你可要负责啊。"
说罢,对方挤眉弄眼了一下,骚气十足,我汗颜起来,这行为真是和我高中时期的同学一模一样。
"...嗯?不要把话说到奇怪的地步啊,只是很普通的担心你而已。"
我愣了一下,这可不兴说啊,以撒已经是第二次开这种玩笑了,难道真的有那方面的兴趣吗?如果是这样,虽然我不理解那方面的性取向,但我还是会尊重他们的。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眼睛不自觉的盯着对方,看着我呆若木鸡的样子,汗颜的说道:"...当然只是小基一下了,果然你一点搞笑细胞都没有啊...认真过头啦,浩宇你。"
"以撒...性取向问题是应该认真对待,社会上也不乏有这种性取向的人们,我们不理解,但没必要谩骂,除非对方主动来骚扰自己,前者是一般的少数性取向群体...后者就是该骂的了。"
我认真的解释着,虽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而且让我看着像一块铁板,但这时候认真解释也能表示出自己的意思,迅速打断对方继续撩人的思考,以撒需要休息,身上有这种程度的伤,没有气短就知足了,要聊天的话,可以日后聊聊,反正随时可以见面。
看着对方一副'我知道'的眼神,我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好好休息,随后便竖起大拇指比了个赞,转身快步走出房间,此时,以撒好像误解了什么似的,带着夸张的表情大喊道:"等一下,浩宇!!你小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懂你在说什么,但我不是啊,听人讲话!!"
看着对方张牙舞爪,我笑嘻嘻的合上了门,偶尔放松一下,才能增进我们俩的关系链呢,但认真居多,会更加讨对方欢喜吧,我换位思考着,有些为刚刚轻浮的举动后悔。
就在自言自语的途中,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出了医院,看着医院里面,来往的车辆,行人们,心中的阴霾渐渐散去,心里一阵舒畅,看来,人活在世上,还需要勇于承担一些东西才是,我不禁自嘲着,自己身边的人出了事,没想到,亲情有时候会变成最恶毒的伤害,而新交的朋友,说不定就是成为知音的契机,我希望以撒也这么觉得。
正当我沉浸在这些思绪中的时候,已经走回了自己的宅邸,我觉得我的心情飘忽不定,最好还是看看先前的自己是怎么对付的吧,于是乎,我坐在了用于办公的桌子前,拿出了沾上些许灰尘的日记,看着上面歪七八扭的名字——这是少年时我写的自己的名字,林浩宇。
"...真熟悉啊,总是听大家说,在我们的心中,有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看起来是真的。"
我笑了笑,翻开这本日记,被尘封的故事再次揭晓,映入眼帘的第一页,就是我初来乍到的故事,我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在我十几岁那年,被父母从乡下接来,一直住在这座宅院里,那年,我读高三,我爸妈都是大商厂里的老板,每天早晨起来忙完洗漱,便要开始一天的劳作,所以他们一般都会在这个时间起来,但我不同,我需要再早半个小时。
"浩宇,起床了!暑假也不能荒废自己!就是因为考上重点大学,才要更加努力!"
劳累的爬起身,浑身酸痛,看了看手上没有解开的手表,现在是凌晨五点半,跟平时的上学时间一样。
"浩宇,我们给你报了补习班,叫做豫蛰私塾,快穿衣服吧,早餐已经做好了。"
我点点头,快速的穿上脚下的运动鞋,依靠先前的内卷反射神经完成了所有准备,顺带一提,现在是五点十分。
"爸,妈,我出门了。"
我看着又睡下的两人,看了看黑暗环境下的家里,我家是小区内部,房子很宽,三室一厅一卫,地上的瓷砖映射着我多次因为来不及脱鞋,就倒头就睡而洒下来的泥巴,我对这个家实际上没什么感情,任谁都看的出来吧。
五点半,地铁是第一站开门,我熟练的搭上自动扶手,发达的二十一世纪,我还是如此劳累,机械应该是让人方便起来的才对啊。
"..."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是否还不够努力呢?暑假,应该是给人放松的吧?不过,对我来说或许是一种赎罪吧,给爸妈的赎罪,先前太过放纵了。
脑袋里闪过小时候,跟父母一起在公园游玩,我欢天喜地的将气球从慈祥的老人手上拿走,我们一家的温馨,仿佛光环一般笼罩在我身上。
眼睛不禁湿润起来,不过早就习惯了,我掏出手机和耳机,播放'我不想长大',这是我,林浩宇,最后的抵抗了。
一首'我不想长大',我想到了自己的家,那个有着自己父亲的城市,有着母亲的城市,虽然我不喜欢他们,却也是我最牵挂的地方。
我的父母对我非常的好,在我心目中,那是一个很温暖的地方,当然,也仅限过去了。
...
不久,我随着逐渐多起来的声音,看来跟我一样,也有许多上班族在六点开始游走,我自顾自的有了点团体情绪,同情他们之后,抹了抹眼泪,搭上电梯,随着逐渐上升,我马上就看得到地铁口之外,那个看起来是两栋出租房合起来拼凑的补习班了。
豫蛰私塾...
看起来,我的暑假要在这里度过了,这么想着,我不禁停在原地,畏惧感油然而生。
这有什么用呢?我最终还是在自己的催促下,走向了那个地狱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