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父……师父……”
“呼……呼……”
沉重的呼吸声,交错在房间之中。
连烛火好像都在随着两个身影摇曳,身影交织在了并不多么柔软的大床之上,床板好像不堪重负,因为这动静的夸张,而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响。
两具白皙的身体,以暧昧旖旎的姿势交汇着。
女子修长的双腿,盘在了腰背结实的男子腰间,起起落落,摇摇摆摆,宛如跷跷板一样。
晶莹的脚趾不自觉的伸直然后又蜷缩起来,她似乎不堪遭重。
发丝在床上凌乱的女子,看着在自己身上眼神似乎已经彻底沦陷,迷离至极的男子,她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发生。
看着他额头的汗水,感受着这疼痛与欢愉交加的独特触感,她咬了咬薄唇,绝美的脸庞上满是红潮。
“师父……我没关系……你继续、继续、啊……!”
这样的交织在漫漫长夜之中似乎永远没有止境。
床单就像是沼泽,越来越湿润,身体越来越沉重,心却好像在云端飘飞。
她不知道原来这种事情是这样的体验,但是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上的男人现在需要什么。
哪怕他平时好像什么都不要,哪怕他从未表露过这样的需求。
但是在这样的时刻不能出现差错。
她丰盈的身子在摇摇晃晃,手臂甚至都被扯的生疼,但是越是这样的狂放,好像就越能满足自己想被他征服的感觉。
就像是下定决心要在暴风雨之中洗礼,那么就希望这暴风雨来的更加猛烈,更加汹涌。
直到一切平息。
她在凌乱疲惫,以及仿佛释放了所有的空虚之中,感受到了对方混乱的气息终于平静。
男人就趴在了自己柔软却挺翘,此时布满嫣红的雪山之上,他似乎很喜欢,刚才留下了很多的印记。
此时眼眸水汪汪的女子羞怯又紧张的看了他一眼。
轻声呢喃。
“师父……”
男子听到了声音,他抬起头,还有些许汗水的他看了自己一眼,似乎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抱歉,凌雪。”
这样的话语没有超过上官凌雪的预料,但是心里似乎还是忍不住的有些失望。
很快压抑这样心情的上官凌雪看着身上的男人,她的双腿没有放松,还盘旋着他的腰肢。
“不用说抱歉啊师父……我愿意的,凌雪……一直愿意的。”
似乎要很艰难才能在这样的时候还要表白自己的心意,到了这个份上仍然不能证明的话,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证明了。
男人的表情似乎有些为难,随即他悠悠的叹了口气。
“你好好休息……这是我欠你的。”
或许那个男人事后安抚了自己很久,但是上官凌雪更想说自己不需要他的歉疚。
她明白这一切事情并非是他的心意,只是正好在他需要,危在旦夕的时候献上了自己。
她没有来得及告诉对方,自己愿意献出清白无比的身子,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师父,自己在知恩图报。而是真的喜欢,是女子对男子的喜欢,绝对不是什么师徒之情……
于是画面渐渐的模糊了。
当在宽敞却空荡荡,察觉不到丝毫温暖的床铺上醒来,这位堪称是第二大陆绝代双娇之一的女子,揉了揉自己凌乱松散的长发。
她悠长的叹了口气。
“又梦到了……”
往往午夜梦回之后剩下来的就是无尽的虚无,越是明白那一天灵魂交融,肉体交织的满足与畅快,现在就越是感觉到周围的一切是多么的空虚。
拿起旁边的信封。
这是昨天就寄过来的,自己远在云剑宗的妹妹的信件,其实她第一时间就看完了,此时却想要拿起来再看一遍。
内容当然不会因为你看几遍就改变,还是那些东西,说着一些琐事,说着她的进步,说着她一切都好不用担心,同时埋怨一下那个男人。、
而上官凌雪就无比的珍重其中的只言片语,只要是提及到那个男人的事情,她都看的仔仔细细。
好像这样就能稍微的触及到他,靠近一点他,好像自己成为了妹妹上官弱水,和他经历着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
知道他为了自己的妹妹动手杀了人,知道他在论剑大会上和那些峰主大动干戈,却利用郁浅雪这一招伏笔拿下来了最终的排名第一。
她很开心,因为好像自己的师父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即使在他那里,自己好像已经不再是他的徒弟。
触摸着信件,有他的名字。
明明看到自己妹妹的埋怨,她却是喜忧参半。
稍微叹了口气,看着窗外仿佛不会结束的漫漫长夜。
“对不起……弱水,这样做是姐姐的私心。”
她似乎此时此刻因为某些秘密有着浓浓的愧疚。
“但是只有这样才能有些机会啊……希望你能原谅我。”
——
白苏是亲手把上官弱水提着……好吧,其实是抱着,喝醉的人特别沉,这是能够达成共识的事情。
不过对一个修仙者而言这似乎不是理由,只是这样的确更加方便轻松一些。
将她放在了床上,看着她迷迷糊糊的睡着,时不时还轻哼一声的娇憨模样,白苏心里的不满似乎也无法发酵了。
果然可爱的女孩子是这个世上犯规的存在,因为总是能比普通人更容易获得原谅。
这和你真诚不真诚关系好像并不大。
白苏没有做什么,为她盖上被子就离开了她的房间,睡的跟死猪一样,明天再跟她算账……
这么想着的白苏回到房间,刚刚打开门,就看到了自己房间的不速之客。
“你来干什么?”
白苏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潜入了自己房间的女子,表情瞬间就垮了下来。
他的表情和他一样都在开摆。
而体态妖娆,布料不多,连光滑紧致的小腹和肚脐都露出来的女子却是风情万种的笑起来。
“师父~干嘛呀,上次才教训了徒儿,又翻脸不认人了?”
苏沫就坐在白苏的床上,一双长腿脚趾在一起,摇摇摆摆,看上去是小女孩一样的天真,仿佛在荡秋千。
但是这短短的裙摆之下,仿佛是隐秘的春光,在勾引人的窥探。
这就是心机了。
白苏关上房门,然后靠在门上看着对方。
“你不解释清楚的话,我看你是还想再遭重一次了。”
等等,自己没记错的话……上次她被打的挺开心的?
PS:小双更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