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来讲,有一说一,就事论事……
白苏的确没有做过什么所谓的寸止挑战。
他在前世是一个连发泄时间都没有的社畜,这一点几乎不是自我认知了,而是得到了普遍公认。
毕竟是一个连团建都避免,都要留在公司加班的卷王,他是对那些东西真的没有一点兴趣。
而白苏的确也没有什么错误,他只是不擅长在那个节奏极快的世界找到一席之地的普通人罢了。
或许不普通,也是在其他人眼里的怪胎。
毕竟没有人为了努力赚钱,连一点轻松的机会都不留下的。
可是白苏偏偏就是这样的人,他永远忘不了自己的父母临走之前还希望自己有一个家的愿望,其实很纯朴,对于国人而言,家这个概念似乎就是最根深蒂固的,无论是借钱还是如何,都希望能拥有一个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家庭。
可是好像不管白苏多么努力,都好像跟不上那个偌大城市的物价。
他没有什么生活,更没有远大的理想,有的时候白苏更是会想到,来到这个世界说不定是上天都看他过的太过苦逼而给他的一个机会,所以白苏在这一世的心愿很简单,自己想怎么活,那么就怎么活。
不过现在的情况……算是受苦受难吗?还是说真的是在享受呢?
白苏自己也分不清楚了,除了性格之外这么完美的女子在为自己做的服务……说实话,如果说是受苦受难,多少有点何不食肉糜了。
欲望会在累计,白苏不是那种太上忘情的人,虽然他无法感受自己内心存在的喜欢和爱意,但是本能却是每个人都存在的东西。
说起来多少有些丢人,在这个女子的手中厚积薄发的瞬间。
白苏感受到了一阵虚无。
而郁浅雪似乎很是享受这一切,最后那一刻郁浅雪甚至感受到了极大的成就感,这是这么多年无论自己取得了多少成就,成为了别人嘴里怎么惊才绝艳的人都没有诞生的成就感。
女子一点都不在乎手中的黏糊糊,而是在被子里,轻轻的亲吻这个男人的下巴,为什么不是嘴唇……
嗯,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倔强了,她也想啊,但是他好像不肯啊。
在拿捏分寸这个事情上能够自学成才的女子当然懂得点到为止。
她轻笑着,就像是在战场上取得胜利的将军。
“师父……已经很久了呢,不用难过。”
白苏当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有什么情绪波动,而是自己好像真的栽在了自己最信赖的徒弟手上,一时之间有些无语凝噎。
“难过什么……不是,你这样有什么意义呢?”
白苏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因为这样的事情好像自己都变得底气不足。
但是郁浅雪很满足,微笑着说,“什么事情都问意义的话,人生也太累了吧?就像是我真心的对师父好,就从来不问什么意义一样。”
白苏叹了口气。
“你说的都对。”
“嗯……我去拿毛巾,师父等等。”
白苏都来不及阻止,这个很贴心的女子就自动的拿来了毛巾将白苏处理的干干净净,当然还有她自己的手掌。
这个夜晚似乎还没有结束,再一次,郁浅雪就躺在了自己的怀里。
这一次很安静,但是白苏察觉到了一个事情。
那就是好像这样的事情自己没有及时的阻止发生,那么现在她躺在自己的怀里,自己好像也就无法拒绝了。
这是步步为营么?这个女子是有计划的,白苏意识到了这个事情,但是说不说出来好像也没有意义了。
郁浅雪舒服的窝在了白苏的怀里,就像是适应主人怀抱的猫咪,拱了拱,她的发丝在自己的手臂上,有些痒。
白苏有些放空自己的思想,因为现在想什么好像都毫无意义。
但是郁浅雪轻声说。
“师父,我做这些事情不是因为你是你我的师父,甚至不是因为你照顾了我这么久,你知道么?”
她的确很懂男人。
知道在这个时候最应该表明的态度是什么。
白苏没有回答,保持沉默。
郁浅雪也不在乎这些,只是仿佛是在睡前必须要说的晚安一样,絮絮叨叨的轻声说。
“喜欢您,很喜欢您。所以才做这些事情,不是为了报答恩情,我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懂很多的事情,所以你没有办法拿以前的那些话搪塞我了。”
白苏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然后低声说,“我不值得这些那些,你自己应该也知道。”
而女子在怀中却是显得固执的摇了摇头。
“无所谓,值不值得只有我自己知道,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那么就没有那些讲究。”
白苏发觉在这个情况下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无法说服这个女子,于是说,“睡吧。”
“好的,师父要有好梦,要梦到我。”
白苏好笑的说,“你就在这里还要我梦到你?”
郁浅雪点点头,将脸颊靠在白苏心跳的位置,在这里仿佛能听到最真实的不能欺瞒的声音。
“嗯……喜欢就是要一切的一切,一点都不能少。哪怕师父说我是贪心的女人,那也没有关系。只要师父不讨厌我,不赶我走,什么都可以,睡吧师父~”
她说着,然后伸出手拍着白苏的后背。
就这么轻轻的拍着。
白苏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安心,不能说就像是自己母亲哄自己睡觉一样,但是男人或许都是如此,不管伪装的多么坚强,表现的多么强大,好像刀枪都不入,但是永远都有柔软的时候。
这一次白苏睡的很舒服,是五年来最舒服的时候。
白苏有点没有办法,甚至当他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女子已经是消失了,好像只留下来了一场完美的梦。
于是白苏就意识到了,这个晚上对于郁浅雪而言是完美无缺的,甚至是没有在这个白天给自己借题发挥的机会,也就不存在任何破绽。
难题留给了白苏,她在告诉这个男人,你大可以将这个晚上当成从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的样子。
你也可以选择接受,面临这一切。
但是还有一个因素那就是男人的自尊心,真的好意思将昨晚当成一场梦吗?
毫无疑问这是难题。
白苏坐起身来,却像是宿醉一样的头疼。
当他穿好衣服走出门,却意外的看到了一个女子。
负剑的萧筱似乎等待许久出现在白苏的房门前,白苏一出现就开门见山的说。
“白山主,有件事情要麻烦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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