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牵着手拉着自己徒弟去吃饭,但头一次吃东煌的菜品,品尝一下也不错。
但心里也在考虑着只会自己会牺牲的事,说不怕,那都是假的的,知道自己必死的情况下…都会害怕,但那又怎么样,事情必然会发生,过好剩下的每一天吧。
她在是身后聊着天,我则拉着她带着路。
“抱歉,没能保护好你送我的围巾。”她虽然一副很担心我责怪她的神情,并且和我道歉。“没事的说,不如说它现在还在你脖子上就已经很好了的说。”我并不责怪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
走进食堂点了两份蒸饺,上次见到她刚来食堂进食,放的调料。
“你这是什么调料?醋?的说?”我不解看着瓶身的问着。她随即把醋瓶往我鼻子边放一下,说着
“这个是一种偏酸的调料,醋这个东西搭配饺子,很好吃的哦。”随即她给自己碗里倒,结果瓶子里倒了五分之一的量。
“这味道有点冲的说。凌波有点难以接受的说。”她还是给我碗里倒了一点点,虽然我拒绝但是还是被安利了。
“嗯,尝了一下确实有蘸料比没味道的更好吃的说”先试了一下没有蘸醋的饺子,接着夹了一口带醋的依次品尝完,确实平心而论有醋还是更好吃一点。但反之已经看见她碗里醋都满一半了。喂喂喂!真的不要紧吗。
“好像凌波上次回来也看见你在食堂加这么多醋,为什么的说?”我看着碗带醋蘸饺子陷入一个不可描述的表情。
“啊,在下觉得酸酸的挺好吃的,你看哦。”她接着喝了一口醋,直接震撼我一整天,原来东煌人都能一口醋当水喝的吗……接着她又继续炫起饺子。
“说起来,徒弟又获得了新的舰种卡的说?你的匕首又是什么形态?”我还是挺好奇有这么个全近战的舰娘还能用全舰种的。所以还是提出了问题。
“说到这个啊,你知道吗,出来初始的四舰种我后续舰种扩展,都得去其他世界去抢对应的世界宝物。然后制作新的卡片。”她一脸骄傲的说着,然后刷了个卡将扳手变形为匕首。
“那么你现在拥有那些舰种卡的说?都能给我看看吗?”我确实好奇。
“没有了,说起来这次回来。莫名其妙解锁一张卡片……在下有一张幻化卡。”她拿出一张空的卡片,放在桌上和我讨论着。
我则是接过这个卡片,但感受到了来自卡片的请求。
“你这个卡片希望幻化其他人的形象,很多人应该都不会同意,但凌波不会不同意,凌波本就是将死之人的说。既然它希望借用形象,凌波也会借的说。”接着手里卡牌被一阵品红光明快速闪过,原本空白的卡片上显然显示的是一只凌波。
“啊?原来是这样的吗?这种卡片还需要别人同意的吗。”她自己也不知道卡片作用。
“应该和你经历有关,你现在匕首是最适合暗杀的技能组。这种幻化卡确实能祝你不被发现的说。与其说凌波为什么知道这卡片的作用,凌波只能回答是卡片的暗示的说”我拿起新的卡片端详着,一只手揣着下巴看着她思考着。
“但似乎狼崽你的所有特质都可以丢弃收回,比如说武器,卡片的说。丢出去也可以立马收回的说?”我随即想到一个观点。
“是啊,因为它们本身就与在下绑定。”随即她把卡片随手一飞,结果卡片随机扎到一幅画上。她接着身形一顿。
“唔,看来某人要去陪物资了,如果说我们换个思路的说,你和武器同源,能否你将自己位置传送到武器上的说。”凌波提出她的想法。
她也被点醒了拍桌站起身大喊随即一副我怎么没想到“可以!完全可以,虽然在下武器是伴生装备,但卡片可以利用感应坐标定位,然后用空间传送!只要我讲卡片丢出,我就能传送在卡片坐标上!不愧是师傅!”她拍手接着说着,其他人纷纷看向突然拍桌子的这个人,结果目光聚集后她又羞愧的坐了回去。
“理论可行,但需要很多的练习,空间传送失误一点点就会身首异处了。”她一只白皙的小手放嘴边,对着我在小声接着说着。
“还有就是,你舰体是否有急停功能的说。因为你很多时候的战斗方式没惯性可言的说”我和她切磋时她也能做到急停之类操作,没惯性而没失速的情况发生。
“嗯,因为我舰体前面两个涡轮可以180°转方向,而后两个涡轮推进则是前后方向。”她介绍着未来型的舰船。而我这个时代舰船无非就是螺旋桨且固定了前进路线。
“还有就是凌波,我好像也有一点点提督的能力。”接着拿着什么东西。
接着她递过来两个东西,那是彩色鱼雷一眼就是超过十阶的强化装备。“这不是本世界的产物吧,凌波不能收下它,凌波从来没见过金色品质,你这彩色品质凌波更是没听说过,你应该留给你以后自己的说。”我还是驳回了,因为本一个金装备就价值几个港区。更别提彩色的品质,凌波本来没听说过但接触就能感觉这是一种来自金色之上的品质。
“那好吧,那给你这个吧。”她拿出两个金雷装和五连金雷,我完全都没听说过。只不过她说还有更好的,怕我觉得太贵重。但我都知道,她给的装备,全都是10以上品质,和书上说的最高十级强化的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会超过十级的说?”我还是觉得奇怪。但她并没有回应只是摇摇头。
“你打算在这呆多久的说?”属实说我今天也很累。但看她身上散发的粒子一副也玩累了的样子还是问了问。
“可能就今天一天,我们本就两隔,如果下次来还会选在这个时间段的。”她慢慢消散着。抱了过来。我则轻轻拍着她背完全等待着身上重量变的消失,风也停了。
直到睁眼,肩膀上还有尚温的水渍“原来,凌波也会骗人吗…”接着我坚毅的提了提手里的剑,随后出门遇到的其他驱逐舰。
她们都在问前辈为什么哭。是不是提督欺负你。“没有只是锻炼累了的说。”接着头也不回的往训练场方向走。“凌波还得更努力一点……凌波想要活下去的说!”随即训练场传来一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