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法鸡在普法战争失败后,上层的民族投降政策,激起了广大群众的极度不满,原来就存在的阶级矛盾更加加重了。少女的父亲也是在那时候,去探寻着一条能够拯救自己国家人民的道路。)
(而那条道路是取消资产阶级议会制,实行以普遍选举制为基础的人民代议制度。创建一个民主共和之国。)
(这已经是当时的人所能探寻到的极限了,那个时候的人们没有后世马列斯猫主义的思想武装。)
听到这些话的同时——
一个卖力的热诚的向人们宣扬民主共和理念的男人出现了。
(……可是呢。)
法姬这个声音响起来的同时——父亲温和的声音渐渐变得狂热起来……回过神来才发现,信徒的人数一个接一个的在变少。最后一个人也没有了——在昏暗的教会里,只有父亲一个人伤感的站在那里。
(像这样——某一天,少女爸爸连教义里没有的东西一起布道了出来。不久,也被本部开除教籍了,信徒们自然再也不可能来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说着和宗教无关的言论。不管说着多么正确和理所当然的道理,一些人都只会嗤之以鼻。)
空荡荡的教会里——
只有少女的父亲在那里发呆——
可是,父亲没有放弃。母亲一个人出去工作的时候——他带着少女,去到街上。有的时候去到车站面前——还有的时候,直接去到信徒的家里。
少女父亲继续布道教义。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听他说的话。因为那言论对当时的政府是反动的,人们即使对它日渐不满,但因为顾及家人是否能保存认为热武器是不能抵抗等这些原因,终究还是没有团结一致。
少女父亲甚至被打断、被愚弄,有时还会被撞倒在路边,少女慌慌忙忙站起来靠紧父亲。
在教会的一角,少女他们居住的房间,越来越昏暗了。
破旧的木桌上,只有着像清水一样的汤——这还得三个人分着吃。很快汤就要见底了,父亲和母亲把它推给少女,少女沉默的喝着汤——法姬不甘心的咬着牙齿,盯着某处紧紧握起了拳头。
(我怎么也——接受不了啊。)
看到这些情景时,法姬沉重的说道。
(……爸爸所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只是,和别人不太一样罢了。五分钟就够了,只要认真听一下,谁都会明白他说的是对的……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理他。我不甘心,无法原谅。谁也不去理解他,只有这个我无法忍受。)
不久母亲也病倒了——就算这样父亲也每天照常去布道,后面跟着一个年幼的少女。一看就能发现,少女连路也走不稳了。父亲把圣经郑重的夹在腋下,穿着污秽的神父服,热诚的一家接一家的访问平民百姓们。
少女饿的不行,她曾经肉乎乎的脸颊已经消瘦得认不出来了,嘴唇也干瘪瘪的。
她向着自己的父亲喊着什么。
可是,父亲头也不回——继续向着下一个人的家里走去了。
少女看着他的背影流下了眼泪,突然又被什么吸引住了目光。少女盯着的是,一家蔬果店——鲜嫩欲滴的水果整齐的摆在架子上。
少女跑了过去。
少女一把抓过了框子里的苹果,正要跑走的时候——
壮实的蔬果店大叔挡在了少女的前面。然后,不由分说的一拳打在了她的脸上。
少女摔得厉害,苹果滚到了脚下——少女慌慌忙忙的捡起了这个苹果。想把苹果拿回来的大叔更加生气了,还没等少女爬起来,又揍了下去。
不管大叔怎么从她手里夺回苹果,少女都死死抱着,紧咬着牙关下决心不肯放手。
终于,大叔抓起了少女的头发,不停的揍着她的脸。虽然少女的眼眶沁出了泪水,还是完全没有放开苹果的意思。
就像是身临其境一般——华才娜颤栗的看着这个场景,少女的眼泪的含义如同痛楚一般的传达了过来。
少女不是为被揍的皮肉之苦而哭……
她是为连一个苹果也无法支付,这样没用的自己而哭。
为没有人来听父亲的理念而悲伤、悔恨、流泪。
不知什么时候被看热闹的人围了起来——
少女脸颊肿了起来,一边流着泪一边在心里呐喊。
好像憎恨着这个一个同伴都没有的世界一样——憎恨着所有不肯成为同伴的人一样,狠狠的瞪着某处。
然后,这个时候——
少女的目及之处,一条眼熟的白色长尾巴轻轻摇摆着。
“——xxxx。”
这个耳熟的可爱声音叫着少女的名字。
“和我签下契约的话,就能实现这个愿望哦。”
这个是,闪耀着红色眼睛的丘比。
——不行……不行啊……
就算这是过去的情景——华才娜也这样叫出声来了。
——不要听信丘比的话啊,法姬!
可是,华才娜的声音怎么传达得到——
处于绝望深渊的少女,毫不犹豫的伸出了手——
用颤抖的声音,说出了她的愿望。
“我希望……大家能理解爸爸说的话——能听他说的话。”
下个瞬间——
炫目的光芒照满四周,世界摇身一变。
那个狭小的教会,连外面都挤满了人——父亲穿着崭新的神父服,一脸愉悦的在人山人海前演讲。母亲的病也好了,穿着整洁的衣服微笑着。
少女也穿着新裙子在身边高兴的玩耍着。
理解少女父亲理念的人也越来越多。
人们发出了要求这些要求汇总起来变成了一句口号:建立一个社会主义民主共和国。
1781年1月,被围城四个月后,执政的国防政府谋求与新宣告成立的D意志帝国签订停火协定。
D国人要求在和平协定里加入一条要让D国军队以凯旋仪式进入巴黎。尽管被围困多日,但许多巴黎市民还是非常愤慨并坚决反对普鲁士人以任何仪式宣布对他们的城市的占领。
少女的父亲创建了一个“国民自卫军”的武装组织,当时有30万巴黎市民是一个被称作“国民自卫军”的市民部队的武装成员,这一部队已极度扩张以协助保卫城市。
自卫军选举了他们自己的官员,都是来自工人阶级,包括激进分子和主张社会主义的领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