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所以这样,沈医生就想逃出去?"叶菱歪头询问着沈禹泽,仿佛这真是一个让她疑惑的问题,而事实上,她脸上的无辜不过是风雨来临的前奏。
"啊~看来,沈医生很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嘛,那既然这样,我当然得让沈医生记住,我的话不容违背。"叶菱勾着唇,精致的面容上已经爬上了阴冷的笑意。
叶菱上前,拍了拍沈禹泽的脸,冷声说道:"那么等会儿,沈医生可别叫疼,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骨气。"
"把他带去地下室,额对了,这次,就别给他椅子坐了。"
"是,大小姐!"
叶菱去换了一套衣服,并给自己重新画了个妆容,精致的装扮方才能掩饰她糟糕的心情。
她其实该警告沈禹泽的,她最讨厌别人叫她疯子,这会让她抓狂,可她心底生出邪恶的想法,她要让沈禹泽自己去想,为什么又惹她生气了。
来到地下室,豪华的欧式水晶吊灯照亮了整个屋子,红木家具散发着淡淡清香,屋内,左边墙上满满当当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叶菱走上前,拿出定制皮鞭,一步一步,婀娜多姿地走到沈禹泽面前。
沈禹泽上身赤裸,双手被紧紧捆住,铁链连接着天花板,因他的挣扎而发出哐哐哐的声音,叶菱按了按遥控器,铁链缩短了一截,导致沈禹泽只能垫着双脚,上下不就的姿势让他难受极了,俊美的脸都染上了一层红晕。
“叶菱!”低沉压抑的声音从牙缝蹦出,因愤怒和难受而红润的额头爬上青筋,晶莹的汗水颗颗分明。
叶菱笑了笑,凑近沈禹泽的唇贴了上去。
沈禹泽偏过头,躲开了叶菱的莫名其妙的吻,万千愤怒的话终于唇齿,沈禹泽无奈且晦涩地开口:“叶菱,你不必这样。”
“有人跟我说过,不听话的狗需要扒了皮作为惩罚,你屡次三番挑衅我,骂我是疯子,瞧瞧,多孽障,我应该学学那个人也让你掉层皮,可是能怎么办呢?沈医生,我舍不得呀。”叶菱美丽的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倒像真的是为他的处境要大发慈悲一样。
可沈禹泽心里是清楚的,他知道叶菱这幅模样才是真正的生气了。
每当她生气的时候,她就变着花样折磨他,手段残忍,面容却是带着伪装的温柔,此外,她还会恶趣味地柔声问他很多问题,例如“沈医生,这鞭子你喜欢吗?”“沈医生,我给你用这药吧,好吗?”“沈医生,你喜欢这样的惩罚吗?”
而此时此刻,她一如既往地扯着虚假的笑容,拿着定制皮鞭朗声问道:“沈医生,这皮鞭好不好看?这是我前不久找人定制的,那老板可是行情中人,他是真的知道我需要什么。你瞧,这上面密密麻麻布着不显眼的细针,它们一定不会让你太受伤,可是,你一定也会很疼的,呵呵呵~怎么样,喜不喜欢?”叶菱盯着沈禹泽滔滔不绝地介绍着手中的皮鞭,可沈禹泽却闭上了眼睛,不做理会,这让叶菱更恼了。她试着让沈禹泽睁开眼看她,看她手中的鞭子,她想让他亲口承认,他也是喜欢这条鞭子的,可得到的却是从沈禹泽那双本该含情脉脉的桃花眼中蹦射出来的怜悯和不屑。
他在轻视她,甚至是可怜她,讽刺她。此刻他没有骂她是疯子,可他的眼神就像纹身刀一样,在她身上刻下“疯子”两个字,让她赤身裸体站在外面,听着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嘲笑声和唾弃声。而他在旁边看着,露出那种让她抓狂的悲天悯人的神情,让她无地自容!
“啪!”带着怒气的巴掌结结实实地甩在沈禹泽俊秀的脸上。
“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不准你用那种眼神看我,收回去,给我收回去!”叶菱怒吼,声线颤抖而固执,她不允许沈禹泽用那种眼神看她,就好像她真的是一个可怜的疯子一样,她不允许,绝不允许!
沈禹泽猝不及防被打偏了头,脑袋瞬间空白,耳边嗡嗡作响,久久不能做出任何回应,口腔内泛起浓浓的血腥味,沈禹泽伸舌抵了抵被打的已经麻木的口腔内壁,垂着头发出一声嘲讽的笑。
“你笑什么?你为什么要笑?你不准笑!”叶菱抓狂万分,却阻止不了沈禹泽那嘲讽的不屑的怜悯的笑,反而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猖狂……
凭什么?明明她才是那个掌控全局的人!
她慌乱地拾起鞭子,重重地挥打在沈禹泽身上,鞭子落身,顿时剐蹭出些许鲜血,引来沈禹泽因疼痛而发出的颤抖和克制的闷哼声。
沈禹泽本就只围了一条浴巾,大片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十鞭子下去,已经没有多少完好的皮肤,带着毛毛针的皮鞭并没有叶菱说的那样轻松,它带来的疼痛和伤害是普通鞭子的几倍,不过好在叶菱的每一鞭都避开了重要部位,才使得沈禹泽不至于晕过去。
打得有些累了,叶菱将手中皮鞭随意丢在地上,看着被打得胸膛布满血痕的沈禹泽,极度空虚害怕的内心被一种强烈的噬血感覆盖。她不做任何犹豫,跟随本心,拿过遥控器放下了铁链,不等沈禹泽缓过神来,将其一把推倒在地,又是“砰”地一声,后脑勺撞击木板地面的声音清脆响亮,扩散到这并不算小的豪华房间里的每个角落。沈禹泽抬起被扣在一起的双手想要捂住被撞的后脑勺,可身上鞭伤传来的刺痛感同样让他无力抬手,只得缓缓将自己蜷缩起来,疼得不禁落下几滴生理盐水。
可即便这样,叶菱仍然没有放过他,反而是极其粗暴地扯下沈禹泽身上唯一的遮挡物,想要做些他不愿意又不得不陪她做的事,可因为浑身传来的疼痛和无力感,沈禹泽没给到叶菱想要的,这让她更加愤怒,更加疯癫抓狂,索性将柜子里的新药拿出来,汲取了一满罐针筒的药,尽数推进沈禹泽的身体里,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磨人之途。
完事之后,叶菱逐渐平静下来,发现沈禹泽不知何时已经昏迷过去,浑身是血,满脸苍白地躺在地上,顿时心头一惊,慌乱地套上衣物让保镖将人抬进卧室大床上,叫来医生诊治,直到确认沈禹泽没事,方才放下心来。
晚间,她看着还在昏睡的脆弱的沈禹泽,自言自语道:“沈医生,你快点醒过来,我下次不给你用那个了,只要你听话。”
可回答她的只是一室的安静,叶菱叹息……
这回,好像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