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世纪末,为了避开圣堂教会对魔术师的监视,作为西洋魔术师的“玛奇里·佐尔根”和“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踏上了日本的土地。在他们的劝说下,日本人远坂永人打算追求经过无之境地而触碰“根源”,加入了他们。
而其中的“玛奇里·佐尔根”在定居霓虹之后将自己的名字“玛奇里·佐尔根”更改为了霓虹对应的“间桐”与“脏砚”,于是,冬木镇多了一个“间桐脏砚的间桐家”。
19世纪,间桐家,爱因兹贝伦家与远坂家构建了圣杯战争系统,并作为了“初始的御三家”
远坂家提供土地,爱因兹贝伦家构建圣杯战争的体系,而间桐家以擅长创造使魔的魔法构建了最为重要的系统----从者(Servant)系统,最后三家在第二魔法使、魔道元帅——泽尔里奇的见证下举行了圣杯战争。
但是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可以一蹴而就的,除去因为咒令的不完善导致从者不听从命令,Master做为“参加者”的意识稀薄也是问题所在,所以第一次圣杯战争甚至连圣杯的外形都没有召唤出来就失败了。
并且御三家还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举行一次圣杯战争所需要的魔力会一次性抽干冬木镇所累积的所有魔力,虽然冬木镇的魔力近乎无限,但是它终有上限,举行一次圣杯战争所需要的魔力,就连冬木镇那恐怖的恢复速度也需要60年的累积,如果在魔力没有累积完就强行开启圣杯战争的话冬木镇的地脉就会完全枯竭,所以以御三家的共同决定下,每隔60年就会举行一次圣杯战争。
1860年,随着工业革命的打响,第二次圣杯战争也同样打响,吸取了前一次的教训后,御三家完善了咒令系统并敲定了规则:“除自己以外,任何能召唤英灵的魔术师都是妨碍者,让他们去死吧!”
可惜的是,因为没有出彩的战斗以及重大的失误,第二次圣杯战争被御三家寥寥几笔带过以示失败。
但,令御三家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第二次圣杯战争,是他们最后一次有希望召唤出的他们预想的圣杯的圣杯战争,不过他们失败了。
因为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之中,弱小并在战争初期就被击倒的第八职介“Avenger”从者的安哥拉·曼纽。在他的灵魂按照规则被吸进圣杯之中后,代表着一切黑暗以及罪恶的他的灵魂就污染了圣杯,能够实现胜利者愿望的万能之器的圣杯的能力被扭曲,在它实现愿望之前会被加上无尽的“恶意”,同时,“肆意歪曲地诠释愿望”也会成为常规的手段。
并且,圣杯一旦被解放,大圣杯之中就会开始流淌出一个关键性的东西“此世之恶”。
不过御三家却将这件事情隐瞒了下来,也许是他们有着解决的方法,也许是他们以为圣杯会自我恢复,又或者……是他们根本没有在意……
时间来到1990年,冬木镇所累积的魔力又足以举行一次圣杯战争的时候,御三家再一次开启了圣杯战争。
……
是夜,在冬木镇因墙体外观酷似鱼鳞而被称为“鱼鳞之家”的间桐家的门口,穿着一身青绿色运动服的间桐雁夜面色铁青的推开了久别的宅邸的大门。
曾经作为间桐家的次子,他的魔术天赋虽然要高于他的哥哥间桐鹤野,但是他却无比的厌恶着间桐一族带的虫魔法——心地善良的他根本无法认同如此丑陋且变态的魔术。
于是毅然断绝了与间桐家的任何联系之后的他,一边进行着文学创作一边用剩下的钱来进行着自己所喜爱的旅行摄影,长久以来的他一直以这样的姿态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但,当雁夜重新踏上这片土地之后却在自己所深爱的女人,远坂时辰的妻子远坂葵那听到了一个令人绝望的消息——她的女儿被过继到了间桐家继承间桐一族的虫魔术。
深知自己家魔术的恐怖的雁夜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汗毛直竖,虽然间桐雁夜爱着的禅诚葵并没有嫁给他,但是雁夜从来没有放弃过这段感情,爱屋及乌的,禅诚葵……或者是远坂葵的女儿在雁夜看来也如同他的女儿一般。
“唯有这个,绝对不可以!”
自己曾经见过的间桐一族的虫魔术在回忆之中浮现,让雁夜的脸色更加铁青。
在房子里面的会客厅之中,一个浑身仿佛只剩下骨骼与皮肤的瘦小老人两手拄着拐杖,阴沉的看着眼前的间桐雁夜:
“落伍者,还真敢厚着脸皮回来啊……”
会客厅之中的古老的台灯散发着相当具有年代感的橘红色的光芒,但照射到老人的脸上之时却好像被他脸上那更加古老的沟壑所吞噬。
“我应该所过不想再看到你这张脸了吧……”
“听说远坂的二女儿过继到了这里。”
间桐雁夜冷冷的回答者眼前的老人。
作为间桐家的次子,他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名为“间桐脏砚”的老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物,虽然户籍上面记载着他的父亲名为间桐脏砚台,但是在自家的家谱之上,他的曾祖父,乃至三代之前的先祖,都写着眼前这个怪物的名字!
他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即使自己已经远离了这个宅邸,但脏砚那数十年不变的面容却依旧能使雁夜在恐惧中惊醒。
“呵呵……”间桐脏砚嘲讽的笑到“消息挺快。”
“你就这么想在间桐的血脉里保留下魔术师的因子吗。”虽然这是一个疑问句,但是雁夜却只是陈述的说到。他太了解眼前这个怪物的理想了,可以说,为了重振间桐一族,他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就像是禅诚葵,那个嫁入远坂家的自己深爱着的女人,就因为她拥有着极其优秀的遗传素质,连雁夜和禅诚葵是青梅竹马这一事也是被脏砚台所策划,为的就是保留间桐一族魔术师的血脉。
所以,雁夜宁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青梅竹马被远坂时臣横刀夺爱也不愿意她嫁入间桐家来做生育工具。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樱送到间桐家来!为什么!时臣!”
雁夜咬紧牙关,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看着眼前的脏砚的视线越发冰冷。
“怎么……你想要谴责么……”发现了雁夜的变化的脏砚嘲讽道“就凭你?你以为到底是谁的错才使得间桐家零落至此的?”
“你如果老实的继承家业,继承间桐家的秘传的话,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脏砚缓缓站起身看上去像是没了和雁夜继续谈下去的欲望,向着门外边走边说道“六十年一度的圣杯战争明年就要开启了,可是这第四次圣杯战争间桐家却无人可以参战,不过,就算这次的圣杯战争放弃了,六十年之后的圣杯战争依旧有胜算,凭借远坂家女儿的身体,一定能生出优秀的魔术师吧……”
“那么按你所说,圣杯一旦入手,远坂樱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吧。”又是一个陈述的疑问句,雁夜的手紧了又紧,语气之中却充满看莫名的味道。
脏砚愣了一下,准备离开的脚步瞬间停止,冷冷的反问到:“你在想什么?”
“一笔交易。”雁夜冷冷的看着他“我会在接下来的圣杯战争里把圣杯带回给间桐家,而你,则要放了樱。”
“你在说什么梦话?”间桐脏砚嘲讽的笑着,转过身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似乎想要坐下来好好的看看这个妄想者的面容。
“你这个至今从未做过任何修行的落伍者,想在仅仅一年的时间里成为servant的master?你又有什么能耐说你能拿回圣杯?”
“你不是有让这成为可能的秘术吗。”雁夜面无表情的回复道“你那最拿手的虫技啊……”
间桐脏砚的脚步完全的停了下来,不可思议的望着自己的儿子,这时,他终于听出了雁夜语气之中那莫名的“味道”……是死意。
“你……是不想活了吗?”脏砚惊讶的问到。
“间桐一族的执念,就让间桐一族来解决。”雁夜回答到“不要把外人卷进来!”
“外人……”脏砚反复的咀嚼着这两个字,最后面色诡异的说道“你不觉得现在说有些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