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孩子们,我们到了。”
修女伸了个懒腰,睡眼蓬松地问道:“链接关着呢,他们听不到吧?”
“早就重新打开了,你丫的就在一旁睡觉,比林檎还让人无聊!”
“嘿嘿,我也累了嘛,毕竟不是谁都和姐姐一样,有特殊能力……”
“闭嘴,拿好你的枪,我们要进城了!”坎蒂丝紧握着方向盘如临大敌,“如果她们不让我们进去,那我们就直接冲进去……”
“别那么紧张,看,她们开门了。”
“有可能是陷阱!”
“不管怎么说,我们总不能一直在门口干杵着。”
坎蒂丝踩了下油门,开始向城门内驶去,她的眼睛一直在发光,看来是捏着发大招呢。
“首领大人,您总算回来了,大家都在担心您呢!”一个海盗卫兵走了过来有些担忧地敲打着坎蒂丝的车窗户。
“人家问你话呢!”修女做了个往下拉的手势,“把车窗降下来吧。”
“她或许是想诱骗我们开窗户,然后趁机开枪!”
“怎么感觉亲爱的姐姐现在有点像惊弓之鸟了呢?”
“小心点总归是好的。”
坎蒂丝对着门外的守卫挥了挥手,示意她们滚蛋。卫兵们也没有再说什么,给坎蒂丝让出了一条道。
“看吧,我们进来了。”修女笑着对姐姐说,“现在去哪?先把小梨他们送回家?还是去我那再进行一波检查?”
“先把珍妮放进塑形仓修复一下四肢吧,而且我怕家里会有埋伏,教堂还有你的人对吧?相对安全一些。”
坎蒂丝驾车向教堂驶去,坎蒂丝一直绷紧着神经四处打量,让修女有些忍俊不禁。
“太安静了,不正常!”
“平常不也这样吗?”修女憋不住笑了,“咱们城除了拳王争霸赛也没别的娱乐活动,大家除了早点睡还能干啥?”
“我还是那句话,小心点总归是好的!”
坎蒂丝把车停好,打开车门先下了车。
“我走头前先进去,你和孩子们在后边跟着。”
“拜托,教堂是我的地牌好吧。”
“我一直有不好的预感,右眼皮一直在跳。”
坎蒂丝推开门便走了进去,教堂里面空无一人,她略微松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医疗室的门。
“没问题,都进来吧。”
几人进了屋,把珍妮放进了塑形仓。
“上回林檎被打成果酱,一天就恢复了。珍妮这伤势应该更快吧?”
“我说过人和人的体质不一样,林檎就是特别的,隔壁拉瓦斯还是坨只有脑袋的浆糊呢,珍妮这事也得先观察观察。”
修女开始操作塑形仓,扫描珍妮的身体,进行修复。
“对了,有件很重要的事姐姐是不是忘了?”
“啥啊?”
“姐夫还在储物间放着呢,你想好怎么处理他了吗?”
“……”
坎蒂丝扫了一眼女儿女婿,他们俩正在一旁等待着,互相聊着天,丝毫没有注意到这边的谈话。
“虽然我说过不想对孩子们撒谎了,但这事还是不能实话实说。”
“又来?”修女一阵无语,“你这家伙的话是一点不能信。”
“你懂个屁,好不容易跟孩子们和好了,再来这么一出又得闹别扭!这事你别管了,我自己能处理。”
坎蒂丝说完便推开储物间的门走了进去,她注视着一动不能动的丈夫和小海盗,叹了口气,先把小海盗展开,施加了个止痛的能力,让她恢复行动。
“首领大人,我错了!我已经深刻的反省了,不要再惩罚我了……”小海盗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昨天的话我一句都不会往外传,请不要杀我……”
“啊……”坎蒂丝略作思索,“你现在出去把小梨和林檎调开,办法你自己想,办成了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
“好的好的……”
小海盗连滚带爬地逃出储存间,接下来就得处理难对付的家伙了。坎蒂丝看了看自己的丈夫,又偷偷摸摸地看了看储存间外边的女儿女婿,确定他们已经被小海盗忽悠走了,才来到丈夫身边,小声说道:“我会把你的关节都接回去,让你重新动起来,但在那之前,我会先把你嘴里的袜子弄出来。小梨和林檎就在外边,你最好别出声把他们叫进来。”
丈夫死死盯着坎蒂丝,没有什么别的动作。
“知道了就他妈给我点点头,你脖子又没断。”
丈夫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坎蒂丝一把抓住他嘴里的袜子,用力将这条湿漉漉地袜子给扯了出来。丈夫剧烈的咳嗦着,努力地大口吞着空气,然后开始大喊大叫:“我在储物间里!快来人啊!”
“我就知道。”坎蒂丝有些愠怒,“这么多年了,你就每一次能让我顺心的时候,永远再给我找不痛快!”
“你要不要先反思下自己?”丈夫现在是一点都不怕坎蒂丝居然敢直接和她顶嘴,“暴力、欺骗,你也就会这一套了。”
“听好了,我已经跟林檎和小梨和好了,我们一家可以快快乐乐的过日子。虽然咱们俩谁都看不上谁,但就算为了女儿,别他妈再搞事了行吗?”
“为了女儿?是为了你自己吧?”丈夫丝毫没有要跟坎蒂丝和谈的意思,“你只是想把她拴在你身边,满足你那虚伪的母爱自尊心而已!那就根本不叫爱!”
“行了,你不也是一样的东西吗?我已经做好决定了,过两天就给小梨举办成年礼,完了就让她和林檎把婚结了。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能给的我都给了,这还叫他妈的自私吗?”
“传位传位,你念叨18年了,谁知道你这次会不会又是骗人的鬼话?你就是个鬼话连篇的坏婆娘,我早把你看透了!”
“你个死老头子就是油盐不进对吧?”坎蒂丝气的来回踱步,“那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在孩子面前把这张破嘴闭上?”
“除非小梨真能穿上婚纱站在礼台上,不然你说的话都算放屁!”
“行,那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待着吧!等她结婚了我再放你出去。”坎蒂丝用力捏着她那条湿漉漉的袜子,把口水尽可能地挤出去,“张嘴。”
“把那玩意儿拿远点,我可不想……唔……”
坎蒂丝直接捏住丈夫的下巴,硬生生地把袜子又塞了回去,然后退出了储物间。
“姐夫怎么说?”
“死鸭子就剩嘴硬了,暂时还得在你这放一阵子,等小梨的婚事开始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