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莫洛托夫夜总会。
和地球上的发达城市一样,渎神城也有这种供人们醉生梦死、纸醉金迷的地方。这里有着形形色色的社会人,黑白两道的都有。女性尤其的多,她们衣着暴露,在顾客中挑选着自己的猎物,企图用肉体换取财富。然而她们也是受害者,是那些割肾党的猎物,频频发生的女性失踪案件让她们终日生活在惶恐之中,但仍旧不肯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这里就是泥潭,只要踏足这里,就会深陷其中,永远无法脱身。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难以形容的荷尔蒙的味道,让人躁动不安。
摘掉了脸上绷带的三叶草正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她像个失恋的少女一般趴在吧台上,面前摆着一个高酒杯,里面泡着一枚小樱桃。三叶草的打扮十分诱人,她穿着一件低胸的吊带连衣裙,两个小馒头若隐若现地在裙子里晃来晃去,一趴在吧台上就就被压成了个小薄饼,在冰冷的柜台上留下两片带着水珠的压痕。
每个从她身边路过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回头看她两眼,可爱而又略带魅惑的三叶草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穿着西装戴墨镜的渡边涉走到了三叶草身边,拉了个圆椅坐了过来。三叶草对渡边涉的到来没有任何表示,她把头埋到胳膊里,似乎在逃避着这个突然到来的帮派份子。渡边涉趁机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倒进了三叶草的高脚杯,然后不做声响地喝起了啤酒。三叶草很快就抬起了头,将那杯加了料的樱桃酒一饮而尽。
很快,三叶草的脸蛋就逐渐变得潮红,似乎被抽走了力气,趴在柜台上止不住地颤抖,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渡边涉将啤酒罐一捏,二话不说揪住三叶草的耳朵,对着她的嘴巴就亲了上去。渡边涉毫不犹豫地将舌头伸进了三叶草的嘴里,在里面一顿乱搅。三叶草猛地瞪大了眼睛,对着渡边涉的脸就是一个耳光。渡边涉丝毫不在意三叶草的反抗,握住她的手就把她按在了柜台上,对着她的脖子吸吮起来。不仅如此,渡边涉还揪掉了三叶草的肩带,那条低胸连衣裙立马顺着她的身体滑脱下去,还好三叶草及时用手拉住,才没有春光乍泄。
“呜呼!”
夜总会的客人们纷纷发出唏嘘声,他们看着三叶草被施暴,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阻止渡边涉。相反,他们反而期待着三叶草被侮辱,更有甚者居然将手机拿了出来,准备拍照……
“我们换个没人的地方……”
渡边涉直接把手伸进了三叶草的裙子里,用手托住她的后背,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就像抱一只小兔子一样。就算是这样,渡边涉的嘴巴都没有闲着,一直贴着三叶草的嘴唇不离开,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没用。
随后,渡边涉就抱着三叶草进了男洗手间。
然而,刚进了洗手间,三叶草就一口咬破了渡边涉的舌头。渡边涉吃痛,将三叶草狠狠摔在地上。三叶草迅速爬起来,对着渡边涉的命根就是一脚,差点没让他断子绝孙。
“你他妈发什么颠!”
“发癫的是你吧?!还伸舌头,恶心死了!”三叶草不停地吐着口水,并打开水龙头漱口,满脸都是厌恶。
“演戏不得演的真一点?太假了谁会信啊!”
“去你妈的!你差点扒了我衣服,我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得了吧,某人不天天当着别人面脱衣服吗?这会儿知道害臊了?”
就在两人争吵之时,林檎突然走了进来,他装作路过的样子直奔洗盥池,背对着两人洗起手来,接着流水声提醒他们:“上钩了,洗手间外边有几个可疑人,注意安全。”
说完,林檎就关了水龙头,甩着水走出了洗手间。
渡边涉没再犹豫,抱起三叶草就进了厕所的隔间,并且锁上了门。
“你离我远点!”
“嘘,小点声。”
渡边涉拿出手机,开始播放为爱鼓掌的录音,并把声音开到最大,霎时间整个洗手间都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让三叶草一阵作呕。
“真是见了鬼了,为什么让我来当这个诱饵!”三叶草恼火地坐在马桶上,“分明不止我一个女的,为什么那个梨脯丝不能当诱饵啊!”
“没办法,梨脯丝咋咋呼呼的,她当诱饵肯定露馅。而且那丫头是个贞洁烈女,要是我敢对她动嘴,舌头都得让她扯掉。”
“呵,你的意思是说我就是随便的女人了?”三叶草冷哼一声,“我可没允许你把舌头伸我嘴里乱搅和,你嘴里都是烟臭味,跟他妈烟灰缸一样。”
“那是你抽的少。”
渡边涉拿出烟盒,咬住一根烟凑近三叶草的嘴:“你要来一根吗?”
“滚蛋,不然我就把你那张臭嘴撕烂!”
又有脚步声从隔间外传来,一点一点向他们所在的隔间逼近。两人不再拌嘴,三叶草脱下内裤,递给渡边涉。而渡边涉则把一瓶白乳胶塞给三叶草,对着她眨了眨眼。
半分钟后,渡边涉推开了隔间的门,一边系腰带一边向外走着。有几个戴口罩的陌生人靠着墙,打量着渡边涉,玩味地调侃道:“三分钟。兄弟,不太行啊!”
“去你妈的。”渡边涉对那几个人竖起中指,“滚一边去。”
那几个人也不生气,目送渡边涉离开,然后纷纷朝三叶草所在的隔间围了上去。三叶草瘫坐在马桶上,她脸色潮红,吐着舌头,之前那管白乳胶已经被她挤到了大腿上。当然,这些人贩子可不知道这是乳胶。
“捡到高级货了,这鼠鼠姿色不错,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愣着干什么啊?把她搬出去呗。”
“我不干,你看她腿上的东西,我可不想蹭一身。”
一个口罩仔拿起水桶二话不说往三叶草身上一泼,把她淋了个落汤鸡。三叶草在心里默默地骂着他们的八辈祖宗,但依旧一动不动,装作自己已经被玩坏了。
“差不多行了,赶紧的搬出去。”
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把三叶草搬了起来,向洗手间外边走去。
林檎一直在大厅监视着那些可疑人的一举一动,对着通讯器提醒其他人赶紧就位,大鱼上钩了,准备下一步的行动。
待在夜总会停车场的半边莲、梨脯丝、七色堇三个女生立马上了车,调转车头准备拦截上钩的大鱼。
“没想到还真有人上钩,我还以为肯定是白扯。”七色堇不可置信地感叹着,“运气这东西啊,就是造化弄人。”
“喂,这么说你没把握?”梨脯丝疑惑道,“你这计划一开始就没想成功?”
“啊,我就是看三叶草不爽,想让渡边涉整整她。”七色堇吐了吐舌头,“不过这样也挺好,这一票成了你们也能还我车钱了,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