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跟我说部落坏话的时候,我当时还真思考了一下,以为部落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名华面露微笑,“结果你告诉我这就是一个在两个二把手分手后追求无果混不下去于是跑路的故事,无语。”
“我也有个问题,你跟部落那边关系好,是我哥给你安排的任务,还是你自愿如此的?”上官飞雪伸了个懒腰,翻了个面继续躺了下去,“要是前者,那我也不用装了,每次看到部落的人类魔法师都要装作一股敌对的样子真是无聊至极。”
“那不好意思,你还是得继续装模做样,因为这是我自愿的。”华将塔罗牌摆在办公桌上并摊开,之后拿出了0号“愚人”牌,“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敌橄榄是亲自找上我的,在部落和猎手的交涉关系出现之前,我和他就已经是朋友了。如果要我描述他给我的感觉,大概就像这张愚人牌。”
“跟我拿塔罗举例子没用,我并不懂塔罗牌的寓意。”上官飞雪打了个呵欠,将愚人牌给华递了回去,“你该不会是想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亦有一得吧?”
“我可没这样说过,那是你自己的理解。”华接过那张愚人牌,并将一盒塔罗牌再次整理好,“我跟你,还有你哥不一样,我没有守护永无乡和人类文化这么宏大的想法。我只是想更舒服地活着,所以我加入了猎手。但有时候我也在想,我正在做的事和你们一直坚持的初衷似乎没有任何违背的地方。”
“真的吗?”
“我的魔法能力来源于西方神秘学文化,你们将永无乡保护好,也就相当于把我作为魔法师赖以生存的能力也保护好了。然而那些让低级人类魔法师失去做魔法师资格的,被上官郡称之为狩猎的任务,我一直得过且过,在这点上我也一直没跟他达成过一致。”名华随手打开冰箱,将里面的可乐拿了出来,“胜村介和丹青因此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我虽然知道他们也是人类,人类不会由于魔法而死,只会失去魔法能力和相关记忆,但那两个活生生的人我再也看不到了。我们真的有资格决定其他人的人生吗?”
“身为人类,成为人类魔法师本就是很危险的行为。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承担这种大任的,强者取缔弱者,就像猎手猎杀猎物一般,会被猎手猎杀的猎物不论如何也会以其他形式死去,难道这不也是一种解脱么?”
“在这反面,你和你哥倒是出奇的一致。只是认真程度嘛... ...”名华摆出了嫌弃的表情,眼看着上官飞雪在床上又翻了个面,“这些话,被你这种摸鱼人士说出来属实没什么说服力。”
“你不也是么?负一楼的娱乐室你去的次数可比我还多,不像人家洛鞅,一天天的人影都看不见。不然为什么我被分到给你当手下呢?”
“得了,别提她了,我宁愿一次都看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