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夜又抱起莫棠势要吻下去:“师父是我的,我想怎么吻就怎么吻。”
“别这样,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这里怎么会有人呢?”
说完,旁边就响起树枝被踩断的声响,转头看去,会长正在旁边偷偷摸摸的准备离开,见被发现,会长尴尬转了过来:
“哈哈哈,我来的不是时候啊,两位继续继续,我会把这里封锁,不让人进来打扰你们两个……”
“不,会长爷爷救我……”
莫棠连忙挣脱晚夜,跑到了会长身后躲了起来:“会长爷爷,晚夜她欺负我。”
“好好好,她欺负你,你可以欺负回来呀,我还得去看门,我先走了哈,我不打扰了,我走了哈。”
莫棠一把拉住会长的衣服,气呼呼的看着会长:“会长爷爷不喜欢棠棠了,对吧!”
“怎么会呢?”
“那为什么会长爷爷看着晚夜欺负我都不肯帮忙?”
“小两口之间打打闹闹的不是很正常嘛?”
“怎么正常了?嘴都被咬肿了……”
“好好好爷爷错了,爷爷帮棠棠。”
……
晚夜见玩的差不多了,开始问正事。
“会长来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
“就是,上次是不是有个年轻人的马差点把你俩撞了。”
“对,是有这么回事。”
“说来惭愧,那是我的后辈,不好意思啊。”
“这倒无妨,毕竟普通的马儿伤不到我们。”
“啊,还有一件事,马儿是发疯了的,这个东西可能牵扯到一些很机密的东西。”
会长拉着莫棠和晚夜来到一个密室,把门换的严严实实的,熄了所有的灯,只留下一道微弱的烛光。
三人围坐在烛光前,小声谈论起来:“这马儿发疯能有什么阴谋呢?”
“马儿发疯,但不止一匹马儿发疯,南域来的马儿基本都处于癫狂的状态。”
“是什么传染病吗?”
“不,和千年前东域的那场瘟疫起始是差不多的,千年前那一次也是马儿发疯,后来到人。”
“细说细说。”
会长清了清嗓子:“据秘史记载,那一次,马儿先发疯,全城的马儿都屠了,后来,人也跟着发起疯来,实在治不了了,王选择了屠城。”
“屠城?”
“对,屠城,但是有个人逃了出来,把瘟疫传遍了四方,晚夜你的师父当时为了百姓散尽了功力还是没治好,最后大药师赶过来才遏制了瘟疫的蔓延。”
“摇光?她医术没有师父高呀。”
“嗯,她选择了杀掉所有感染的人,一同焚毁尸体。很残忍的决定,但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所以说,这场瘟疫时隔千年要卷土重来吗?”
“目前来说,是这样的。”
晚夜看着那微弱的烛光,无奈摇头:“为什么非要点个蜡烛围在一起?”
“你们不觉得这样很有神秘感吗?很像那种商量大事的场景。”
莫棠和晚夜一起摇头:“不觉得。”
会长带着两人回到了花园,看着满园的海棠,会长苦笑着。
“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来的瘟疫,据史料记载,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那种基本没有人和救治方法的瘟疫。”
莫棠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药灵的力量可以救治瘟疫吗?”
“嘶,史料似乎没有记载药灵和瘟疫之间有过任何联系,要不,我们去蛮荒借助药灵的力量试试能不能治疗瘟疫?”
晚夜沉思了片刻:“好想法,但是药灵计划不要和医术交流会的人说,瘟疫的消息直接散出去。”
“自然,交流会结束后,我得去蛮荒一趟,以我的脚程加上各种符篆应该只要七日就能来回一趟。”
“不用,我这里有一些药灵的血,可以用来试试。”
会长惊讶的问道:“难不成你们参与了蛮荒夺回药灵的计划?”
“没有,就只能算凑了个热闹。”
莫棠是药灵的事自然不能和别人说,人心难测,但是要来回一趟也麻烦,让莫棠取一些血来就好了。
“我回去取哈。”
晚夜拉着莫棠回到了客栈,拿出小瓶子让莫棠取些许血出来。
莫棠看着晚夜手里的银针连忙摇头:“不要不要,绝对不要,很疼的。”
“不想用针,那我就对师父动粗了哈,比如,对着胳膊来一口,然后把流出来的血接住之类的……”
莫棠立马伸出来手,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来吧!”
晚夜轻轻扎了莫棠的商阳穴,流出来的血液却不是红色,而是透明的,像稍粘稠一点的清水一般。
血液顺着食指滴入小瓶子,待到刚刚一小点的时候,晚夜就收起了瓶子,把莫棠的手指放入自己嘴中。
“师父还疼吗?”
莫棠看着之间的哈喇子摇了摇头:“不疼了,就是想洗洗手。”
“呜呜呜,师父嫌弃我~”
“别闹,先去把瓶子送给会长爷爷吧,万一真的有用呢?”
……
会长捧着那个小瓶子,如获至宝一般,两眼放光,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就是传说中的药灵的力量吗?这就是药灵吗……”
会长顾不得其他,带着莫棠和晚夜来到了他们研究发疯马儿的地方,会长拿起银针沾上一点血液,弹在了马儿身上。
沉睡的马儿立马惊醒,躁动起来,对着马厩门一阵踢,慢慢的,马儿眼中的猩红慢慢消失,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有效有效!”
其他来围观的人见到马儿平静了下来高兴的跳了起来:“会长,这是什么药?居然这么神奇!”
会长神秘一笑:“这个嘛,不说,你们把这瓶药取一半稀释,找到最佳的稀释度,然后去治了那些马儿。”
下面的人接过瓶子后立马回到了岗位上,开始了自己负责的工作。
如果马儿有救,那么人就不会因为马儿而患上瘟疫,这个困扰了人族不知道多少年的东西就迎刃而解了!
“总觉得,这事情是不是太简单了?”
晚夜总有一种哪里不对的感觉,具体又说不上来。
莫棠看着晚夜一直埋头思考着些什么,索性拉着莫棠又去了花园,在勿忘我花丛间的长椅坐了下来。
“师父,是不是我想多了。”
“应该不会,晚夜这么聪明,怎么会想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