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轻点轻点~”
宫筝几乎要扭作一团,一脸痛苦地闭着眼睛。她现在脸色一会儿舒适一会儿难受至极,阴晴不定。
而此刻掌控了宫筝脸色变化的,是此刻正仰视着,像是昨天那样帮着捏脚的宫筝那样,帮她捏脚的蓝鸯雅。
“别叫啦~有那么痛吗?”
“肯定啊!我又不是……嘶!!!痛痛痛痛痛……”
宫筝双脚都在蓝鸯雅的把控之下,根本逃脱不了。因为一上午的训练而刺痛不已的脚底,在蓝鸯雅的刺激下,有种又麻又酥的感觉。
掌握之中,岂可逃之?
说起来可能有些羞耻,宫筝差点……了,要不是作案工具不存在了,她可能真会做出一点出格的事情来。
而现在嘛……
咬着嘴唇,脸上鲜红欲滴,一只手臂遮住眼睛,仰躺着,任由蓝鸯雅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
没办法,痛点被牢牢把控啊~
但蓝鸯雅可不会管宫筝心底多羞,只是一个劲地捏住那些脚上的敏感点位,一个点一个点的按摩,舒缓一下。
她用力并不重,专门找固定的穴位,按到那些皮糙肉厚之地,和已经板结的皮块处。
“小宫?”
“zamala?”
蓝鸯雅抬了抬眼,看着一脸享受又痛苦的宫筝。
“是不是需要垫脚的东西?”
宫筝掀开了胳膊,但对上了蓝鸯雅的视线又马上放了上去,挥了挥手。
“没必要把,我能顶得住。”
“没必要硬撑着,我的拿给你垫就是。”
“什么?”
“你不知道吗?”
“我很纯洁的不寄道~小雅的东西我怎们能动~”
“想啥呢!”
蓝鸯也柳眉倒竖,狠狠地刺了一下宫筝的脚型,刺得她连连求饶。
…………
踩进已经垫好了卫生巾的鞋中,宫筝顿时感觉到世界都不一样了。
不仅脚底已经没有了那种和地面亲密接触带来的刺痛感,而且在轻薄透气还有些清凉的卫生巾的缓冲下,整个脚底板都感受到了一种飘然感。
她还是第一次试这种方法,之前只有道听途说而没有上手实践。
一方面吧,是以前她脸皮子薄,不敢进商店买卫生巾。说是说会因为这个骂人的都是脑子沾点什么,但宫筝还是不敢买,生怕别人说他什么。
另一方面吧,没有朋友的她,垫了万一出了什么状况,在某些心智不成熟还很初生的同学眼中,就是整蛊嘲讽你的材料。
就像是农村里一件丑事能从你出生说到你死都扯皮不完,一群长舌妇整天搬弄是非一样,学校又何尝不是如此?
学校里的一次糗事,曝光在不谙世事不懂情况的未成年学生眼前,他们编排起是非来,很少考虑当事人的看法。
或者是,纯粹的恶意。
这种情况,只有多交朋友才能解决,大家都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就打个哈哈就过去了,不会太多嘲讽你。
但悲哀的是,越是怯懦就越交不到朋友,越交不到朋友就越是怯懦。宫筝就曾走上这个恶性循环,把自己整得冷清惨戚的。
不过现在!
她终于能够自信地挺起胸膛,对着像是望夫石一样的蓝鸯雅摆了摆手,笑得不胜自举。
…………
好热……好热!
怎么可以这么热!要不是脚底有凉气,我是要被烤熟了罢!
不仅仅是宫筝如此煎熬,2连的新生们站在阳光下,心中都在哀叹今天阳光异常的灼热。
而且,下午的项目,不是上午熟能生巧的齐步走,而是……
“上午,你们的动作,一个个都不标准!”
“下午,训练一下肢体动作反应。我喊停,你们就停,我来纠正你们的动作。”
听到这个近乎死刑的宣判,几乎所有人的心中都不由得哀叹,今天要遭重了。
你想想看,在你把腿抬得高高的时候,突然被要求暂停,是个什么感受?
全身都在发力,而且腿要挺直,还不能太直防止抽筋,阳光直接刺击着你裸露在外的脖颈和脸颊,教官慢条斯理地纠正,你要一直等着教官到你身前。
男的女的折磨啊。
不过,身旁有朱先深的宫筝,却成为了整个方阵里,为数不多的能够舒舒服服过关的人。
因为她的身形有些娇小,朱先深高她许多,虽说手脚比例没有失衡,但还是大了不少,能够遮住她很多动作上的疏忽。
她得以按照以前的经验,趁着教官不注意狠狠摸鱼,然后等到教官到身前指导,再摆出自己该有的姿势。
当然,她和朱先深配合得很是默契。只要朱先深顶不住也想要摸摸鱼,她也会时刻关注教官位置,帮忙提醒。
不过由于体型差距,实际上她摸鱼的余裕和容错率,远高于朱先深。所谓互相遮掩,实际上是她占尽优势,而朱先深则像头忠实的牛,帮她挡住了伤害。
这就让她产生了一点点疑惑,为什么没好处的事情,朱先深干了这么多呢?
现在整个宿舍的饭都是她带,自己和小雅的事情好像也是她说和的,小冰也受她影响很深来着。
而且她的体能极其之好,按理说不应该会有摸鱼的想法才对。事实上她也没看到朱先深怎么摸鱼,即使阳光曝晒训练充分,她也最多就是在实在站得太久的情况下屈了屈腿。
但是现在,感谢,祝福,尊重。
宫筝这么想着,就这么度过了愉快的下午军训。
即使阳光再过猛烈,她也有朋友陪在身旁,遮挡太阳。即使训练再是艰苦,她也能被女友啊不朋友安慰,帮忙舒缓身体。
从未有过的体验,从未如此好过的环境,让宫筝感觉到身体内充盈的不是脂肪和蛋白质,而是满满的心意。
迎着光生长,需要稳定的环境,需要扎实的根基。
现在,一切安好。
…………
“安叶!你怎么把蓝鸯雅给整下去了,她不是身体挺好的吗?为什么就突然变差了?你用了那个术法?”
硕巨的尾巴闲逸地缠绕住浑圆的大腿,滑嫩的皮肤,半遮半掩引人入胜的娇躯。
龙姬一边吐着舌头,舔着不断冒出冷气的冰棍,光着身体,半阖眼眸。
侧躺在凉席上的她,完全解放了身体,反正也没有人会看到,穿不穿衣服裤子完全无所谓。
对吧,我的女仆?
龙姬轻蔑的一笑,手心绽放出一点光彩。
而与此同时已经在宿舍里感受蓝鸯雅的呵护的宫筝,浑身一颤。
“我不会干涉你与她的关系,只不过嘛。”
“给你创造一点女仆该有的东西。”
“你是不是过得太好,忘记了,什么是侍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