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核心发出的心不甘情不愿波动,蝶神色一动,紧接着,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一边呼唤着小白过来,一边心神沉入内心仔细感受着核心破绽,啊不是,位置。
酝酿了一会感情后,蝶声音低沉的问:“身为律者意志的你,终究还算是另一个我不是么?”
核心沉默不语……
蝶自嘲一笑,抬头望向天空:“我想,你是拥有着我的记忆的……”
紧接着,他宛若怒目金刚一般断声怒喝:“给我一个理由,帮助崩坏,帮助那个摧毁了这一切的它的理由?!”
核心也开始犹豫起来,面对这种情况它确实没有任何理由能去说服他。
它刚诞生的时候,就差点被蝶摁死在了核心内。
虽然作为律者意识,它一出生就拥有常人一生难以企及的知识。
但,它终究没有接触到社会的险恶。
它的第一个对手是蝶,毫无疑问蝶是一座高山。它在核心内一直被死死的压制着,就因为蝶没有意识到它的存在,它的存在就随时都会消失。
终焉律者只固化了蝶对律者核心的印象,但拥有律者核心的它还是可以在核心内苟延残喘。
不,它能活着,或许是因为他的潜意识里律者核心那应该有自己的意识。
他并不会为蝶的能力感到畏惧,只是有些迷茫。
但它从出生起就明白一件事,它应该去消灭的人类。
这也它一直以来是坚持下去的信念。
本来它应该成为崩坏的傀儡,但蝶赋予了它的自由。
因此它并不在意人类会不会被消灭,懵懂的它没有任何外界的影响也只能遵从本能。
但现在,它想拥有着一点点的私心。
拯救它认为的家园——孕育出了它的崩坏。
律者核心将一切毫无保留的传输给了蝶。
若有所思的蝶一脸沉痛,不知哪里来的阴影遮住了他的面部。
律者核心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他的心情一片平静。
“我会将这19年的全部人生全部传输给你,我劝你再好好想一想吧。”
今年已经21岁的蝶敞开了自己的大脑,把没有玩崩坏三之前的记忆没有任何防护的敞开。
蝶的脸上出现了穿越到这里来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就是我的记忆,如果你看完还有和我一样的想法的话,那就去做吧。”
律者核心本想伸出意识,但它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毛骨悚然。
本能的不安让它开始犹豫,而且作为律者它本来是应该把蝶取而代之的。
全盘接受蝶的一切的话,它也不在会是律者而是另一个蝶。
就在律者核心犹豫的时候,蝶也感受到了它的意动。
趁热打铁表现得更加温柔,律者服饰已然显现。
象征着律者的特殊的瞳孔死死的盯着梅比乌斯飞去的方向:“无论付出多少代价,律者一定会战胜人类!”
核心不存在的内心狠狠的抽动了一下,何等高尚的觉悟。
或许核心不想失去自己的自我,但这不代表崩坏的逝去。
名为崩坏的觉悟将会在一代一代传承,为了崩坏!
意识刚刚松开了对核心的大半控制,就被蝶迫不及待地拽了出来转移在了大脑里。
“彼其娘之!”刚来大脑里它就自动从记忆翻到了这一句话,并伴随着不能说出来。
当它还想再咒骂两句时就已经被记忆的洪流给冲刷着,沉浸在了大脑的深处。
不知道多少g的资源粗暴的涌入,它开始继承名为蝶的一切(网盘确信)。
不再理会脑海里中的一切的蝶,开始呼唤无主核心的力量。
这明明并非是第一次变身,确是第一次完全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强大。
黑白相间的服饰律者服饰覆盖住了蝶,他是第一次觉得这白色的长裙摆如此顺眼。
那两条修长、轻灵、爱动的腿,不再漂浮而是蹦蹦跳跳的的肆无忌惮的彰显着他的腿环。
“这就是完全的律者,完全的力量,完全的蝶!”
终于取得完整的律者权能,蝶兴奋的抢了某个后辈的台词。
小白蹲坐在地上疑惑的看着,突然搔首弄姿的主人:“车车——车车。”
知道自己兴奋过度的蝶,咳了两声压抑了一下自己的激动心情。
开始盘算如何销毁律者意识,说实话蝶作为一个善良的人有着自己的三观,主动在眼前销毁一个意志是他无法接受的。
思量一下让手下的崩坏兽去看不见的地方解决,也觉得不太靠谱。
蝶面露凶光,要不自己亲手……
算了它也算跟我情同手足,交给他人销毁不放心自己销毁又感觉至少要十年功德。
那只能让它永世不得超生了,比方说把它封印在某个物体内。
蝶思来想去,也只有梅比乌斯的躯体或许可以胜任。
但这样或许就占掉了他未来的老婆名额了,应该找一些比较低廉,而且可以随时摧毁而且不心疼的……
蝶飘忽的眼神瞬间一凝,锐利的目光投射向了不知所措的小白。
就决定是你了,我未来的伴生崩坏兽小白。
给小白升了个官,从眷属等级直接升到伴生后说干就干拎起小白就尝试把它的体内注入意识。
蝶看着小白白色的身躯逐渐变得黑白分明不由惊呼:“我的天呐,海盗狗。”
现在体内拥有着律者意识的小白绝对是前途无量,再叫他小白就不太礼貌了。
但想改个名字并非易事,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白菊,等核心意识苏醒过来大概就是叫他黑绝了。
一举两得啊,一举两得。
蛇蛇的躯体可以留下来月球那边制作死士,黑绝作为核心意识潜力自然不会差,说不定等以后化成人形还可以充当后宫。
嗯,压力马斯内。
就这样把剩下的崩坏兽都宰了抽取崩坏能,蝶直取月球背面打算借助那里的崩坏能制作新的眷属。
用崩坏能托起这堆好的蛇蛇,蝶抱着白绝极速飞上高空突破大气层,眼看着月球近在咫尺。
但是蝶以非人的视力一眼就瞅见了在月球表面上飘着的终焉律者。
沉默是今晚的月球。
在与梅比乌斯战斗中终焉律者并没有插手,蝶就以为她已经像崩二终焉律者就一样等待着人类文明灭绝后崩坏散去消散亦或者离开。
然而确实崩坏这份试卷都快被梅比乌斯他们复印一份了也没瞅见这玩意有什么行动。
好家伙,搁这堵我呢。
大不了等个五万年,我看你到时候走不走。
蝶歪嘴一笑,心里打着气势上不能输的想法潇洒转身离去。
然而刚飞一段路,就觉得身后不对劲。
蝶停止移动,都不需要刻意感知就发现熟悉的压迫感不断从身后传来。
果然有些时候逃跑是没有用的,遇到困难要冲上去勇敢的对峙。应该尽量把不稳定因素稳定的保持在自己的眼前而不是丢失视野。
就像一只比你脑袋还大的蜘蛛,你看的见的时候并不会过于慌张,你的心跳只是会不断加速。
当你丢失了对它的视野时,我想他可以让我寝食难安。
最后你感觉它突然出现在你身边,我想你大概是会当场表演踢踏舞吧。
脑海里一边播放的小剧场,蝶一边毫不犹豫的加速冲向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