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训练得真畅快啊,你小子进步不少,至少能抗住我凝剑道的一招了,哈哈。”
从银色门中走回,范伦铁恩笑着拍着夏尔的肩膀,而夏尔虽然脸上笑着,但心中还是有别的想法。
要不是伊尔教我基础的技法,不然我真的要被你揍死啊,不会是打不过姐姐才要揍我吧。
虽然这么想,但他还不敢这么讲。
“多亏大叔啊,哈哈....”
“行了,你也别玩他了,是该休息了,露赛西呢?”
说着,伊尔走到前台,她看着趴在柜台前睡得一脸祥和的露赛西,不太忍心打破她的梦乡。
将一件披风轻轻披在露赛西身上,然后她又是贴近仔细地看了看露赛西红润的脸颊,才有些不舍地走回去。
“怎么样?”
一旁的范伦铁恩看着走回来一脸沉默的伊尔,他手中正撵着从野外捡来的杂草。
“她在睡呢,也许是一天累了,就不打扰她了,今天我来做晚饭吧。”
“行吧,应该没问题的,对吧,伊尔姐姐?”
她冷冷地看了夏尔一眼,夏尔也是打了个寒颤,随即便不敢再多说什么。
“放心,不会毒死你们的。”
那晚的晚饭露赛西一无所知,但是具范伦铁恩所说,他和夏尔只吃下第一口就直接从晚上到了早上。
直到现在,他想起这件事还是感到后怕,也是那时他和夏尔做了个约定。
【无论如何,不要让伊尔碰到厨具】
难道在诊所帮人期间露赛西没做任何事吗?靠着分身,她还是做了别的事情。
路西法,在处理之前的黑帮小混混的问题,虽然后来没有把所有的黑帮全部剿灭,但是他已经制服所有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已经是老大,别人也这么叫他,虽然他自己不承认就是,而且平时他也不做别的事,只是监督这些黑帮团伙的行为,顺带再给几位道具店老板提供稀释过的治愈药水,也就是那些人所说的神之泪。
“老大,这个你要不要,这是我们收保护费拿来的东西。”
靠在座椅上的路西法撇了刚刚说话的人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似乎是想小睡一会儿。
“这种东西就不用给我看了,你们想什么我清楚得很,别惹事,还有,我之前说的那件事有眉目了吗?”
那人迟疑片刻,瞧着周围,看着没有外人后他才松口气。
“我说你怎么还这么小心啊,真的胆子这么小?”
“嗨,这不还是老大你故意要留几个贵族的耳目在这嘛。”
“嗯?”
听到这一声,他也不敢多说什么,连忙摆摆手,生怕自己保不住小命。
“之前卡伯纳子爵已经知道你在分发神之泪给那些道具店老板了,他也曾经派人来询问过,而且我打听到他最近要邀请你去他那坐坐。”
“哦?”
这时路西法已经坐了起来,他摩挲着下巴,露出诡异的笑容,多少能感受到他的恐怖,一旁的人看到他的笑容也是不禁打个寒战。
你说当时他是怎么做到让这些人臣服的,除了拳脚以外他还运用了之前那个恶魔的魔法,说起来恶魔的大部分魔法都是辅助或是幻觉方面的,唯独几个拥有伤害能力。
突然,路西法收起笑容,望着门口。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啊,估计是来找我姐姐制作的神之泪来了。”
话音刚落,木门就被敲响,这里只是一座普通的民宅,若是不知道的话,一般是不会有人来拜访的。
果然,接下来的是送来邀请的人,路西法则是露出和善的表情好是招待他一番,最后才约定好。
待得结束后,他轻轻拍拍来访者的肩膀,就这么一下,暗紫的印痕就在他的肩膀留下。
这个印痕唯一的用处只是窥视,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用处。
来访者回去后,路西法怡然自得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手下的人面面相觑,也不敢多说什么。
“老爷,我已经把邀请送过去了,他表示接受。”
弓着佝偻的身子,管家对着面前那个在餐桌前品着红酒的男人说。
“说到底也不过是群底层人而已,要不是这群人油盐不进,还有这般实力,我怎么会就这么坐视不管。”
说着,他摇晃起面前的杯子,鲜红的红酒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鲜红,为卡伯纳子爵带来几分红润气色。
然后他看了眼还站在那的管家,叹了口气,摆摆手。
“你下去吧,明天的事情准备好,我们可不能让这到手的鸽子飞了,多请几个厉害的夜行者,绝不能失手。”
“是,老爷。”
老管家抬头看了子爵一眼,然后才缓缓退去。
夜行者,一群与冒险家类似,但是没有任何道德限制,只要是能接的活,酬劳够高,没有人不会接受,这就是他们的本性。
渴求着金钱,迫于种种困难,或是欲望,然而走上这条道终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隔日,路西法就这么坐在卡伯纳子爵的对面,他瞧着子爵,露出往常温和的笑容,但是笑容在他这张脸上多少显得有些恐怖。
对于卡伯纳子爵而言,他可记得清楚,这就是那天拍卖场给他下马威的臭小子,无论如何都要把面子和神之泪拿过来。
“怎么样,饭菜不错吧,这些厨师可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
路西法有条不紊地切下一块面包,随后蘸着牛肉汤,放入口中,睁开自己暗蓝的双眼。
“当然不错,这种东西我可还是第一次品尝到,比我姐姐做得好上不少。”
瞧着他的发言,卡伯纳子爵也是不禁搓搓手,眼中露出一抹精光。
“那神之泪的事.....”
“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每瓶都五十万金币我就卖给你。”
依旧处理着自己桌前的食物,路西法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淡淡的笑容依然萦绕在他脸上。
“你真的不打算卖给我吗?要知道它在拍卖场经过人竞价后才卖那么贵,实际上它也只能治疗伤势而已。”
闻言,卡伯纳子爵的眉头也是逐渐皱起,他挠着垫在自己腿上的餐巾,肥胖的身躯也时不时在挪动。
“当时可是以一百万卖出去的,我这可算是便宜给你了,而且我还没算当初你恶心我的帐呢,怎么样,我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