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厄之殇 第五十二章:远古邪教徒

作者:灾厄书友会 更新时间:2022/9/27 22:58:01 字数:3892

没有时间留给他们继续悲伤。接下来,必须继续为自己准备更优秀的饰品来应对接下来愈发艰难的战斗。

Frisk将一只歪尾真菌死死踩在地上,巨大的真菌寄主被强大的力压在地上不得动弹。随后,它便感到背上变轻了。

它的背壳,被Frisk活生生地掀了下来。

“真菌壳到手,阴阳吸星石的最后一个部件也凑齐了。很好...”Frisk满意得看着手上的蓝色巨壳,却听见头顶传来一阵响声。

本打算接近四人的蘑菇瓢虫突然像是感受到什么,迅速转变方向飞离。刚才还四处潜伏着猎食者的荧光蘑菇地,现在却变得死气沉沉一片。

“那是?!!”

不远处,一个巨大的发着蓝色荧光的生物赫然立在四人面前。

“这是...”

巨大的节肢动物没有动,八只尖利的附肢在沉重的体重的作用下插进淤泥之中,两只头顶的眼睛已经毫无生命的气息。

“死螃蟹吗...还真是大呢。”Frisk走上前,抚摸着螃蟹已经变软的甲壳,寄住其上的真就微微闪动着亮蓝色的光。

“真是可惜。看上去本来应该很好吃的样子,现在这具壳里恐怕已经一点蟹肉都没有了吧。”Frisk一脚踢在螃蟹身上,从腰间挂着的一排药水中摸出一瓶星形的蓝色药剂,正准备一饮而尽,身后却传来奥古斯的叫喊:

“头顶!你的头顶!那螃蟹是活的!”

Frisk立刻弯腰,迅速将剑柄接在脚上专门铸造的凹槽处,腿上的肌肉瞬间膨胀,在地面踩出两个凹坑后极速起跳,在空中做出一个后空翻。脚上感受到阻力,但随后立即消失。落地看向后方,螃蟹的一只蟹钳已经落在地上。

接住从脚上脱离的剑,螃蟹已经迅速将插入淤泥的八只脚拔出,迅速朝这边爬过来。剩下的一只蟹钳正准备重重落下,却被卡斯特罗一枪打碎。失去了两只蟹钳的螃蟹几乎完全没有了反击能力,被高高跃起的Frisk一剑斩作两半。

“看着吓人,不过挺弱的啊。”Frisk踢踢死去的螃蟹壳,重新拔开回忆药水的瓶塞喝了个干净。睁眼,已经回到了城镇。

那么,接下来要面对的对手...是谁呢?

"地牢前面的人正在举行一个仪式,把月亮领主关在他的监狱里。然而,为了引起亚利姆的注意,你可能需要打败他们。"Frisk记得阿米迪亚斯说过这句话。但是,这样做的后果...

那位传说中的暗神,月球领主,将会重新降临于世。他们四人,真的有能力击败那位传说中的神明吗?

但是,如果不这么做...又要如何铲除亚利姆在这颗星球上建立的暴政呢?如果连他的注意都无法引起,那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面对他吧,更别说战胜他。

更何况,鬼妖村正也还没有解封,他连嘉登的认可都没有得到。

他回想起深渊之中生长的植物。在那种环境下也能生长出植物,这无疑是那位传奇树妖席尔瓦的功劳。然而,席尔瓦绝不是自愿生活在那种地方,污浊的硫磺海水之下,黑暗的深渊。她是被亚利姆丢下去的。永冻大法师,在极地之灵中被囚禁了数十年,只能靠坚硬冰冷的水晶冻肉维生,这也是亚利姆所赐。命令灾厄焚灭阿米迪亚斯的瀚海王国,屠戮人民并制造了剧毒的废土之海...亚利姆的所作所为早已给泰拉瑞亚带来了深重的苦难。而接下来,谁也说不准Frisk建立的城镇,那些淳朴的人们,这些忠诚的伙伴,会不会惨遭他的毒手。必须要强大起来,才能应对这把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战斗。

必须战斗。

“整装,去地牢。我们去破坏那个所谓的仪式,消灭月球领主,我们才可能有与亚利姆交涉的权利。”

地牢口竖着一块神秘的碑牌。两个穿着深蓝色长袍、全身被遮得严严实实的怪人双手举过头顶,不断地朝着碑牌做着诡异的“崇拜”动作。另外两个同样服装的怪人,则手持弓箭静静地看着拜教的两个教徒,似乎担任守卫的职务。

“先解决那两个守卫。”Frisk下达了指令。

卡尔加勒绕到内侧的弓箭手身后,从腰间拔出了绿色的尖锐苦无。Frisk把剑从身后抽出,一手作倒数手势:

“三...”

“二...”

“一!”

卡尔加勒将苦无全力插进弓箭手的脖颈,鲜血从破裂的大动脉喷涌而出。弓箭手连一声闷哼也没来得及发出,已经毙命于卡尔加勒的手下。另一个弓箭手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眼前棱光一闪,星光之剑已经把他捅成了筛子。两具蓝色的尸体倒在地上,两个忠教徒拜教地速度变得更快了。

“现在,把这两位教徒也杀死,就能破坏仪式了。”Frisk把剑指向仍存活的两个教徒。

从染血的蓝色长袍中拔出剑刃和苦无,一个人影浮现在碑牌下方。

“这是谁?仪式应该已经被破坏了才对!”Frisk举剑刺向那个人影,却只是如同刺向空气一般,直接穿了过去。

没有实体?!

黄色的光束从神秘碑牌上冒出,一道又一道,飞向下方的人影,渐渐地飘向空中,碑牌随之碎裂。

“${`【{★♀→_→♞℡◎%t“;#;*~,>≤≠^}】...”一串莫名其妙的语句从鸟嘴状的面具下方传出。两只几乎没有血肉,仅仅一层薄皮覆盖在干枯的骨头上的手臂从长袍下伸出,然后高高举起,它的身体爷缓缓上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刺耳的怪笑响起,刺出的剑刃终于触碰到了实体。

“它实体化了!展开攻击!”Frisk一剑刺出,却被邪教徒甩出的炙热火球逼退。

“该死...它的长袍不一般!我的剑捅不进去...是具有保护能力的特制法袍吗?可恶...”

邪教徒的身形消失不见,随后又在后方重新突然现出。 面具下方传出极快的念咒声,一颗闪电珠出现在它的上方,一道,又一道闪电射出,Frisk下意识地举剑格挡,结果就是强大的电流立刻通过了他的全身,焦黑的身体当场掉落下去。

“嘿,怪物,你的对手是我!”卡尔加勒从暗影之中遁出,双手抛出孔雀翎迅速黏附在教徒的长袍上,致命的瘟疫爆炸也没能破坏这强大的法袍。教徒转过身来,身体消失。随后,三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身影飘在一起,也分不出究竟哪个是真身,巨大的法阵在三个影子中间展开。Frisk强撑着重新飞上来,想也没想就一剑捅向其中一个身影。没有触碰到实体,是假影!真身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低沉笑声,一条修长的幻影龙从法阵的中央飞出,在空中高速掠过后迅速张嘴咬向卡斯特罗。Frisk放弃攻击教徒,转向卡斯特罗的方向,将脚上卡嵌的斩首者取下,高举过头顶,剑刃没入了幻影龙的腹部。幻影龙继续向Frisk的方向飞行,Frisk借机朝着相反的方向加速,剑刃也在幻影龙体内跟着游走,当幻影龙飞过,其身体已经被Frisk纵向切做两半,失去再次飞回来展开攻击的能力。三个影子同时移动了。两个大型冰雪雾团旋转着飞出,并不断地朝周围释放冰冷的小冰晶。空气中的热量被冰冷的冰雪雾河北冰晶吸收不少,雨水立刻降落下来。

“地牢上空局部开始降雨”Frisk身边的天气收音机开始播报。

“我知道,我在现场!闭嘴!”Frisk把口袋里的天气收音机关闭,不想炙热的火球已经飞到了他面前。摸出混沌传送杖再逃离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接下这波火球攻击。举剑,划破空气的剑勉强提供了一些抵挡的效果,但是Frisk的身体还是被命中,燃烧起来。

用脚上的卡槽重新接住斩首者,Frisk拔出星光再次冲上去猛烈地刺击教徒,试图破坏强大的法袍防御。柔弱的法袍看似很容易攻破,实际上却附有防御性的法术,星光之剑的联系刺击也难以将其破坏。

Why won't you die?! Nanocloth,son.You can't hurt me,Frisk!

Frisk试图抓住法袍将它直接撕下来,教徒的身影却已经又一次消散。

又是两个虚影出现,现在是五个影子!到底谁才是真身?

法阵迅速展开,留给他们分辨都时间根本没有多久。“可恶...”

“真教徒的身上有孔雀翎爆炸留下的绿色痕迹!借此分辨真身和虚影!”卡尔加勒呼喊道,丢出三发孔雀翎,锋利的苦无插在一个影子上,Frisk立刻抬腿,卡在脚上的斩首者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似乎终于在教徒的法袍上撕开了一小块伤口,殷红的血迹从破口中浮现出来。

Frisk没有立刻收回脚来,而是在划中教徒后,再次快速地多次蹬腿,反复挥舞的剑刃从破口处对教徒的身体造成了一些伤害。

“卡斯特罗,对准这个破**击!”Frisk收回腿来,起飞躲避教徒召唤出的一排远古厄运妖的攻击。卡斯特罗端起枪,准星对准了教徒腰部破损的裂口,一颗水晶子弹射了进去,旋转着撕裂了教徒的皮肤,最后爆裂成一堆碎片留在教徒体内,在射入的地方形成一个向内的漏斗状伤口。教徒似乎挨了这发子弹后伤的不轻,一团血块从鸟嘴面具下滑出来。它再度伸出干枯的手,在血染红的长袍上绘制起法阵,每个人身边出现了一个由远古厄运妖组成的环状结构。四人立刻转而攻击身边的大量厄运妖,但是数量实在太多了,终究还是没能全部除尽,厄运的紫黑色火珠爆裂而出,诅咒的黑焰在被击中者的身上燃烧。

法阵再度展开,教徒的手伸出长袍,高高举起在空中。

“破绽,小子!”奥古斯猛地甩鞭,柔软的鞭身抽中教徒的手臂,立刻缠绕其上,随后马上硬化,将教徒的手臂暴露在防御之外。Frisk默契地冲过来,借助惯性将脚上的斩首者从空中竖劈而下,将脱离了防御的教徒的左臂一剑斩下,随即由马上将星光迅猛地刺进袖口。这一次,没有被防御性术式弹开,剑尖传来刺进皮肉的阻力。

没有立刻抽出剑身,而是继续任其留在教徒体内,手臂紧紧握着剑柄旋转起来,在教徒体内搅动,将路径上的组织器官通通撕裂。抽出剑来,靠翅膀在空中保持住停滞,双脚猛地蹬出,将教徒的身体踹向地面。卡尔加勒将手中的孔雀翎插在地上,一排尖利的苦无当场刺穿了教徒的身体。

地刺王向上喷出强大的岩刺,从教徒破损的法袍下方刺透教徒的身体,又从下方突破了上方的法袍飞出。身体遭受重创的教徒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唯独面具下的双眼仍目不转睛地盯着天空,仍然念叨着听不懂的咒语。

Frisk上前一把抓住鸟嘴面具的尖头,把面具从教徒被挡住的脸上扯下。一张惊恐无比的血脸露了出来,但是那份惊恐并不是针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天边即将升起的月亮,仿佛什么妖魔即将突破樊笼袭击大陆一般。

“居然是女人?罢,不必在意...”卡斯特罗把枪口贴近了教徒的头顶,“抱歉,小姐,你该上路了。”

枪**响,子弹在教徒的脑内爆裂开来,迸裂而出的弹片从教徒的脑内散落出来,带着雪白的脑浆,和殷红的鲜血涂在已经污浊不堪的法袍和土地上。

“死了?” Frisk伸手探她的鼻息,摸到的只有无尽的死寂。生命迹象已经完全消失,唯独那对惊恐的双眼,仍然死死盯着天边,如同眼皮被粘住了一般,怎么也合不上。

Frisk叹了口气。天空的颜色微微有些被什么异样的东西改变了...

“天界生物要入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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