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服了这个财迷,良多说继续欠着吧。
邱月听姬思瑶说,良多管理的那个会所,一天营业额就40万,哇塞这小子以后保准能发达,当务之急只需要狠敲一笔。
“行,温莎的是双倍,这个如果还赊账就再翻一倍。”邱月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一副奸商模样。
良多惊讶问道:“我只是问问情况,你就要加码10万?”
邱月说:“emmm,你算的不对,10万的双倍是20万,温莎的10万加起来是30万。”
良多无语了,这比高利贷都高,以为打麻将呢啊,杠上还要来个开花。
良多抗议道:“斗地主的超级加倍都没你敢加!你说说20万能解决什么问题吧。”
邱月笑嘻嘻的说:“越是有钱人,身上越不干净,我这20万是送指使的人进监狱的。”
良多冷哼道:“你咋这么有自信呢,万一没把柄呢。”
邱月道:“那就废他两条腿!”
良多认真思考,觉得她的方法不靠谱,之前自己想的送他一闷棍也是冲动之举。
打了金老大还有金老二,打了金老二还有金老三,冤冤相报何时了,最后渔翁得利的还是这无限加倍的邱月。
良多道:“你还是调查调查温莎有什么预谋吧,金家我自己去解决。”
作为成年人,总是打打杀杀也没个头,不如去谈判谈判,会一会这个金家。
拿出手机给红姐拨通了过去。
“红姐,跟他们和解吧,谈个条件,要到指使他们的人的电话,毕竟他们如今也怕走夜路了。”
挂了电话,邱月说饿了,良多说没钱,姬思瑶说钱都给良多买衣服了也没钱了。
邱月恨恨的说给他买个毛线衣服,穿的人模狗样,脚踏好几只船。
姬思瑶打着哈哈,说男人都这样。
邱月居然从床底下拿出了盖着厚厚灰尘的锅,说开个伙吧。
良多恨死了这个铁公鸡一样的邱月,良多拎着锅,去外面的公共洗手间去刷锅和碗了。
“方便面都不舍得加鸡蛋的么?”良多恨恨的质问邱月。
吃饱后心满意足的良多还想再睡一觉,却被二女明令禁止。
“走吧,会所快开业了,小月月什么时候带你的朋友去会所玩玩啊。”良多看着邱月道。
邱月认真的思考着,然后说改天,等在找他们办完事之后一并还他们人情了。
良多心道真能算计,然后带着姬思瑶骑着他的电瓶车回会所了。
这曾经也当过校花的姬思瑶,可不敢说坐电瓶车low,她可不敢惹到现在的金主爸爸。
但在冬天骑电车,冷是真冷啊,这一路给她冻的够呛。
来到会所,和温莎姐打了个卡,算自己签到了。
得到金家指示的人的电话之后,良多认真想了2个小时的话术,怎么应对,怎么谈判,怎么和解的。
结果打了电话没人接,玛德。
良多看到温莎,好几次都控制不住的想和她摊牌,想和她好好谈谈,看能不能告诉实情。
最后还是压住了心中的冲动。
叮铃铃
良多看到手机,是刚刚那个金家的电话。
可让良多没想到的是,对面是个甜腻的女人声音,听着也就和自己差不多大。
内容更是惊掉良多下巴。
说金莲是她姐,估计金莲得在监狱待一辈子了,她高兴的不行,但她姐嘱托一定要弄你们,她只是逢场作戏,吓唬一下。
良多道:“吓唬的挺粗鲁啊,往脑袋上招呼。”
金安安:“哪有,那个人是叛徒,受人指使了,我也在找背后指使他的人呢,反正就是个误会,我从小就烦我姐,她进去了财产我还能多分点呢,我们是一个战线的说。”
良多对于金安安的话半信半疑,但最起码她的意思就是至少明面上是和解的。
良多挂了电话,给琴姐打过去,汇报了下跟金安安的通话内容。
琴姐说老弟越来越厉害了,寒暄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琴姐,正在一处茶室和一个女人品茶。
“姐,你说的这件事,我拒绝,我刚想舒舒服服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您就没有其他人选了吗?”叶琴神色挣扎的与对面的女人答着话。
那个女人面色憔悴,有些萎靡,看起来得50岁的贵妇打扮。
“琴,我时间不多了,我只信任你。”
叶琴无奈道:“莫姐,那我考虑考虑吧,您在这段时间,也物色物色其他人选。”
莫竹:“没什么考虑的,女帝就是你了,这沪江的众多姐妹,以后就要依仗你了。”
又道:“这本册子上,是无数势力和无数达官显贵们的噩梦,只有保管好这个,才能守护好沪江的姐妹们不至于如浮萍,而无所依靠。”
叶琴叹气道:“莫姐,为什么选我。”
莫竹:“琴,我明白,背负这个名头,将会带来千金重负,这个身份会遭来别有用心的家伙的企图,所以一定要极其低调。”
叶琴:“姐,还没回答我,为什么选我呢?”
莫竹:“因为我相信你可以!如果以后你物色到合适的人,也可以交给她,但你也明白这些东西的重要程度,所以一定要慎重,我观察了你6年,我时间不多了,别让我带着遗憾离开,就当帮帮姐姐了。”
叶琴听到莫竹这么说,也没法拒绝了,小心翼翼的厚厚的册子装进包里。
莫竹:“你会所的事,多少也是有人猜测出你与我的关系,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替你扫清阻碍。”
叶琴点头道:“谢谢姐,您一定会康复的。”
叶琴说的很小声,显然对于马上油竭灯枯的莫竹,这安慰的话,显得那么无力。
毕竟人怎么也对抗不了命数的吧。
女帝么?换做别人可能会垂涎这位置的权势和能量,可叶琴真的不稀罕这玩意。
她更希望和良多男耕女织的做一对贫贱夫妻,也不愿卷入这腥风血雨的名利场。
可莫竹对自己有莫大的恩情,这也是她本不想答应,却不得不答应的原因。
这世间最难还的便是人情债。